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653章 抑鬱的賈張氏,你怎麼非要給人家房
    見唐豔玲吃了秤砣鐵了心,死活不跟棒梗過了,獲知了離婚真相的秦淮茹,開始爲賈家利益考慮。

    擔心離婚後,唐豔玲記恨他們賈家,將賈家對傻柱做的那些事情說出去,亂了秦淮茹的計劃。

    無計可施的秦淮茹,只能祭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準備將四合院的房子轉給唐豔玲一間。

    不離開四合院,等於還在眼皮底下住着,相當於將唐豔玲盯梢了。

    她希望唐豔玲能要賈家在四合院的房子。

    語氣不自然的帶着幾分套路。

    “豔玲,你嫁給棒梗這麼些年,你怎麼樣?媽最清楚,你是好樣的!從你嫁入我們賈家,媽就沒有將你當成外人,在外人眼中,我們是婆媳,但在媽眼中,我們是母女,你唐豔玲跟棒梗、跟小鐺、跟槐花一樣,都是我秦淮茹的孩子。”

    唐豔玲心裏冷哼了一句。

    把我當閨女。

    那我跟棒梗算什麼關係?

    她看着秦淮茹那張充滿了慈祥的臉,突然覺得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還真是跟易中海狼狽爲奸的主,將易中海騙人的那一套學了一個十足。

    這是把自己當成了傻柱,在套路自己?

    “你跟棒梗分開,是你們沒有了緣分,但咱們之間的那種情感還在,媽還將你當成自己的孩子。”

    “您大可不必如此。”

    “豔玲,你這是對咱們賈家有了隔閡,賈家的事情,算了,不說了,我跟傻柱的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它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我們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或許不懂吧。”

    “不一樣,你誤會媽了,媽對傻柱是有感情的。”

    “咱們不談這些事情了。”

    “對對對,談咱們的事情,談你的事情,豔玲,女人跟男人不一樣,男人離婚了,四十歲還能娶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女人四十出頭,她只能跟五十出頭或者六十出頭的老頭爲伍,媽是過來人,知道這裏面的不容易,長住孃家,也不是一回事,四合院的房子,有你一間。”

    “我不要,我剛纔就說了,我不要。”

    見唐豔玲態度堅決。

    秦淮茹忙好心的替唐豔玲想了一個後續方案。

    “媽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無非低頭不見擡頭見,覺得有些尷尬,媽都替你想好了,房子有你一間,你要是不要房子,媽按照市價,折現錢給你,你拿着這筆錢,到外面買一間房子,算有個棲身之所,你給我們賈家生了一個男娃,這就是功,媽不能讓你寒心。”

    “媽!”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好聚好散,你跟棒梗約個時間,辦了手續,臨走前,媽還有最後一句話要跟你說,就算你跟棒梗離婚,你依舊是媽的好孩子,賈家的大門隨時爲你敞開。”

    秦淮茹拍拍屁股走了。

    看着她遠去的背影。

    唐豔玲微微搖了搖頭。

    場面話。

    當不得真。

    秦淮茹真以爲她傻?

    禽獸!

    除了這個詞彙,她再也想不出別的形容詞彙了。

    ……

    什麼?

    穩坐釣魚臺的賈張氏,在聽了秦淮茹的講述後,屁股底下猶如安裝了彈簧,整個人幾乎是蹦起來的。

    渾濁的三角眼,將刀子似的目光投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話。

    唐豔玲跟棒梗離婚,這個提議,賈張氏贊成。

    依着賈張氏的想法,賈家不是了之前的賈家,現在的賈家家大業大,棒梗跟唐豔玲前腳離婚,後腳便可以娶個黃花大閨女,再給她生個大胖重孫子。

    不像唐豔玲,堪稱佔着茅坑不拉屎的主,就給她賈張氏生了一個重孫子。

    賈張氏巴不得棒梗跟唐豔玲離婚。

    她在意的事情,也讓賈張氏覺得不可思議,秦淮茹竟然要給唐豔玲一間房子,唐豔玲明確表示不要的情況下,秦淮茹還要強行將這間房子交到唐豔玲的手中,考慮到唐豔玲跟棒梗離婚後,同住四合院有些不方便,還說要把房子折價成錢,以錢的方式交到唐豔玲的手中。

    這操作。

    賈張氏看不明白了。

    在賈張氏心中。

    賈家的房子,就是賈家的房子,唐豔玲跟棒梗離婚,就應該拍拍屁股的離開,而不是帶着賈家的房子或者錢離開。

    賈家的東西,憑什麼給唐豔玲。

    就算唐豔玲給賈張氏生了一個重孫子,賈張氏依舊不領唐豔玲的人情,還覺得唐豔玲耽誤了賈家的開枝散葉。

    是賈家的罪人。

    圍着秦淮茹轉了一圈。

    最終按耐不住開了腔。

    “淮茹,是媽糊塗了,還是你糊塗了,這事情有這麼做的嗎?人家不要,你還非要往人家手裏塞,你是覺得咱們賈錢多?還是房子多?就是在錢多,在房子多,也不能這麼糟蹋啊,這都是辛苦掙來的。我不同意給唐豔玲房子,也不同意給唐豔玲錢,憑什麼?是她對不起我們家棒梗,應該她給我們賈錢。”

    “您說完了?”

    秦淮茹面無表情的看着賈張氏。

    並沒有因爲賈張氏這一頓懟嗆,就火冒三丈。

    沒有。

    而是要跟賈張氏講講道理。

    “您要是說完,就該我說了,我問了唐豔玲,她跟棒梗離婚,是因爲咱們賈家對傻柱的那件事。”

    “傻柱真跟唐豔玲勾搭在一塊了?”

    戴着帽子的棒梗。

    將腦袋上的帽子摘下。

    看了看顏色。

    不是綠色的。

    “唐豔玲跟我說了,說傻柱爲咱們賈家當牛做馬苦了一輩子,都被咱們賈家無情的驅趕了出去,她要是也如傻柱那樣,我們賈家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她趕出賈家,任由她自生自滅,她害怕。”

    賈張氏變了臉色。

    棒梗他們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唐豔玲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人家現在鐵了心要跟棒梗離婚,咱們賈家要是沒有表示,唐豔玲是不是更傷心?”

    “傷心就傷心,離婚了,跟咱們賈家有什麼關係?”

    “離婚了,她跟咱們賈家沒有了關係,可以肆無忌憚的將咱們怎麼對待傻柱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那些人怎麼看待咱們賈家人?何雨水會不會翻臉?婁曉娥會不會將我們賈家當成敵人?這些問題,你都考慮清楚了?”

    秦淮茹端起面前的茶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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