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326章 欲借酒套話
    第326章  欲借酒套話

    媳婦發話。

    豈有不執行的道理。

    給了於莉一個不醉酒的保證後。

    來到了劉建國家。

    自從傻柱十年前重活過來,便與易中海儘可能的疏遠着關係,自然也不會上趕着來易中海家裏做客。

    眼前的一切。

    陌生卻又熟悉。

    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

    是因爲上一世的那些記憶片段在作祟,即便劉建國搬進來,貌似沒有進行太大的佈置改變,櫃子在什麼地方放着,依舊在什麼地方放着,罈子原先在那裏擺着,現在還放置在原地,唯一有變化的地方,是牆壁上面掛着的易中海兩口子的照片不見了。

    一個被執行。

    一個迴歸老家。

    再留着他們的照片。

    有點不合適。

    原先易家相框的地方,被劉建國貼了一張老人家的半身畫像,下面放着一本封皮是紅色的書籍。

    甭看。

    就衝那顯眼的紅。

    就曉得是什麼書。

    是老家人所寫的書。

    距離櫃子不遠的地方,擺放着一張四四方方的木頭桌子。

    也是熟物。

    大院大會的重要道具,彰顯三位管事大爺身份的實木方桌,每次大院大會,易中海三位管事大爺便環坐桌子四周。

    桌子還是那張桌子。

    只不過用這張桌子喫飯的人,卻變成了別人,不是傻柱熟悉的易中海,而是成了疑似他妹夫的劉建國。

    雙方各懷心思。

    都想借着這頓酒從對方嘴裏探知對自己有用的情報。

    酒是關鍵。

    劉建國沒有說錯,還真是一瓶未開封的白酒,旁邊放着一盤花生米,兩雙筷子搭在盤子兩側,兩個五錢的酒盅隔着盤子遙相呼應。

    “條件有限,比不得你們軋鋼廠,何主任別嫌棄。”

    禮尚往來。

    人家給自己面子。

    自己不可能不還人家一個裏子。

    要不然會被人說閒話。

    傻柱咧嘴一笑。

    “當下這環境,喝酒能有花生米,挺好,有些同志,喝酒用石頭沾醋或者用鐵釘子沾醬油,咱好賴還有盤花生米。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喝酒配花生,花生敬美酒。你也別叫我何主任,咱是在院內,不是在軋鋼廠,你也不是我們軋鋼廠的人,主任這稱呼見外了。都是院內的街坊,要不你叫我名字何雨柱,要不叫我何同志,老何也行。”

    “那我叫你柱子哥吧!”

    挺普通的一個稱呼。

    愣是讓傻柱心疼的難受。

    他不是牴觸柱子哥這個稱呼,而是牴觸喊他柱子哥的這個人。

    換成別人。

    比如許大茂,再或者閆解放他們,管傻柱叫柱子哥,傻柱真沒什麼太大的想法。

    眼前管他叫做柱子哥的人,名字叫做劉建國,跟上一輩子何雨水的丈夫同名同姓同職業,心裏本就懷疑劉建國就是上一世娶走何雨水的那個人。

    伴隨着這一聲稱呼。

    這種懷疑居然有了實質性的變化,朝着實錘在緩慢的傾斜。

    何雨水可是傻柱從七八歲開始,一直撫養到現在,名義上說是親妹妹,實際上他把雨水當成了自己的閨女,纔會有一種自家白菜被豬惦記上及豬來拱自家白菜的想法。

    心情不好。

    臉色不怎麼好看。

    跟人搶走了他最值錢東西似的,沒着沒落的悽苦。

    劉建國一看傻柱這般表情,沒往男女之事這方面琢磨,錯以爲傻柱猜到了他請酒的目的,在想着具體的對策。

    南轅北轍的效果。

    一下子顯示了出來。

    你懷着這樣的想法,他打着那樣的算盤。

    相互邀請對方,先後落座。

    “柱子哥。”扭開瓶蓋,給傻柱倒白酒的劉建國,嘴巴也沒有閒着不動彈,趁勢問道:“是不是我這個稱呼您不高興?”

    “咱倆同齡,您這個稱呼,要不得,也不是不高興,而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傻柱明明說的是何雨水嫁給劉建國這事。

    多心的劉建國卻偏偏往案子上面琢磨,尋思着這四合院裏面的住戶,個個都不簡單,尤其對面的何雨柱,當了軋鋼廠的食堂主任,還知道院內這麼多的是是非非。

    這頓酒。

    真該喝。

    正所謂酒後吐真言。

    劉建國想聽傻柱的酒後話。

    反過來。

    傻柱也想聽劉建國的醉酒言。

    烏龜遇到了大王八,都看對了眼,還都認爲對方踩了自己的坑,自己終將是獲得勝利的那個人。

    “柱子哥,就依着你,管你叫哥。”

    “劉同志,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我叫你柱子哥,你叫我劉同志,這不見外了嘛,你剛纔說的,咱都是住一箇中院的鄰居,低頭不見擡頭見。”

    “建國。”

    “這就對了。”劉建國端着酒杯,朝着傻柱敬酒,“咱們兩人第一次喝酒,沒別的意思,盡在酒中。”

    一揚脖子。

    杯中白酒一乾二淨。

    喝完還把酒盅倒扣了過來。

    意思很明顯。

    我幹了。

    你也得喝。

    迎着劉建國殷切的目光,傻柱也把他手中的白酒喝在了肚子裏。

    劉建國手一斜,酒瓶中的白酒又給傻柱滿上了,隨即向着傻柱邀請了第二杯。

    傻柱喝完。

    又以三杯白酒的規矩。

    與傻柱幹了第三杯。

    眨眼間的工夫。

    傻柱和劉建國兩人,各自進肚一兩五錢白酒。

    盡喝酒了。

    一口下酒菜沒喫。

    看着給自己倒第四杯白酒的劉建國,傻柱產生了一種熟悉感,總感覺眼前這一幕,自己什麼時候親身體驗過。

    翻了翻腦海中的記憶片段。

    釋然了。

    難怪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被專門灌酒的場面,傻柱經歷過一次,前幾天還知道了醉酒後的具體結果。

    把那件事往現在喝酒的場景裏面帶一下。

    事情的來龍去脈,頓時捋的清清楚楚。

    劉建國這是想把自己灌醉,繼而趁着自己醉酒的工夫,從自己嘴裏套一些話出去。假如對面跟傻柱喝酒的人是許大茂,衝着兩人的關係,他不會這麼胡亂琢磨。現在跟傻柱喝酒,還想把他灌醉的人,是沒打過交道的劉建國,人家還是公安,傻柱可有自己的祕密。

    重生是他一輩子的祕密,莫說劉建國,就是於莉都不能告知!

    真要是喝多了,嘴上沒有了把門的瞎說,鬧不好真的會上演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慘劇,無端的連累於莉、衛國、雨水。

    索性自己猜透了劉建國的伎倆。

    等於拿到了事情的主動權。

    還有的玩。

    “建國,我最多還能再喝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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