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男女平等,享有共同的權利,嫁出去的閨女,也有權利討要孃家的家業。
這言論。
猶如一記重拳,狠狠的擊打在了賈張氏的腦袋上,讓賈張氏欲仙欲死,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嫁出去的閨女,憑什麼要孃家的產業?
嫁出去,那就是別人家的人。
賈家的家業,除了棒梗,還得分給小鐺和槐花。
這等於要了賈張氏的老命。
重男輕女的賈張氏。
接受不了。
也無法接受。
“何雨水說的話就是真理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說要把賈家的房子都要回去,你們就要把房子全部給她?”
這話可不是在發何雨水的牢騷。
而是朝着小鐺和槐花來的。
成年後。
她們一直居住在四合院內,尤其小鐺,不知道怎麼想的,不嫁人,而是尋了一個上門的女婿。
賈張氏之前想不明白。
現在想明白了。
小鐺和槐花這是衝着他們賈家的家業來的。
不行。
說什麼也不能給小鐺和槐花。
賈張氏的三角眼,落在了小鐺和槐花兩人的身上,一點沒有留情面,毫不客氣的講出了她的話。
“別人家的事情,我老婆子管不着,但是咱們賈家的事情,我老婆子必須管,我不管什麼男女都有繼承權利,我不管,我也懶得管,賈家有賈家的規矩,也不怕你們記恨我,就算你們罵我偏心,我也得把醜話說出來,賈家的房子,全都是棒梗的,錢,也是棒梗的,小鐺,槐花,你們別打這些東西的主意。”
小鐺和槐花。
心裏都不怎麼服氣。
本想出口反駁幾句。
但是看到秦淮茹朝着她們打眼色,便把心裏的牢騷以屁的方式發泄了出去。
賈張氏見小鐺和槐花態度還算不錯,也沒有再繼續堅持。
雙方各退一步的那種。
後面的幾天時間,按部就班的進行着某些事情。
首先是棒梗跟唐豔玲的離婚,在傻柱發喪後的第三天,棒梗跟唐豔玲去民政局辦理了離婚,就算唐豔玲不要,秦淮茹還是逼着棒梗給了唐豔玲一千塊。
唐豔玲拿着這筆錢,在城南大雜院內,買了一間房子,剩下的那些錢,剛好夠她開一家小飯館,專門賣面,生意不錯,維持生活。
依着雙方離婚的協議,小梗歸了賈家。
秦淮茹雖然說了唐豔玲隨時可以來看小梗的言論,但唐豔玲還是決定不去看了,小梗已經被賈張氏溺愛成了一個不是棒梗的棒梗。
借用某些人的原話來描述。
這孩子。
一看就沒救了。
唐豔玲跟棒梗離婚的當天,秦淮茹跟何雨水兩人在房管局辦理了房產過戶手續,不知道是何雨水手段高超,還是秦淮茹另有算計,原本說好的一間房子,最終變成了兩間,傻柱給出去的何家祖屋,被秦淮茹又返還給了何雨水。
返還這個詞。
或許有些不合適。
何雨水花了錢的。
鬧得秦淮茹挺抑鬱的。
卻也沒有多想。
趕緊去軋鋼廠上班了。
寡婦原本是想將房子一分不要的還給何雨水,畢竟這房子也是白來的,權當是物歸原主了,還能借着這件事,顯示賈家寡婦的大度,藉機拉近跟雨水的關係,通過何雨水跳躍似的認識到婁曉娥,跟着婁曉娥掙大錢。
沒想到何雨水按照市價把錢給了秦淮茹。
如此一來。
秦淮茹還如何藉着何雨水去算計婁曉娥。
只能另想他法。
……
四合院內。
何雨水在房子過戶後,就帶着人去四合院收房子了。
這事卻讓賈張氏挺無語的。
老虔婆心裏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想着大不了將何雨水的房子還給何雨水,傻柱的房子賈家繼續住着。
這可是四合院最好的房子。
必須歸賈家。
沒想到何雨水在鎖了她之前的那間小屋後,又朝着傻柱的大房子來了,身後還跟着人,這些人指指畫畫的說着這房子怎麼收拾等等之類的話。
賈張氏的大腦。
空白一片。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張開雙手,橫在了屋門前面,渾濁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水的身上。
看着何雨水珠光寶氣的一幕。
賈張氏真有些羨慕。
轉念一想,你都這麼有錢了,幹嘛還要傻柱的大房子?
不給。
“這是我賈家的房子!”
“什麼時候成了你賈家的房子?或許之前有段時間,它歸了你們賈家,但從現在開始,它還是我何家的祖屋。”
“你的房子,還給你了,這房子可不能給你。”
“賈張氏,秦淮茹沒跟你說嗎?”何雨水大概是想到了什麼,朝着賈張氏道:“今天在房管局,我跟秦淮茹是一手交錢,一手交房,這房子是我從秦淮茹手中買來的,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我的證件。”
將大紅本遞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一開始想撕來着。
後來覺得不能撕,便以自己不識字爲藉口,死活不看何雨水手中的證件。
她將倚老賣老進行到了極致。
就在何雨水囑咐人準備將賈張氏搬開的時候,總算想到遺漏了什麼的秦淮茹,及時從軋鋼廠趕到了四合院,當着賈張氏的面,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解說了一遍,又把何雨水買房子的錢,拿出來讓賈張氏看了看。
<div class="contentadv"> 最終賣房錢給到賈張氏手中後,賈張氏纔不情不願的離開了這間她眼饞了好久的房子。
晚上。
飯桌上。
還在埋怨秦淮茹,覺得秦淮茹不應該自作主張,賣房子的事情,爲什麼不跟她商量商量,她要是知道秦淮茹會把何家的房子還給何雨水,肯定不能同意。
不想解釋原因的秦淮茹,被賈張氏刺激的最終說出了大實話。
“跟你商量什麼?跟你商量,就可以讓咱們賈家掙到幾百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