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
賈張氏又在罵罵咧咧。
“說我們賈家不好,就好像你們家好似的,既然你們家這麼好,我老婆子也沒看到你們好心接濟我們賈家。”
口吐芬芳的同時,她臉上還佈滿了陰雲,猶如院內的人,都得罪了她,就連四合院碩果僅存的管事大爺的媳婦,賈張氏也沒給對方好臉色,用愈發惡毒的言語,問候着三大媽一家人。
三大媽見狀,除了翻白眼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應對賈張氏的髒口問候了。
心累。
現在的賈張氏,看着跟茅坑裏面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還讓人憑空增添了幾分噁心,打不得,也罵不得。
活脫脫一泡屎。
誰粘上誰倒黴。
議論的時候,無意中提及到了賈家,說起了賈家棒梗,說賈家現在的名聲,棒梗可不好找對象,偏偏賈張氏還方方面面的要求,要求女方有工作,有學識,有相貌,必須要身家清白,還得是黃花大閨女。
白白胖胖的體格,紅光滿面的大臉蛋子,真不像是體弱多病的樣子,尤其剛纔追着怒罵三大媽的動靜,比健康人都更像健康人。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罵了起來,罵三大媽是多嘴的癩蛤蟆,罵院內的街坊們喫飽了撐得,自家好不好,棒梗娶不娶寡婦,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
寡婦前妻四個字,好似刀子一樣的插入了賈張氏的身體,自己是寡婦,兒媳婦是寡婦,孫子再要是娶個寡婦,賈家真成了遠近聞名的寡婦世家。
“我老婆子也保證不罵人了。”
“我老婆子忍不住,罵了她們幾句,我老婆子認錯,我不該罵人,但三大媽也不對,她不該背後說我們賈家的壞話啊。我老婆子身體不好,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要不口頭教育一下吧,我保證不再犯這樣的錯誤。”
<div class="contentadv"> 賈張氏習慣性的裝起了可憐。
人死了。
不是說沒事了嘛。
爲什麼我老婆子還得跟你走一趟,合着還是我老婆子一個人抗雷,我還得進去待幾天,這可不行。
周圍那些跟三大媽扯賈家鹹淡的街坊們,看到賈張氏追着三大媽吐髒口,沒工夫搭理她們,泛起了作壁上觀的想法,一個個停下腳步,任由賈張氏撒潑怒罵三大媽。
整個一個不打自招。
“老閆家的,來來來,你以爲喊上她們,我老婆子就怕了……。”
不知道如何搭茬了。
“你以爲你們老閆頭是管事三大爺,就可以爲所欲爲了?還有臉說我們賈家,你們閆家好?大兒媳婦跑了,大兒子也不見了,老二和老三結婚後,跟你們老兩口子算賬,我要是你,我早一頭撞死了。”
“同志,我真是憋不住了,對不起啊,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又是閒聊惹出的事情。
三大媽他們這些人卻還要顧忌自己的名聲,家裏的孩子要上學,要工作,要談婚論嫁,遠不如賈家狗屁不是。
錯意會了對方詢問她身份的用意,以爲這些人真聽了三大媽的話,要抓走自己,心道了一句,我就不是罵了幾句三大媽嘛,你們還真將我抓走啊。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傍晚六點三十分鐘。
“同志,我錯了,我認罰。”
“賈張氏,我得說你幾句,罵人是不對的,一個大院,低頭不見擡頭見,都說遠親不如近鄰,瞧瞧你們,都快成仇人了,直接問候對方祖宗,這合適嗎?”
玩心大起的傻柱,伸出手指頭,在閆阜貴的後腰上面戳了一下,語氣冷冰冰道:“別動,我是街道的衛生調查員,我說你這個老同志,瞧你年紀瞅着也五十出頭了,不知道不能隨地大小便嗎?誰讓你在這裏小便的?”
剛纔嘮賈家閒嗑的那會兒,是你們這些人起的頭,現在賈張氏罵我,你們倒成了局外人。
通知學校。
還娶毛的媳婦。
說棒梗現在的條件,哪家的父母缺心眼了,讓他們的寶貝閨女嫁給棒梗。說棒梗那個寡婦前妻,雖然是寡婦,又帶着三個孩子,但是對棒梗不錯,還給閆解曠寫信,詢問棒梗的情況,明擺着對棒梗餘情未了。說棒梗娶不到城內的女娃,未嘗不可以跟帶着三孩子的寡婦繼續情緣,寡婦給棒梗生個孩子,棒梗也算人生圓滿了。
幾個公安進了四合院。
卻成了不容置疑的事實。
閆阜貴兩口子一天到晚的合不攏嘴巴。
賈張氏也沒有了制衡。
一個個的泛起了小心思,有親戚的,想去投奔親戚,沒親戚的,想着去朋友家借宿幾天。
飛向了三大媽。
愣是將賈張氏嚇成了二傻子。
爭論就這麼發生了。
三大媽被賈張氏吐了一口唾沫,心裏噁心的要死,出言質問了幾句賈張氏,問賈張氏爲什麼吐她口水。
三大媽見狀,卻直接迎向了公安,雖然不知道公安是來做什麼的,但卻阻止了賈張氏對她的辱罵。
“我就是賈張氏。”
“你自己都好喫懶做,我們憑什麼幫你們賈家,還以爲易中海活着呢,可以偏袒你們賈家。”
“劉媽,趙姐,你們。”
幾位老同志,他們對賈張氏有過一定的瞭解。
誰啊。
毛骨悚然的感覺,找上了街坊們,都以爲棒梗死了,人家喊賈張氏去派出所是認領棒梗的屍體。
萬一將賈張氏帶走,也算幫三大媽出了這口被賈張氏詛罵的怨恨。
等等。
“同志,你們可算來了,這位賈張氏,都快把我給罵死了。”
而且沒收作案工具的話,也不是街道衛生調查員能說的出來的話,他似乎明白了一切,這是有人在跟自己開玩笑。
賈張氏被帶走了。
體弱多病。
我看看你。
公安當面,也不敢喊老賈和小賈上來幫他,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着公安進行着保證。
壞蛋真要是如賈張氏這麼無腦。
趕緊出言辯解起來。
一口唾沫。
“我們賈家好不好,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嗎?還是說我賈家不好,你們閆家要幫扶我們一下賈家?”
開這麼大的玩笑。
太清楚眼前事情的來龍去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