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人驚恐的事情,是人心。
回到四合院的棒梗,通過街坊們的口述以及賈張氏滿四合院燒香的行爲,斷定賈張氏跟他一樣,也見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故意湊到賈張氏的跟前,小聲嘀咕了一句。
“奶奶,你也遇到了那種東西?”
賈張氏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剛纔被狗蛋娘罵了一頓。
賈張氏突然想明白了,覺得就是自己在嚇唬自己,傻柱不可能回魂,都燒成骨頭渣子了,上哪回魂去。
結果棒梗跟她提了這麼一嗓子,更在說明情況後,也不等賈張氏給出迴應,自顧自的喃喃了一句。
“我也遇到了,傻柱不甘心啊,他活着的時候,被咱們賈家算計,死了,想要報復咱們賈家。”
花兩百塊錢買來的護身符。
被他掏了出來。
朝着賈張氏顯擺了一下。
“看到了沒有,專門用來防身的,只要帶在身上,莫說傻柱,就是十個傻柱,她也沒辦法近我的身。”
棒梗的這番自我顯擺,原本不相信見鬼的賈張氏,瞬間動搖了,心裏罵了幾句狗蛋娘,說狗蛋娘見自己罵了狗蛋,明知道自己撞鬼了,卻跟自己說瞎話,說什麼世界上沒鬼,實際上是做借刀殺人的事情,想讓傻柱帶走她賈張氏。
想的美。
我老婆子還沒有活夠。
別看賈張氏當了一輩子的亡靈法師,時不時的喊喊老賈,讓老賈上來幫他,時不時的喊喊小賈,說自己被人欺負了,讓賈東旭替她出頭。
骨子裏。
膽小的很。
被棒梗這番話給嚇到了,對傻柱回魂之事深信不疑。
也越發的珍惜起了自己的小命。
“棒梗,奶奶對你不錯吧?”
“你要幹嘛?”
“這護身符,你有多餘的沒有,有的話,給奶奶分點。”
“就一個,怎麼給你分?”
“你把這個給奶奶,你現在再去求一個。”
“幾點了?想求,也得明天。”
“棒梗,你年輕人,火力壯,傻柱的魂,怕你,不像奶奶,七八十歲了,風燭殘年的歲數,沒多少時日活了。”
棒梗可沒有理會賈張氏的道德綁架,賈張氏不想死,他棒梗就可以隨隨便便死了,自己求來的護身符,憑什麼給賈張氏,就因爲賈張氏是他奶奶,自己就要把護身符給他,想什麼好事情呢。
性命攸關。
奶奶算個屁。
撒丫子的跑了。
追不上棒梗的賈張氏,心裏罵了幾句棒梗,後見小鐺和槐花兩人從外面回來,手中似乎也拿着護身符。
跑過去。
強迫他們將護身符交出來。
剛纔的事情在重演,與賈張氏持着一模一樣想法,覺得不可能鬧鬼的小鐺和槐花,見賈張氏朝着他們要護身符,還說了棒梗也求了護身符的事情,瞬間也信了幾分,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就是見鬼了。
小鐺將自己多求的那個符籙,交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當着小鐺的面,將符籙認認真真的裝在了口袋裏面。
……
喫飯的時候。
牢騷似的朝着秦淮茹說了這些事情。
本以爲秦淮茹會出面反對,卻沒想到秦淮茹一本正經的朝着三個孩子給出了‘這樣做最好’的答案。
屋內的氣氛。
變得更加詭異了。
賈張氏似乎還感受到了一股子淡淡的冰涼。
下意識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好端端的,屋門也關着,還燒着暖氣,怎麼突然涼了一下。
沒別的意思。
純粹想到了這塊。
不過腦子的將其說了出來。
“傻柱,人死如燈滅,我知道你幫扶了我們賈家這麼些年,對我們賈家有恩,你落得這般下場,是有我賈家的責任,我賈家承認,但是求你別纏着我們賈家了,你對我們賈家的大恩大德,秦淮茹下一輩子當牛做馬的還給你。”
小鐺、棒梗他們。
第一時間將目光凝聚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見賈張氏臉色的平穩,眼神清徹,全然沒有鬼上身的那種態勢,便也一個個的害怕了起來。
嚴格地說。
他們這些人,都是傻柱身死的罪魁禍首。
依着冤有頭,債有主的規矩,傻柱變成鬼魂,首當其衝就是要朝着他們三個小輩報復。
頭皮有些發麻。
“傻爸,我是小鐺,我也求你饒我一命吧,那件事是我錯了,看在我管你喊了這麼多年傻爸的份上,別纏着我了,我知錯了,對不起,我明天一定去陵園給你燒紙,燒很多很多的紙。”
槐花本不想說。
但是看到大家都說了。
唯恐被傻柱誤會。
跟風似的說了幾句。
“爸,我是槐花,我跟我姐姐的意思一樣,你死了,就在下面安安生生的過你的日子,不要來上面瞎鬧,我知道你心裏有氣,覺得付出沒有得到該有的回報,但這件事跟我們賈家有什麼關係?你應該找易中海,這都是易中海的主意。”
“傻柱,我是棒梗,我覺得我妹妹說的在理,你怨恨不到我們賈家頭上,我們賈家也是被逼的,我媽上環,那都是易中海的主意,擔心你有了孩子,不給他盡心盡力的養老,威脅我媽,說我媽要是不弔着你,就將我們賈家趕出四合院,趕出軋鋼廠,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說我沒大沒小,這也不怨我,我都這麼明顯的暗示你了,你自己看不清,非要聽易中海的跟我們賈家攪合一塊。”
<div class="contentadv"> 反手將護身符掏了出來。
朝着周圍比劃了一下。
“看到了沒有,這是我求的護身符,你要是敢出現,我一準將你打的魂飛魄散,最後警告你一句,別找不痛快。”
“傻柱,都是我秦淮茹做的,算計你接濟,破壞你相親,不給你生孩子,讓你絕戶,這些事情統統都是我秦淮茹做的,你心裏有氣,衝着我秦淮茹來,我秦淮茹大不了將命配給你,別禍害我的孩子,他們是無辜的。”
“淮茹,還有我,還有我啊。”
賈張氏的意思,讓秦淮茹將她賈張氏也摘出去。
卻沒想到秦淮茹連搭理都沒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