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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0章  棒梗賣奶

    現場的態勢。

    超出了棒梗的預料。

    街坊們質疑不說,甚至就連向來將棒梗當做心頭肉的賈張氏,也對棒梗的話泛起了幾分淡淡的懷疑。

    這事有點天方夜譚。

    劉光天蹲牆根,能解釋的過去。

    年輕,對任何事情都充滿了好奇,尤其對這個男女之事,更是念念不忘。

    傻柱蹲牆根,也能說的通。

    跟許大茂這麼多年的好友,感情到位了,新婚之夜適當的開開玩笑,外人還真不能說什麼。

    棒梗指認劉光天和傻柱蹲許大茂的牆根。

    賈張氏信他的話。

    問題是棒梗可不僅僅指出了傻柱和劉光天,還口口聲聲的說閆阜貴也蹲了許大茂的牆根。

    四合院的三大爺,五十多歲的人,重孫子都抱了,帶着傻柱和劉光天兩人組團蹲許大茂的牆根。

    傳出去。

    不怕丟了他的老臉嘛。

    賈張氏下意識的用眼神警告起來,棒梗這麼做,丟的可是賈家的人。

    棒梗應該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相信自己的奶奶,整個人傻愣愣的頓在了當地。

    更讓盜聖始料不及的事情。

    周圍的街坊們,似乎從賈張氏的臉上察覺到了什麼,一個個化身成了道德帝,紛紛出言指責起了棒梗。

    “棒梗這個孩子,真是廢了。往日裏院內偷雞摸狗,街坊們看在一個大院街坊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懶得跟棒梗計較。沒想到這孩子,膽子越來越大,小小的年紀,居然學着大人的樣子蹲人家牆根,蹲的還是他小姨和小姨夫的牆根。”

    “蹲牆根就蹲牆根唄,被人發現了,道個歉,沒人跟他一般計較,結果這孩子,矢口否認,還把屎盆子往抓他的幾個人身上扣。他也不想想,三大爺這麼大歲數,能做出蹲牆根這種事情嘛?這就是典型的說話不過腦子。”

    “十三四歲就開始蹲人家牆根,再過幾年,或許真如何師傅說的那樣,得進局子裏面待幾天。”

    賈張氏臉色大變。

    街坊們的話,猶如一根根鋒利的針刺。

    將她紮成了刺蝟。

    一想到棒梗有可能進去,賈張氏的心,沒着沒落的疼。

    進去了。

    還怎麼娶媳婦?

    還怎麼接崗?

    軋鋼廠肯定不會要一個蹲過局子的人。

    賈家的希望,也就破滅了。

    邁動腳步,擠過人羣,來到棒梗面前,指着棒梗就是一頓咆哮。

    “棒梗,你是不是想氣死奶奶,能不能讓奶奶省點心?你怎麼一點不學好?”

    咬牙切齒的語氣。

    彰顯着賈張氏的怒火。

    蹲牆根就蹲牆根,關鍵還被人給當場抓住了,鬧的沸沸揚揚,讓街坊們看了熱鬧。

    “大晚上的不睡覺,學人家蹲牆根。”蹲牆根還被人當場抓住這句話,賈張氏沒好意思往出說,“你說自己去上廁所,這就是你的上廁所?”

    “賈張氏,你現在教育棒梗,真遲了,醒悟、醒悟,醒了,也就耽誤了,這要是換成我們家的孩子,早用雞毛撣子招呼他了,小小年紀,學人家聽牆根,反了你了。”

    “棒梗現在這個年紀,可不能說,得打,不打不成器,不打不成才。”

    街坊們的火上澆油。

    刺激到了賈張氏。

    一直捨不得抽打棒梗的賈張氏,從一位好心的街坊手中,接過了這位專門從屋內拿出來供賈張氏教訓棒梗的雞毛撣子,稍微猶豫了三十幾秒鐘,揮舞着雞毛撣子,朝着棒梗的屁股抽下。

    賈張氏即便在揮出撣子的時候,收回了不少的力道,可荊條做成的雞毛撣子,還是給棒梗的屁股帶來了不小的傷害。

    荊條觸及棒梗屁股的一瞬間,火燒火燎的鞭打痛感,從捱打的屁股,順着身體的經脈,遊走遍他全身。

    棒梗的身體,原地蹦高了幾下。

    嘴巴里面也喊出了痛苦的叫聲。

    “哎呦!疼!”

    好漢不喫眼前虧。

    棒梗可不會傻乎乎的待在當地,任由賈張氏手中的雞毛撣子抽向自己的屁股。

    更何況他收到了賈張氏打來的眼色信號。

    邁動步伐就要逃。

    棒梗低估了街坊們的人性,賈張氏難得的教訓盜聖的宏大場面,說啥也得觀看一番,還不能讓這場戲半途而廢。

    東南西北數個方向,甭管棒梗從哪個方向突圍,都有街坊很熱心的將其逃竄的去路給提前堵死。

    更有街坊唯恐賈張氏打不到棒梗,趁着夜色的掩護,揪住了想要跟賈張氏玩躲貓貓遊戲的棒梗,大力的朝着賈張氏手中揮舞的掃把推去。

    想跑沒法跑。

    留下要捱打。

    棒梗真是急了。

    大概是想要急於甩鍋,嘴上沒有了把門的瞎說一通,把一切責任都推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真是秦淮茹的好大兒,好事是自己的,壞事全都是他奶奶的責任。

    “別打了,我也是聽了你的話,纔來蹲許大茂和秦京茹他們的牆根。”

    這瓜。

    越喫越大。

    越喫越是興奮。

    都以爲是棒梗無師自通學會了蹲牆根,沒想到這件事居然另有內情,聽棒梗的意思,好像是賈張氏教他這麼做的。

    要不然棒梗不至於當衆曝光這種內情。

    瞧賈張氏傻愣愣的樣子,是沒想到棒梗會當衆將她伎倆戳穿,纔會如此呆滯。

    都忘記了出手。

    一旁的秦淮茹,不知道是不是被賈張氏這些年拿捏得抑鬱過了頭,亦或者想要藉着這個機會,發泄發現心中的怨恨,順着棒梗的話茬子,反手給賈張氏的腦袋上扣了一個大大的屎盆子。

    “媽,不是我當兒媳婦的說你,你怎麼啥都教棒梗?前幾年,咱家條件有限,棒梗又是半大小子喫窮老子,下發的口糧不夠喫。沒辦法了,你讓棒梗去東家拿點地瓜,從西家拿點白菜心,跟小鐺兩個人喫。我什麼也不說,誰讓我這個當兒媳婦的沒有本事,不能讓兩個孩子喫飽。被街坊們嫌棄,我也沒招,總得填飽肚子吧。”

    秦淮茹的語氣。

    變得急速起來。

    指責賈張氏的詞彙。

    也變得豐富多彩。

    從埋怨賈張氏教棒梗小偷小摸,一直數落到賈張氏教棒梗耍流氓。

    在街坊們眼中,十三四歲的毛孩子學人蹲牆根,具有耍流氓的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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