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存着跟唐豔玲較勁的想法,準備讓唐豔玲看看,棒梗跟她離婚後,還能不能娶個黃花大閨女。
也有奚落唐豔玲的意思。
想着我們棒梗離開你,找了一個更好的大閨女。你唐豔玲跟我們棒梗離婚,還能找到比棒梗更好的男人嘛。
心裏想好了,棒梗結婚,請柬說什麼也得給唐豔玲一份,就算唐豔玲不來,請柬也得送到唐豔玲手中。
賈張氏甚至都準備親自去給唐豔玲送棒梗的結婚請柬。
擔心自己的話。
沒有分量。
還朝着一旁的秦淮茹鼓動了一下。
“淮茹,我也是爲咱們賈家考慮,事關咱們賈家的名聲,可不能當小事辦了,萬一唐豔玲今天跟棒梗離婚,明天跟別的人結婚,外人怎麼看咱們家棒梗,還以爲咱們棒梗不值錢哪,我覺得吧,結婚這件事上,咱們家棒梗可不能落在唐豔玲後面,容易讓人家笑話。”
秦淮茹看了看賈張氏,目光順着方向,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話糙理不糙。
還真是這麼一個道理。
不被唐豔玲笑話,就得笑話唐豔玲。
長嘆了一口氣。
“棒梗,你奶奶的話,說的在理,你離婚了,續絃結婚的事情,就得提上日程,進進出出一個人可不像一回事。”
瞅了瞅小鐺和槐花。
朝着兩個閨女。
下了命令。
“你們身爲妹妹,幫你哥哥張羅一下,咱們賈家現在不缺錢,大不了賣兩間房子什麼都有了。”
小鐺和槐花兩人對視了一眼。
也是無奈了。
還真是重男輕女。
前腳叮囑她們不能打四合院房子的主意,後腳就放出爲了棒梗娶媳婦隨意買房的風聲。
可見不管做的如何好。
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的眼中,她們始終是外人。
……
何雨水和婁曉娥兩人在一間精緻的咖啡室內面對面的坐着。
兩人談論着一些事情,主要是何雨水在說,婁曉娥在聽。
聽着何雨水的講述,婁曉娥臉上的表情霎那間充滿了震驚之色。
她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皺了皺眉頭。
說話的語氣有些不滿。
“至於嗎?”
“至於。”婁曉娥突然想到了什麼,朝着何雨水說道:“你現在也不差錢,怎麼光盯着四合院的老房子啊,紅星四合院看似扛着一個四合院的名頭,其實就是一個大雜院,你要是想買四合院,我手裏倒是有幾個不錯的項目。”
抓過旁邊的小包。
打開上面的按鈕。
從裏面取出幾張有圖案有字跡的紙張,將其遞給了何雨水。
端着咖啡的何雨水,並沒有接,而是撇着目光的簡單瞅了一眼,後問了一句。
“什麼?”
“四合院的資料。”婁曉娥將資料塞到了放下咖啡杯的何雨水的手中,“你不是買四合院嗎?紅星四合院,我建議你別考慮,賈家人在,要買就買我手裏的這些,獨門獨戶的三進四合院,二進四合院,手續齊全,你現在的資金,很輕鬆就可以買下來的。”
還真是!
最小的都是獨門二進四合院,最大的還有獨門六進四合院,據說是什麼王府。
資料往婁曉娥跟前一遞。
“你怎麼來的?”
“好幾個被外面世界迷暈了眼睛的主,非要賣掉京城獨門獨戶的四合院,拿着錢,去外面發展。”
“我也想去外面,只不過我們家老劉的工作,不方便。”
“外面的月亮更圓嗎?我不見得,聽我一句勸,我手裏的四合院,你隨隨便便的買一座下來,十年後,二十年後,躺在錢上睡覺吧。”
“真有這麼誇張?”
“我看好這裏的發展。”
“這麼說我更應該詳細看看了。”
何雨水將剛纔遞給婁曉娥的資料,又拿了過來,細細的打量了起來,越看,越覺得那個四進四合院不錯。
獨門獨戶,旁邊還有小花園,並且不大。
何雨水的財力,完全能夠喫的下。
端詳的時候。
想到了什麼。
擡起頭。
看着婁曉娥。
“你買了?”
“買了。”
“真夠可以的,你買,那肯定有的賺。”
“你四合院的房子,怎麼還花錢買了呀,換做是我,肯定逼迫她們一下,讓她們乖乖的將房子還回來。”
“我們家老劉有忌憚,婁曉娥,你知道秦淮茹是怎麼想的嗎?”
原本是何雨水的一句玩笑之語。
卻沒想到婁曉娥當了真。
認認真真的考慮了起來。
想了十多秒鐘。
大概是明白了其中的一切,朝着何雨水,一臉神祕道:“該不是秦淮茹想要將何家的房子一分不要的還給你吧,藉着送還房子的藉口,讓你何雨水落個人情,再通過這個人情想方設法的算計你,有可能也是算計我。”
何雨水點了點頭。
婁曉娥笑了。
“秦淮茹還真是我認知中的秦淮茹啊,太過算計了,勾勾手指頭,從傻柱手裏白得了兩間房子,再用這白得的房子算計你何雨水,沒想到你何雨水給她錢了,我猜測秦淮茹的臉色,一定不怎麼好看。”
何雨水再一次點着頭。
“你收房子的時候,帶着我,我看看賈張氏的笑話。”
“遲了,我都把房子給收了回來。”
“這事辦的,不怎麼地道。”
“想着早一天把賈家人從我們老何家的房子裏面趕出去,就沒想那麼多的事情,也多虧了賈張氏,秦淮茹纔沒有達成目的,你是不知道,秦淮茹的臉都綠了。”
“哈哈哈!”婁曉娥毫無大家閨秀風範的笑了,肆無忌憚的笑了,笑了好一會兒,看着何雨水,問了一句,“賈家的事情,你怎麼想的。”
“尋個機會,把她們賈家的家底掏空,我記得很清楚,賈家之前什麼都沒有,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四合院內就一間房子,我哥死了,賈家也得恢復原樣……”
婁曉娥看着何雨水。
發現向來文文靜靜的何雨水,此時卻一臉的蕭殺之色,眼神中對賈家人充滿了強烈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