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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8章  劉光天訓父

    堪稱狗臉變換的極致。

    前腳不知道真相,還打着孝順的旗號,上趕着孝敬了劉海中兩瓶白酒。後腳得知了真相,曉得劉海中負責軋鋼廠的廁所工作,劉光天當場變臉,上演了從孝子到不孝子的情感論理大戲。孝敬劉海中的兩瓶白酒,也被他抓在了手中,臉上的表情,更是泛着一種你劉海中不配喝這個酒的譏諷。

    突如其來的一幕。

    看傻了二大媽。

    出言指責了一句。

    “光天,你這是幹嘛,把酒給你爹倒上。”

    在二大媽心中,劉海中被擼了隊長,心情本就不爽,劉光天身爲兒子,能帶着兩瓶回來孝順。

    也算起到了安慰劉海中的作用。

    結果反手把兩瓶白酒給抓在了手中。

    明顯是不讓劉海中喝了。

    氣不過。

    拿眼睛還瞪了自家兒子一眼。

    反倒是劉海中,看明白了態勢,曉得自己已經虎落平陽被犬欺,又讓他兒子騎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嘴裏發出了一聲不以爲意的輕哼。

    斜着眼睛的看着劉光天。

    這是劉海中身爲父親,唯一能在劉光天面前保持尊嚴的辦法,他還沒有淪落到朝着兒子低頭的下場。

    “還能幹嘛?我這酒是給我那個當隊長的爹喝的,可不是給我負責廁所工作的爹喝的,老頭子,我就不明白了,傻柱哪裏得罪你了?你怎麼非要跟傻柱過不去啊?”

    劉光天一肚子的牢騷。

    不得不發。

    他都想象到明天自己去廠裏。

    會是一副什麼下場。

    覆巢之下無完卵。

    身爲劉海中的兒子,福沒有享上,反倒被劉海中給連累了。

    心中的火氣。

    猶如積壓多年的火山,到了不得不噴發的地步。

    “你當了隊長,說開大院大會,傻柱只要在院內,哪次敢不給你面子?你徵用人家的自行車,人家把自行車給了你,你老老實實的當你的老年隊隊長得了,幹嘛非要尋傻柱的麻煩?現在好了,踢鐵板上了,鬧的自己的隊長沒有了不說,連帶我這個當兒子的人也跟着你倒黴。幾十歲的人了,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光天,怎麼跟你爹說話那?”

    “媽,您還護着我爹,就我爹這種行爲,您知道叫什麼嗎?禽獸不如!您恐怕不知道,軋鋼廠上萬人,管我爹叫什麼?叫不是人!您之前是隊長,人家看在你隊長的面子上,不敢跟你硬來,您現在不是了隊長,就是一個負責廁所的主,您想想,您明天到了廠裏,那些人要怎麼收拾您。”

    劉海中心裏長嘆了一口氣。

    這方面的顧忌。

    真以爲他沒有考慮過嗎?

    考慮過。

    所以認爲自己必須要牢牢的抱住李副廠長的大腿,仗着李副廠長的撐腰,在軋鋼廠做這個狐假虎威的事情。

    如何才能讓李副廠長對他高看一眼?

    只有價值。

    李副廠長喜歡有價值的人。

    劉海中廠內瘋狂的弄這個人、弄那個人,本意是最大限度的展現自己的價值。

    他忘記了兔死狗烹這個成語。

    軋鋼廠都被劉海中給弄完了,還如何繼續彰顯自己的價值。

    一句話。

    都是劉海中自找的。

    二大媽看不明白的事情,劉光天卻在極短的時間內想明白了,一想到自己要被連累,瞬間頭大如鬥。

    既然事情是因傻柱而起。

    也得由傻柱而終。

    傻柱雖然還是倉庫保管員,但人家的朋友許大茂,卻接過了劉海中的接力棒,成了僅次於李副廠長的二號人物。

    巴結上傻柱,就等於巴結上了許大茂。

    打着這樣的算盤。

    劉光天朝着二大媽嚷嚷了一句‘我去找傻柱喝酒’的話,扭身就要出門,卻被二大媽給一把拽住了。

    “光天,你去找傻柱喝酒,正好順帶嘴的跟傻柱解釋解釋,就是他家的自行車,是當初你爹爲支持軋鋼廠老年突擊隊的工作,從傻柱手裏徵用的,傻柱想要自行車,讓他去軋鋼廠找許大茂要去,跟你爹沒有關係,憑什麼你爹要賠償傻柱的自行車。”

    “什麼自行車?”

    “軋鋼廠那個保衛科,說你爹徵用了傻柱的自行車,現在那輛車……。”

    二大媽把自行車的事情。

    朝着劉光天講述了一遍。

    心裏早就炸毛的劉光天,此時更是火冒三丈。

    都是爹。

    瞧瞧人家的爹,做事情怎麼也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再看看自己的爹,做事情顧頭不顧腚,專門上演這個兔子喫窩邊草的戲。

    大院內住着的二十七八戶街坊。

    都被劉海中給得罪死了。

    剛纔進院的那會兒,見家家戶戶都在包餃子,比過大年都高興。

    人家這是在慶祝劉海中被擼了。

    自行車的事情。

    真以爲就這麼容易被翻了過去?

    想什麼美事情那。

    劉光天瞪着喫人的猙獰眼神,惡狠狠看着劉海中,一屁股坐在了劉海中的對面,扯着嗓子就是一頓教訓。

    “爹,您真是我爹,我真是服了您了。”

    扭頭望向了二大媽。

    一臉的無奈。

    這兩口子。

    絕配。

    真絕配。

    遇到事情。

    總喜歡往簡單琢磨。

    軋鋼廠讓劉海中七天之內解決傻柱的自行車,明擺着這是要替傻柱出氣,說明李副廠長與傻柱的關係,不像外人看上去那麼簡單,說傻柱得罪了李副廠長,被李副廠長下調到倉庫當保管員了。

    平日裏。

    欺負欺負那些有問題的人。

    也就算了。

    偏偏要尋傻柱的麻煩。

    “媽,您以爲我去跟傻柱說說,傻柱就不計較自行車的事情了?那輛自行車,傻柱騎了好幾年,看着能有八成新,被我爹徵用後,現在能有二成新就管不錯了。好自行車借,爛自行車還。我爹還不是了隊長,傻柱憑什麼不計較這件事?依着我的意思,您跟我爹最好商量商量,給人家傻柱買一輛新的自行車賠過去,要不然我在軋鋼廠沒有好日子過,您跟我爹也沒有好日子過。”

    二大媽臉色被嚇白。

    她以爲把責任推出去,就不用賠傻柱的自行車了。

    沒想到這裏面還有這麼多事情,而且聽劉光天的意思,要賠傻柱一輛新車,新自行車加自行車票,沒三百塊下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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