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549章 棒梗要蹲十幾年
    第549章  棒梗要蹲十幾年

    發現身後之人是傻柱,在跟自己開玩笑,閆阜貴這顆懸掛在半空中的心,才得以平安落地,整個人重重的鬆懈了一口氣。

    剛纔的一瞬間,閆阜貴甚至都有了一種自己要去地下見親爹、親媽的錯覺,堂堂紅星附屬小學高年級組的教員老師,在大街上當衆大小便,還被街道的人抓住,妥妥的社死當場的節奏。

    鬧了半天。

    是傻柱在搞鬼。

    繫好褲子的閆阜貴,用恨恨的眼神看着傻柱。

    他差點被傻柱給嚇死。

    “哎呦喂。”傻柱看了看閆阜貴的褲子,皺着眉頭,岔開了話題,“真尿褲子上面了?我保證不說。”

    “還說?”閆阜貴不滿道:“開玩笑也得分個場合,你看看你,哎。”

    “得得得,我錯了,我向您道歉還不行嘛,害的我敬愛的三大爺不小心尿到了褲子上面,我認罰,我知道您饞了街道口的五香瓜子,我給您買二斤,算是我給您的賠禮。”

    傻柱拉着閆阜貴。

    來到了紅星街道。

    最近小半年內,天天在紅星街道口賣炒五香瓜子的那位小攤販,卻神奇的不見了蹤影,更讓傻柱覺得詭異的事情,是原先賣瓜子的那個地方,散落着零零碎碎的十幾顆瓜子,現場還有一些凌亂的步伐以及灑落在地的碳灰。

    出事了。

    這是傻柱想到的唯一一個解釋。

    環視着周圍的環境。

    依稀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肯定是被人給點了。

    當下。

    找不到工作的人比比皆是,你丫的一個賣炒瓜子的人,卻日收十塊,一個月就是三百來塊錢。

    傻柱在軋鋼廠擔任食堂主任,月工資五十塊,賣瓜子那位小販,他一個月相當於傻柱半年的工資。

    肯定要惹人眼紅。

    於莉買過一次,瓜子確實味道鮮美,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麼東西,應該是有自己的祕方。

    也是託賈張氏的功勞。

    棒梗回來後,賈張氏給棒梗找工作未有結果,不知道聽誰說的,好像是賣瓜子小販的媳婦說的,說她們家賣了半年炒瓜子,給兩個孩子娶了媳婦,又把兩個閨女給嫁了出去,兒子和閨女一樣,全都置辦了三轉一響。

    縫紉機加自行車加手錶加收音機,售價和票據怎麼也得一千塊。

    四個孩子,就是四千塊。

    賈張氏眼紅的都要跳腳了,聽人說有炒瓜子的祕方,認爲她們拿到祕方,也可以掙大錢,就興沖沖的跑到人家攤位跟前,恬不知恥的索要人家的祕方。

    被人家拒絕後,跟人家撒潑,說人家這個投什麼,那個倒什麼。

    讓小販用勺子打了一頓。

    賈張氏喊棒梗來給她撐腰,棒梗沒搭理她。

    這就是賈張氏跟小販的愛恨情仇,傻柱在街道口沒看到小販,心裏想當然的認爲是賈張氏點了小販。

    但是一旁的閆阜貴,在打探消息後,告訴了一個傻柱跟他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答案,小販還真不是賈張氏點的,具體是誰點的,不重要了,反正人家沒收了小販炒瓜子的傢伙和炒好的二十斤瓜子以及未炒的生瓜子三十斤。

    聽說還要沒收個人所得。

    對此。

    傻柱也無能爲力。

    這也是他沒有出來單幹的根結。

    再等等吧。

    朝着閆阜貴說了一句你沒口福的話,便跟閆阜貴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四合院,剛進四合院,就發現四合院裏面人心惶惶,有些人在收拾東西,有些人在鎖着家門,不明所以的二人,經過詢問,才得知棒梗死了的消息,院內街坊們下午看到公安喊賈張氏去派出所認領棒梗的屍體。

    閆阜貴無所謂。

    傻柱卻被徹底的嚇到了。

    棒梗死了!

    這怎麼可能啊。

    上一輩子,棒梗作爲最強白眼狼加盜聖,藉口自己看不上傻柱,讓秦淮茹吊了傻柱八年,後來因爲要找工作,沒辦法了,才同意了讓秦淮茹嫁給傻柱。

    前段時間釋然了自己跟賈家仇怨的傻柱,還想着看賈家的笑話,看棒梗等禽獸落魄倒黴的一幕,發泄上一輩子被賈家算計且趕出家門凍餓慘死的怨恨。

    有人說棒梗死了。

    傻柱不第一個不相信。

    老話說得好,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棒梗可是禽獸中的戰鬥機,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死掉。

    閆阜貴也是這麼認爲的,讓街坊們別瞎想,棒梗好好的,沒準是派出所有了棒梗的消息,通知賈張氏去找棒梗了。

    話音剛落。

    賈張氏從外面走了進來。

    街坊們的目光,瞬間彙集在了賈張氏的身上,沉重的步伐,遲疑的神形,沉悶的臉色,抑鬱的眼神,已經說明了問題。

    看到閆阜貴,賈張氏噗通一聲跪在了閆阜貴的面前,沒說話,先給閆阜貴磕了三個響頭,等閆阜貴迴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沒辦法跑了,他的雙腿被賈張氏死死的抱住,不等閆阜貴開口詢問,賈張氏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哭訴的形式講述了出來。

    “他三大爺,你可是咱四合院現在唯一的管事大爺,我老婆子求求你,你幫幫我們棒梗吧,你要是不幫棒梗,棒梗就進去了,她是我賈家的唯一男丁,我賈家還要靠棒梗來延續香火,這要是進去待幾年,出來後,找不到工作不說,也沒有姑娘肯嫁給他,他三大爺,我老婆子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也找不到別人,之前的那些事情,是我錯了,我不該跟你撒潑,不該跟三大媽吵架,他三大爺,救救我們家棒梗吧。”

    閆阜貴試着掙扎了一下。

    卻因爲他現在是賈張氏唯一的救命稻草,擔心他跑掉,沒法救出棒梗,賈張氏使了十成的力氣,死死的抱着閆阜貴的大腿,到最後,索性改跪爲坐,雙手雙腳摟着閆阜貴的右腿,一副閆阜貴不答應就不鬆手的態勢。

    閆阜貴心中暗暗叫苦,剛纔被傻柱嚇得尿在了褲子上,喫點傻柱的賠償吧,賣瓜子的小販被抓了起來,回到四合院,又被賈張氏給訛詐了,說什麼僅剩的管事大爺,救棒梗出來。

    管事大爺,這就是一個屁。

    跟前傻柱在,軋鋼廠食堂主任,妹夫是所長,這麼大的關係不找,你找我一個四合院的管事大爺。

    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目光求助似的望向了旁邊的傻柱。

    傻柱朝着閆阜貴擺了擺手,一副我愛莫能助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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