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婚大戰 >第116章 視力
    晨曦先開上車,往本市新區醫院掛夜間急診,急診室裏只有一個女大夫。

    女大夫對延君受傷的左眼進行了檢查,先是從傷情外觀上進行了觀察,詢問了延君後,讓延君做了個視力檢測。

    女大夫對晨曦說,“先給你一份初步的單子,現在是晚上,好多檢測也做不了,先開點藥,你明天再帶她來檢查下,如果要做傷情鑑定,要儘快檢查。”

    “謝謝醫生!”晨曦帶着延君開了藥,拿到檢查結果一看,上面寫着

    “主訴:被人打傷左眼半小時餘。”

    “現病史:患者約半小時前被人打傷左眼,感覺左眼脹痛流淚,否認意識喪失,否認頭疼頭暈,否認噁心嘔吐,否認視線模糊。”

    “既往史:無藥物過敏。”

    “體格檢查:vod:0.8,vos:0.5,左眼眼瞼腫脹,伴皮膚挫傷,結膜充血+,下瞼結膜片狀初學,角膜明,前房好,光反應存。”

    “初步診斷:左眼外傷。”

    “診療措施:冷敷左眼:重組牛鹼性成前衛細胞生長因子滴眼液(5ml)1支/0.200mltid滴眼;氧氟沙星滴眼液(泰利必妥)((5ml:15mg)1支/0.200mltid。”

    “若出現視力下降、眼痛頭痛、噁心嘔吐需立刻就診,三天後複診。”

    晨曦看到這些檢測結果,只看明白了是一些眼藥水,看到了”視力下降、眼痛頭痛、噁心嘔吐”一些字樣,當時火就冒到了頭頂。

    晨曦硬壓着聲音,問,“姐,你們兩口子吵架歸吵架,他怎麼打你?他是不是第一次打你?”

    延君低着頭,不語。

    晨曦看着沉默不語的延君,再看看她青腫的眼睛,心裏替表姐不值又氣憤,又不便罵延君,只能繼續追問。

    “姐,你說話啊,他爲什麼打你?怎麼打你的?是不是第一次打你?你告訴我呀!”

    延君低着頭,還是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面面相覷地,對坐在深夜空曠的候診鐵椅上。

    這時晨曦的微信提示音“叮咚”一聲響起,晨曦解鎖開手機屏幕一看,是延君老公發來的一條囉裏囉嗦,超長的微信。

    本就對延君老公沒有好感的晨曦,根本不耐煩看他的微信,但爲了表姐,爲了瞭解兩個人之間發生爭執的原因,還是皺着眉頭,耐着性子開始看延君老公的微信內容。

    晨曦,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想把事情和你講一下。我晚上9點左右幫你姐姐把牀鋪好。

    我躺在牀上看英語,她在外面看電視劇,我怕她冷給她衝了一個熱水袋。

    10點我就準備睡覺了,她看到11點進來躺下,我怕她冷問了一聲,她莫名其妙就罵我,我一頭霧水講好像今天沒有惹到她什麼事情吧?她回家我還買了拿鐵咖啡給她。

    她就講是我昨天惹她不開心,我只好不說話,然後你姐姐就一直罵我,還越來越激動,聲音越來越大…

    我和她講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樣大吵讓小區裏的人聽到了怎麼看?怎麼想?

    她不聽我只好躲到隔壁房間裏睡覺,你姐就開始把檯燈、電蚊拍扔過來,我當時也非常生氣,想想何必呢!大晚上的。

    就起來勸你姐並和她理論,她就向我身上扔東西,我氣不過扔還給她,她就衝上來打我,我倆就莫名其妙扭在一起(這是我的不對絕對不應該動手還收的)。

    我講要打電話給你,她不許我打,然後她就打110要警察把我抓起來。直到警察來了我都感覺莫名其妙,幸虧你及時趕到。

    你也都看到了,我不明不白的在公安局背了黑鍋,留了案底,這是人生的污點!

    你姐不知道怎麼想的?其實生活中你也可以感到,我一直是把你姐當成小妹妹一樣關照照顧的。

    每天她一進門飯菜碗筷都到位,晚上睡覺被子都鋪好電熱毯焐熱….

    我這麼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只想努力賺錢、平靜生活,不想折騰,更不想發生這種不符合年紀的事情。

    總之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調和好夫妻關係,是我氣急敗壞的拉扯動手,這是絕對不對的。

    希望你姐可以心平氣和的把我們夫妻之間的所有問題解決好,大家都有一個好的結果。

    姐夫

    晨曦看了這麼一大段囉裏巴嗦的微信,延君老公除了表白自己,標榜自己,沒有一句是問候被打的延君情況怎麼樣了,眼睛要不要緊。

    晨曦氣得把手機往旁邊凳子上一扔,根本沒有回覆一個字。

    晨曦繼續盤問延君,“他說你先罵他,往他身上扔檯燈和電蚊拍,爲什麼啊?”

    “我…我沒有罵他,也沒有往他身上扔東西,我是摔了東西,但是我沒有扔他!”

    “哎呀!姐!我又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不是判決你們倆誰對誰錯,我肯定是向着你的!”

    “我就是問他怎麼打你,爲什麼打你,你準備怎麼辦,你快告訴我,我纔好幫你啊。”

    延君在晨曦的不斷追問下,終於吞吞吐吐的說了。

    “4天前,他突然沒跟我打招呼,沒說原因就沒回家,說是出去旅遊了我才生氣,才和他發脾氣的,吵也就是讓他說跟誰出去?去哪了…”

    “問清楚了嗎?去哪了?爲什麼又打起來了?”晨曦問

    “他說是一個人去旅遊的,我不信,讓他說清楚,兩個人吵起來,他就打了我臉四下,都是打的我眼睛。”

    “我就跟他吵,說我要報警,他就把被子捂在我頭上,不讓我出聲,我怕被他捂死在家裏面,扭打着跑到衛生間裏,把門鎖了打電話報警的,嗚嗚….”

    說着,延君又想起自己被丈夫打的事情,一時經不知如何說下去,哭了起來。

    晨曦聽着聽着,面色又難看了一些,以她對男人的瞭解,一個已婚男人,是不可能不聲不響一個人出去旅遊四天的。

    更何況是延君老公這種市儈的男人,不是那種一個人去深山老林裏清修、尋找靈感的藝術人士。

    延君老公又不是晨曦的前男友,喜歡藝術的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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