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
你看着我。
我看着你。
劉海中在驚詫棒梗進來的原因。
他知道賈家的那些事情,就衝賈張氏和秦淮茹對棒梗的溺愛,棒梗就不應該進來,賈張氏寧願讓自己進來,也不會讓棒梗背上蹲苦窯的名聲,暗道自己進來後,四合院發生了很多事情。
突然有了跟棒梗打探四合院消息的想法。
棒梗在看到劉海中後,原本抑鬱擔心的臉上,突然間有了笑模樣,他朝着劉海中點了點頭。
日子不怎麼好過。
隔三差五的被揍,鼻青臉腫算是成了常態。
聽聞自己要換新的房間,棒梗心裏挺忐忑的,擔心換了新地方會被對方暴揍,卻沒想到新換的房間裏面居然有四合院前管事二大爺劉海中。
想着劉海中在四合院當過管事二大爺,自己是四合院的住戶,衝着這份街坊情誼,劉海中也得護着自己。
認爲自己有了靠山。
棒梗老老實實的進到了房間,在管教離開後,朝着屋內的那些人挨個點頭問好。
這是棒梗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
伸手不打笑臉人。
劉海中熱情洋溢的充當了棒梗的介紹人,第一個被介紹的人就是霸哥。
他這麼做。
是因爲棒梗的到來,可以讓劉海中的境遇好轉,最起碼不像之前那樣隔三差五被房間裏面的那些人給教育了。
只不過劉海中的好待遇,是建立在棒梗的痛苦上面。
劉海中的想法很簡單,棒梗是新來的人,完全可以充當你們這些人練拳的陪打對象,他也有藉着霸哥他們的手,好好教訓棒梗的想法,權當是棒梗爲賈張氏不尊敬劉海中的那些行爲贖罪了。
也是小人心思作祟,想着這些人欺負棒梗的時候,會把劉海中欠他們一條煙的事情給忘掉。
擔心自己搞不來煙,準備借棒梗平事。
霸哥制定的規矩,甭管是不是新來的人,只要第一次進入他地盤,都要經歷一頓開胃菜式的暴打。
美其名曰殺威棒。
說梁山上面的那些好漢們,落難的時候,都是這麼過來的。
棒梗知道自己要捱揍。
來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
他朝着衆人點頭哈腰完後,便躺在了地上,儘可能的捲縮着自己的身體,將腦袋用手臂護衛了起來,將自己肉厚的屁股露在了外面,屁股這地方皮糙肉厚,比較抗揍,只棒梗總結出來的經驗。
霸哥一見棒梗這般樣子,就斷定棒梗是個乖巧的人,手一揮兒,衆人的拳腳紛紛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劉海中也隨大流的踢了棒梗幾腳。
棒梗被暴揍完後,劉海中朝着霸哥說了幾句話,什麼這孩子我認識,跟我一個大院的街坊。
霸哥見劉海中要照顧棒梗,也樂得落個清淨,把差事交給了劉海中。
劉海中扶着棒梗,來到了靠近牆角的拐角。
這是房間裏面的污物排泄處。
也就是廁所。
新來的人,通常都會在這裏經歷一段不可磨滅的記憶,棒梗進來之前,這地方一直歸劉海中負責。
號子裏面有自己的獨門偏方,面對棒梗臉上、身上的傷疤,劉海中找人要了點尿,也不嫌髒,均勻的塗抹在了棒梗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力氣使大了緣故,棒梗的嘴巴里面,時不時的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還要忍不住的大喊出來。
最終沒有成功。
劉海中見棒梗要喊出聲音,忙用沾滿了尿液的大手,死死的捂住了棒梗的嘴巴,把自己的嘴巴湊在棒梗的耳朵跟前,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棒梗,別喊出聲來,這都幾點了,人家都睡覺了,你喊出聲音,人家說你驚了人家的覺,你又要捱揍,到時候二大爺也沒法幫你,你可是聰明孩子,好漢不喫眼前虧的道理,你應該懂得。”
棒梗可憐兮兮的看着劉海中,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猙獰。
劉海中揉搓他傷口的力氣很大,讓棒梗火燒火燎的疼,他也知道劉海中說的在理,咬着自己的牙,硬生生的堅持着,努力不讓自己喊出聲音。
怕捱揍。
進來的這段時間。
棒梗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捱揍,挨大大小小的揍。
怨不得別人,怨棒梗,人都進來了,卻非要將這裏當成四合院,錯以爲有護衛他的撒潑奶奶賈張氏,有護衛他的心機白蓮秦淮茹,最終天天被揍,打的棒梗漸漸的認清了現實,這才變得老實了。
他用點頭的方式,迴應着劉海中。
劉海中這纔將心收到肚子裏面,說了幾句替自己開脫的話。
“棒梗,不要嫌棄二大爺用的力氣大,這傷疤上面的淤血和腫青,只有大力氣的擠壓、揉搓,才能讓你好的更快,你忍着點疼,馬上就快完了。”
棒梗想必是信了劉海中的鬼話,臉上的表情雖然還十分的痛苦,但是眼神中卻充滿了柔和。
劉海中又大力氣的給棒梗揉搓了一下傷口上面的淤血,隨即讓棒梗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他從地上抓了一隻蟑螂,讓棒梗將其喫下。
這也是號子裏面的偏方,說什麼童子水加無限肉。
棒梗也不嫌惡心,張開嘴巴,將劉海中抓來的蟑螂吞喫在了肚子裏面,兩人開始了竊竊私語。
也就是相互套話。
棒梗從東北迴來沒幾天時間,就因爲喫白飯這件事被抓了,並不知道劉海中被算後賬的事情。
劉海中是在棒梗被抓之前就已經進來的人,不知道棒梗被抓的原因,想着就衝賈張氏和秦淮茹對棒梗的溺愛,棒梗不可能進來。
兩人都是一肚子的疑惑。
各自詢問起了對方。
“二大爺,你怎麼進來了?”
“哎!”
一聲無奈的嘆息,從劉海中嘴裏飛出。
他爲什麼進來了?
他也很想知道具體的原因。
<div class="contentadv"> 沉悶了三十幾秒鐘的時間,劉海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朝着棒梗講述了一下,自己因爲什麼進來,爲什麼跟劉海中同爲李副廠長手下的許大茂卻沒有進來,爲什麼李副廠長的好友傻柱卻能在外面逍遙,聽說搬進了獨門獨戶的四合院,聽說還騎上了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