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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7章  於莉:當家的,我給你好好補補

    情到深處自然濃。

    氣氛到了。

    怎麼也得表示一下。

    傻柱攜於莉共赴巫山。

    一夜無話。

    翌日。

    太陽剛剛從東方露頭。

    傻柱便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看旁邊好像還在與周公密會的於莉,臉上閃過幾分愉悅,翻身下牀。

    屁股離開木牀的時候,忽的覺得身體內突然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整個人猶如被抽空的氣球。

    瞬間蔫巴了。

    猝不及防之下。

    傻柱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牀上的於莉,聽到聲音,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一看,發現傻柱坐在了地上,心當時堵到了嗓子眼。

    要不是有東西擋着。

    於莉的心說不定已經飛出了胸膛。

    也顧不上穿衣服不穿衣服了,從被窩裏面跑出來,光着腳丫子的跳到了地上,拽着傻柱的胳膊,將傻柱從地上拽起。

    手在傻柱的額頭上面摸了摸,她以爲傻柱摔在地上,是因爲生病了。

    “我沒事。”

    “衛國他爹,現在可不是你逞強的時候,今天的班,咱索性就別上了,到時候我讓街坊們幫你請個假,你到醫院裏面好好的檢查一下身體。”

    於莉一臉的擔憂。

    眼睛中。

    閃過了幾分忐忑。

    她真不敢想象沒有傻柱的日子。

    “我真沒事,剛纔不知道怎麼回事,腳軟了。”傻柱活動着自己的四肢,朝着於莉示意自己沒事,“你看,我好好的,估摸着剛纔是沒有站穩。”

    “他爹,這一次可得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說啥也得去醫院檢查一下,醫生說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於莉的眼睛。

    突然紅了。

    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

    “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怎麼辦?衛國、向紅、建國他們又該怎麼辦?爲了我,爲了孩子,你也不能有事。”

    “你好端端的怎麼還哭了。”傻柱用手摸了一下於莉臉頰上面的淚水,柔聲道:“我答應你,今天去檢查身體。”

    “班也別上了。”

    “昨天跟你說的事情,你沒忘記吧,我今天不上班,人家還以爲我怎麼一回事呢,我現在是食堂主任,去了也就是指揮人幹活,又不用我親自動手。”見於莉還想說點什麼,傻柱忙口風一轉的把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我猜測是昨天晚上出了大力氣的緣故。”

    他站起了身體。

    當着於莉的面。

    走了幾步。

    別說。

    還真有幾分道理在其中。

    傻柱腳步虛浮,走路不怎麼平穩。

    忙活着往身上套衣服的於莉。

    終於笑了。

    被傻柱鴨子般的步伐給活生生逗樂了。

    看着傻柱。

    又好氣,又好笑,又不知道要怎麼勸說傻柱。

    男人啊。

    別看年紀奔四十了,有時候,跟五歲的孩子差不多。

    “甭管什麼原因,都要去醫院檢查檢查,昨晚你太貪了,今後可不許這樣,你累我也累,我今上午去供銷社看看,看看有沒有羊寶之類的東西,給你好好的補一補。”

    “割點肉吧!”

    柱訕訕一笑。

    不好意思了。

    就四合院這些人的嘴臉,一準鬧的沸沸揚揚。

    他堂堂軋鋼廠食堂主任不要面子嘛。

    “聽我的。”

    “行,聽我媳婦的。”

    傻柱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給人一種人高馬大的感覺,可上一輩子,他的身體着實有些虛,主要幫扶秦淮茹的那些年,好喫的、好喝的、好用的、營養品,全部一股腦的進了賈家人的嘴巴,把賈張氏、棒梗、秦淮茹一家人養的白白胖胖,自個天天鹹菜蘿蔔,逼急了,還得朝着雨水撿糧食。

    要不是傻柱在食堂做飯時,能品嚐一些菜品的鹹淡,可就不止發虛那麼簡單了,估摸着是那種皮包骨頭的下場。

    “呼。”

    長出了一口氣。

    把腦海中那種不切實際的東西拋出去。

    拖着虛浮的步子,走到屋門跟前,見於莉已經穿好了衣服,抓着幾張草紙,朝着外面走去。

    等他回來的時候,於莉已經給他弄好了洗臉水和早飯。

    洗完臉。

    喫完早飯。

    傻柱拎着綠色挎包從屋內出來。

    此時此刻。

    院子裏的街坊們,都跟傻柱差不多,有的喫過了早飯,有的估摸着起的有點晚了,擔心遲到,手裏抓着窩窩頭,一邊走,一邊啃。

    傻柱停下腳步,囑咐了於莉幾句,無非一些老生常談的話題,比如讓於莉提防對門的賈張氏,萬不能讓賈張氏做出偷家的事情來。

    即便賈張氏不偷家,噁心噁心也挺難受的。

    於莉反過來叮囑了傻柱幾句,什麼必須要去醫院檢查身體等等之類的關心之語。

    傻柱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

    然後在於莉關切的目光中,跟一幫人嘻嘻哈哈的朝着軋鋼廠走去。

    中午喫過中飯。

    趁着有時間的空檔。

    傻柱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身體。

    確認自己沒有問題。

    又回到了軋鋼廠。

    由於他食堂主任的身份,有了自己的辦公室。

    剛走到門口。

    秦淮茹忽然找了過來。

    “柱子,能借一步說話嗎?”

    傻柱微微皺了皺眉頭,一方面是意外秦淮茹來找自己,另一方面是秦淮茹的舉動,讓他十分的不喜,

    也沒管走廊上面有沒有外人,秦淮茹遇到傻柱,便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這寡婦的膽子真不小,難怪能養活三孩子。

    也覺得自己上一輩子是真楞,居然被這麼一個玩意吸血了一輩子,最終凍餓慘死在高架橋下。

    傻柱當即就把手抽了出來,冷着臉朝着秦淮茹呵斥起來。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我跟你什麼關係?你上來就抱我胳膊?得虧走廊上面有別人,這要是沒有別人,我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秦淮茹可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

    名聲對她來說。

    已經是過去式。

    好名聲也不能當飯喫。

    昨天晚上閆阜貴和李大麻子先後從傻柱家裏離開,讓秦淮茹敏銳的意識到傻柱好像有利益可圖。

    “柱子,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咱們兩家人好端端的,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怎麼就老死不相往來了?都是街坊,我們賈家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惹得你生氣了,你跟我說,我一定改還不行嗎?”

    秦淮茹楚楚可憐的盯着傻柱。

    一副傻柱就是一個負心漢,有了新歡忘舊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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