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淮茹哭窮的把戲。
傻柱就想朝着她說句MMP。
“秦淮茹,你假惺惺的給誰看?”
傻柱的聲音忽的提高,惹得周圍不少人駐足觀看。
好傢伙。
但凡看到這一幕的工友們。
都在心裏連呼了好幾個好傢伙。
軋鋼廠赫赫有名的心機婊秦淮茹居然找上了傻柱。
就衝秦淮茹在軋鋼廠爛到家的名聲,便曉得秦淮茹打着什麼主意,這是奔着禍禍傻柱的目的來得。
“一天天的,就知道抹眼淚、裝可憐,還有臉一口一個街坊的掛在嘴邊,說你們賈家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惹得我生氣了,你要改。”
傻柱冷笑了幾分。
指着秦淮茹。
訓斥了起來。
這女人。
給點顏色,就他M想開染房。
混蛋玩意。
“我結婚好幾年了,孩子都好幾個了,你剛纔當着工友們的面抓着我胳膊幹嘛?存心壞我名聲是不是?”
傻柱把話越說越重,周圍那些人聞言,紛紛面露不善,死死盯着秦淮茹。
別說。
秦淮茹還真是軋鋼廠之恥。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感受到衆人不善的目光,秦淮茹如坐鍼氈,連連搖頭,來了個否認三連擊,“我就是想化解一下咱們兩家人的恩怨。”
傻柱表明態度之後,懶得和這女人糾纏,也就不給秦淮茹留任何的面子了。
“不是?我怎麼覺得是啊?就剛纔那個行爲,得虧周圍的工友們曉得我傻柱的爲人,也知道你秦淮茹是個爛人,要不然我傻柱能有好?秦淮茹,當着這麼些工友們的面,我給你留着臉那,做人要靠自己,靠歪門邪道,它不行。”
口風一轉。
用閆阜貴舉例。
“遠的不說,咱就說近的,閆阜貴你知道吧,周圍的人也都知道,我們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爺,家裏四個孩子,三個男娃一個女娃,跟秦淮茹一樣,月工資二十七塊五,人家也沒有一天到晚的朝人哭窮啊,閆阜貴月工資二十七塊五能養活一家六口人,你秦淮茹月工資二十七塊五天天哭窮揭不開鍋。”
秦淮茹的臉色。
變得不怎麼好看。
還不是怨恨某些人。
一天到晚的好喫懶做,屁事不幹,還要喫點好的。
“你們賈家人,錯錯錯,應該是你秦淮茹跟賈家人是狼狽爲奸,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真是賈張氏的好兒媳婦,秦淮茹,你發現沒有,現在的你已經變成了那個不是賈張氏的賈張氏,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秦淮茹身體。
下意識的後移了一步距離。
她沒想到傻柱會這麼說。
“都是人,就你秦淮茹特殊啊?跟你一起進廠的梁臘娣,也是一個寡婦,人家養活着幾個孩子,你秦淮茹養活着幾個孩子?梁臘娣嫁給南易後,給南易生了一個孩子,這事情落到你秦淮茹的頭上,你秦淮茹能做的出來嗎?”
“何主任說的太好了,秦淮茹不上進。”
“秦淮茹,可不是我一個人說你,軋鋼廠的工友們全都看在了眼中,但凡你稍微上進一點,稍微用心一點,你不可能被趕出九車間,別用沒有文化、是寡婦之類的藉口爲自己開脫,梁臘娣跟你一樣,人家現在是五級焊工,你卻還在清潔科做着掏廁所的營生。”
越說越是激動。
此時此刻。
真有一種壓抑多年鬱悶一朝發泄的爽朗。
他就是要狠狠的戳破秦淮茹虛幻的僞裝。
上一輩子。
婁曉娥花了好幾百萬搞了一個餐廳。
開業當天。
秦淮茹居然以主家人的身份站在了餐廳入口,一臉得色的招呼着那些來參加開業慶典的街坊們。
當閆阜貴爲首的四合院街坊問這餐廳花了多少錢的時候,秦淮茹一臉喜慶的豎起了三根手指頭,隨即給出了三百萬的數字。
衆人驚愕之時。
一臉笑意的秦淮茹,說這是傻柱和婁曉娥合開的,最終因爲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飯館掙的錢,一股腦的補貼了秦淮茹開設的養老院。
有利益價值。
傻爸、傻柱子。
沒有利用價值。
愣頭傻柱。
傻柱用他被趕出家門凍餓而死的親身經歷,總結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秦淮茹有毒。
這樣的女人。
離得越遠越好。
雖然秦淮茹沒有明說爲什麼來找傻柱,但精明的傻柱還是猜到了幾分心機婊的來意,一是爲了四合院賈家的房子。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王主任給賈家的期限過去了一半。
這個月月底,秦淮茹要是湊不齊買房子所需要的錢款,賈家現在居住的房子,極有可能姓了別人家的姓。
沒有房子。
住哪?
也就剩下露宿街頭一條路可走了。
另一方面是棒梗回城的事情。
傻柱今天上班前,在四合院內聽人說,說年底棒梗要是在回不來的話,就得在那個地方待一輩子。
棒梗可是賈家唯一的男丁,這尼瑪留在當地,賈家還怎麼後續香火?
賈張氏和秦淮茹掛在嘴邊的我們是城內人的口頭禪,便也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傻柱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
是四合院裏面唯一在軋鋼廠從事管理工作的人。
尋別人無果的情況下,賈家婆媳只能把主意打在傻柱的身上,看看傻柱能不能想辦法把棒梗給張羅回來。
這段時間。
秦淮茹也沒有閒着不動彈。
瘋狂的找人。
甚至還放出了任由對方擺佈的風聲。
卻因爲長年累月的從事掏廁所的營生,身上不自然的帶着一股子淡淡的腥臭味道,再加上生活的磨練,讓昔日名揚軋鋼廠的俏寡婦已經變成了人老色衰的黃臉婆,郭大撇子都比恐不及。
“秦淮茹,我知道你要幹什麼,也知道你找我是爲什麼事情,我明確告訴你,我幫不到你任何的忙,你與其在我這裏白費功夫,還不如想想別的辦法,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想看到或者聽到類似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希望你去騷擾我的家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