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再沒有鬧騰,他暈沉沉的睡去了。
賈張氏也趕緊溜走了。
她給棒梗張羅對象致使棒梗被單位開除一事,真的將賈張氏嚇了一個夠嗆,隱隱約約間,賈張氏看到了朝着她招手的太奶奶。
索性易中海還有最後的利用價值。
不行了。
得睡會覺。
賈張氏走了。
秦淮茹卻一臉犯愁的看着鼾聲入睡的棒梗,不知道爲何,總感覺事情有些不怎麼對勁,就彷彿有人在針對她們賈家。
一個人坐在凳子上,想了半天,最終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只能決定第二天再看看情況。
第二天。
秦淮茹起了一個大早,在上班的路上,意外的碰到了一個讓她倍感意外的人。
冉秋葉。
她看着冉秋葉那張充滿了書卷氣息的臉頰,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陳年舊事。
嚴格地說。
秦淮茹和冉秋葉還當了一段時間的情敵。
爭搶傻柱。
見傻柱對冉秋葉動了心思,獲知離開傻柱,賈家將會陷入雞飛蛋打局面的秦淮茹,果斷的找到了冉秋葉,跟冉秋葉說了一些她離不開傻柱的話,道德綁架的逼着冉秋葉跟傻柱說了拜拜。
回到四合院,面對滿心歡喜等着消息的傻柱,秦淮茹卻沒有說實話,而是說了一些自我修飾的言詞。
最終隨着冉秋葉對傻柱的遠離,傻柱再沒有見到冉秋葉。
秦淮茹也沒想到自己還能再見到昔日情敵。
一時間有些錯愕。
傻愣愣的頓在了當地。
還是冉秋葉認出了秦淮茹,招呼了一聲。
“你是棒梗媽媽吧?”
“冉老師?真的是你呀。”秦淮茹一副不敢認的作僞表情,“你不打招呼,我都不敢認,太年輕了,看着跟小姑娘似的。”
“瞎說,我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小姑娘,你這是去上班?”
“上班。”
回答了一聲的秦淮茹,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有些詭異。
冉秋葉的出身,當初還引發了一陣不小的轟動,最終落了個與婁曉娥一模一樣的下場,去了外面。
秦淮茹驚訝的可不是冉秋葉的迴歸。
而是懷疑冉秋葉爲什麼會在這個時間上出現。
傻柱前腳死。
冉秋葉後腳回來。
擔心冉秋葉也是爲了替傻柱出頭專門從外面趕回來的。
婁曉娥託傻柱的福,去了外面,冉秋葉也是託傻柱的福,去了外面。
這相當於救命的大恩。
冉秋葉是文化人,文化人講究一個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秦淮茹的心裏,有些小激動。
做多了缺德事情,心虛了。
“冉老師,我冒昧問個有可能使得你生氣的問題,我記得你不是去了外地嗎?這怎麼回來了?啥時候回來的?”
“我回來不長時間,也就一個禮拜左右。”
秦淮茹的心。
要不是嗓子眼擋着。
沒準都被嚇飛了出來。
回來才七天時間,這就是因爲傻柱的事情回來找她們賈家算賬來了。
“看情況吧,要是事情辦的順利,就不走了,事情辦的不順利,就走。”冉秋葉可沒有秦淮茹那麼多的小心機,轉口問起了傻柱,“何師傅現在還好嗎?那件事,真是託了何師傅的福,要不然我們一家人也就。”
大概是不想提及那些傷心的往事。
手一揮兒。
“不說了,都過去的事情了,何師傅是不是還在軋鋼廠當廚師班長,我跟你約個時間,下週六晚上,我請你們兩口子喫飯,算是我對何師傅當初援手的感謝。”
其實冉秋葉更想問傻柱跟秦淮茹有沒有走到一塊。
想了想。
覺得問也是白問。
當初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她身爲棒梗的班主任,或多或少的也瞭解了一些。
“傻柱不在了。”
“是那個不在嗎?”
“嗯,傻柱不在了好幾天了,冉老師,有時間來家玩,我去上班了,時間不趕趟了。”
秦淮茹找了一個藉口,極速的朝着軋鋼廠的方向走去。
急切的樣子。
就彷彿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
冉秋葉看着秦淮茹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傻柱好像選擇錯了,教書育人這麼多年,太清楚秦淮茹剛纔那句話的含義了。
傻柱!
當初秦淮茹面對冉秋葉,稱呼的可是柱子。
人不在了。
柱子變成了傻柱。
說明秦淮茹心裏壓根就沒有傻柱這個人,她與傻柱的交往,純粹是源於賈家的利益考慮。
冉秋葉後悔了。
當初要是不聽秦淮茹的話,選擇跟傻柱交往,估摸着傻柱也不會落個英年早逝的下場。
在碰到秦淮茹之前。
冉秋葉其實跟何雨水見過面,兩人還喝了一杯咖啡。
何雨水並沒有談傻柱跟秦淮茹的那些事情,而是問了一些冉秋葉爲什麼沒有跟傻柱在一塊的事情。
傻柱追求冉秋葉這事,何雨水知道,傻柱問過何雨水的意思。
棒梗也知道這件事,還用這件事套路傻柱,說傻柱只要給他兩塊錢,棒梗就幫傻柱把冉秋葉喊到家裏來。
偏偏被冉秋葉聽到了。
秦淮茹。
棒梗。
傻柱。
嘴裏喃喃了三個人名字的冉秋葉,想起了昨天跟何雨水見面談及的一些話題。
……
“冉老師,你跟我傻哥兩個人的事情,爲什麼到後面沒有了下文?是不是真的如我傻哥說的那樣,是閆老師背後說了我傻哥的壞話?”
這是一個壓在傻柱心底好久的問題。
算是傻柱的心病。
也是困擾何雨水的謎題。
怎麼好端端的沒有了下文。
傻柱認爲是閆阜貴收了他的土特產不幫忙辦事,何雨水卻認爲是賈家寡婦在背後搗鬼。
<div class="contentadv"> “是秦淮茹,何師傅請我喫飯的當天,他去給後院老太太家送喫的,秦淮茹突然從外面跑進來,跟我打了一聲招呼,說她專門幫何師傅收拾屋子,鬧得我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