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買房

    棒梗娶寡婦,小鐺嫁光棍。

    這些賈家的奇聞,傻柱也就當笑話聽了。

    前不久。

    李副廠長突然辭職。

    在軋鋼廠掃了十年街道的老廠長楊建軍神奇般的官復原職,成了軋鋼廠最大的官。

    楊廠長上任之初。

    一共宣佈了兩個人事命令。

    第一個人是命令。

    李副廠長橫行軋鋼廠的依仗,許大茂當隊長的軋鋼廠攻堅先鋒隊被勒令解散。

    許大茂不知了去向。

    傻柱打聽了一段時間,保衛科、有關部門都問了一遍,所有人都不知道許大茂去了什麼地方。

    依着鱉孫的福大命大造化大,許大茂應該沒什麼事情纔對,他當隊長那會兒,軋鋼廠內所有得罪人的差事都已經被劉海中給做盡了。

    就算找後賬。

    也是尋劉海中的後賬。

    第二個人事命令。

    李副廠長在職期間,宣佈的一些措施和決定,全部廢棄。

    該道歉得道歉。

    該追究責任的追究責任。

    軋鋼廠似乎突然之間又步入了正軌。

    到處都是談論生產的人,但卻由於中間間隔了太多的時間,不管是機器,還是操作機器的職工,都要經歷一段陌生到熟悉的過程。

    上百個車間。

    都在進行職工技能大比武。

    傻柱由於是廚子,做飯是他的本來行當,不存在手藝生疏不生疏的問題,技能職工大比武跟他沒什麼關係。

    便偷了一個懶。

    做一件只有傻柱一個人才知道的祕密勾當。

    要不是兩世爲人,傻柱也不會知道楊廠長上任之初,一共頒佈了三個人事命令,除了前面兩個,還有一個,那就是把軋鋼廠的一些附屬產業,一股腦的丟給了街道,四合院房子的產權也由軋鋼廠轉交到了街道,任何人居住的軋鋼廠的房子,只要繳納一定的錢財,這房子就等於變成了你的私產。

    一些空置的空屋,本着先到先得的原則,誰先拿錢來買,這房子就是誰的。

    不存在之前那種類似職工宿舍之類的事情。

    由於這些年的那些風風雨雨。

    四合院裏面有些房子人爲的空置了出來,中院原先易中海家的房子,一大一小兩間,門上貼着軋鋼廠委員會的封條,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貼着街道的封條。

    傻柱的目標就是這幾間房子。

    也是沒辦法。

    四五個孩子,衛國十五歲,向紅十二歲,保國十歲,小紅八歲,牛牛五歲,棒梗下鄉那年,於莉肚子很爭氣,給傻柱生了一個老兒子。

    三兒子兩閨女。

    傻柱怎麼也得爲孩子今後的婚事考慮吧。

    他倒是想買樓房。

    關鍵現在不賣啊。

    至於單位的筒子樓,傻柱還不夠資格。

    爲今之計。

    只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優先在四合院裏面琢磨。

    算是打了一個時間差。

    進屋跟於莉拿上錢後,傻柱騎着自行車,趕到街道,見到了那位新調來的賈主任。

    一瞧。

    還是熟人。

    朝中有人好做官。

    賈主任跟傻柱相熟,昔日關係也處的不錯,面對傻柱的來意,自然忙不迭的同意了傻柱買房的請求,易中海原先的房子,聾老太太的房子,賈家隔壁老楊家的房子,全都歸了傻柱,主要是這些房子都有外擴的可能性。

    購房文件一式三份,傻柱留一份,街道留一份,街道上級部門留一份。

    把憑證往自己的綠色挎包裏面一裝,不放心的繫上了鈕釦,在路過供銷社的時候,傻柱又去買了幾把鎖頭。

    回到四合院。

    把自行車鎖住,隨手撕下了易中海家房子外面的封條。

    四五年沒有住人的緣故。

    屋內散發着一股腐朽的黴味。

    傻柱把手當做蒲扇,輕輕的扇了扇嘴巴旁邊渾濁空氣,又把窗戶打開,聾老太太的房子和老楊家的房子,都被他有樣學樣的打開。

    這般動靜。

    自然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關注。

    前院閆阜貴一溜煙的挪到了傻柱的跟前。

    “傻柱,你這是?”

    “三大爺,我還以爲您會訓斥我一句不要命了的話出來。”

    “廢話,你三大爺我又不傻。”閆阜貴臉上閃過了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把學校的事情朝着傻柱講述了一遍,“我跟你說,我們學校又恢復到之前的樣子了,你三大爺我,現在是年級主任。”

    “恭喜三大爺,臨到退休了,當官了,成了學校的年級主任。”

    傻柱突然想起了他家那幾個崽子。

    個個都是不讓人省心的主。

    衛國學習成績不好,考高中一點希望都沒有。

    傻柱尋思着讓他去參軍。

    大丫頭向紅,學習中等,還能挽救挽救。

    十歲的保國,一天到晚盡琢磨着做飯的那點事情,傻柱猜測他的廚藝是有了嫡傳之人,小紅八歲,剛上一年級。

    閆阜貴當了紅星小學的年級主任,沒準還真能幫向紅和小紅提升提升成績。

    “一事不煩二主,當初雨水就是被您給督促的考上了高中,向紅和小紅的成績,拜託三大爺了。”

    “這個不着急,我想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閆阜貴用手指着被傻柱打開的幾間房子。

    一些街坊們也都把他們的目光彙集在了傻柱的身上,這裏面就包括賈張氏和秦淮茹,賈家兩寡婦打四合院房子的事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易中海家的房子想要,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也要,賈家隔壁原先老楊家的房子,更是被賈張氏看成了賈家的自留地,想着棒梗將來回來,在這個房子裏面結婚生子。

    沒想到傻柱撕下了屋門上面的封條。

    很驚詫。

    也很疑惑。

    “這房子歸我了。”

    剛說完。

    後面的話還沒有來得及往出說。

    賈張氏便跳腳的朝着傻柱咋咋呼呼了起來。

    “傻柱,你瞎說什麼,什麼就是你的房子?四合院裏面就你現在的房子和衛國住的房子是你們家的私產,剩餘的房子,都是軋鋼廠的房子,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把軋鋼廠的房子說成了你自己的房子,信不信我老婆子去舉報你?”

    “我想起一件事來,軋鋼廠裏面有人說咱四合院房子的產權歸了街道了,不用再像之前那樣,按月、按季度、按年的繳納租金,一次性繳滿多少多少錢,房子就歸了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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