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婚大戰 >第239章 農場
    傅家明和趙川霖心心念念想要知道,卻求之不得的,金楚楚的位置信息了聯繫方式。

    劉洋知道,金楚楚的祕書衡莉莉也知道。

    此刻金楚楚帶着晴兒、飛兒在晨曦的陪伴下,在漂亮國南部的一個小農場裏。

    小農場面積不大,只有50多畝地,養着3頭牛、4匹馬、10多頭豬、20多隻羊、100多隻雞、鵝等家禽。

    另外種着幾十種蔬菜,農場門口掛着個牌子,艾米農場。

    艾米農場的“正式員工”就是斯密斯父女倆,另外還有一些喜歡農場生活,希望體驗漂亮國南部風情的志願者幫忙。

    這些志願者可能都會以爲老斯密斯,斯密斯.漢頓就是農場主。

    因爲日常能夠看到的景象,在農場經營和管理的,只有老斯密斯和他的大齡未婚女,艾米.斯密斯兩個人。

    艾米農場每年除了賣菜、畜產品等方面的收入,還有每天100人左右參觀、採摘的收入,大約每年可收入25萬美元。

    艾米的農場規模很小,但是一個真正的多元文化農場。

    專注於可持續的有機農業種植,爲當地社區提供新鮮的食物。

    同時通過農場的非盈利教育機構,爲所有年齡的遊客提供實踐教學,遊學。

    週一至週五,艾米的農場敞開大門,歡迎任何人來參觀或勞動。

    人們可以在這個農場隨便進出,隨便溜達,沒人管。

    地裏的農活兒由願意勞動的志願者幹。

    艾米農場的商店門前有一塊小黑板,上面寫着當天志願者來了可以幫忙幹哪些活兒。

    同時黑板上還提醒人們一些農場的注意事項。

    比如:“天熱別忘多喝水”

    “幹活別忘戴手套。”

    “臨走別忘帶點菜回去……”

    事實上,農場的活兒主要是志願者在幹。

    沒人知道的是:艾米農場真正的主人是金楚楚媽。

    而在金楚楚媽去世後,艾米農場真正的主人是金楚楚,將來,可能是金楚楚的女兒,晴兒。

    金楚楚穿着一條到腳踝的寬大白色純棉長裙,一陣清風吹過,掀起裙角。

    白裙的金楚楚在漂亮過南部傳統木屋的迴廊下,好似一副莫奈的油畫。

    剛剛洗過頭髮的金楚楚,披散着青絲縷縷,看着艾米農場,一派田園風。

    “楚楚,咖啡。”

    晨曦從屋內走出來,遞給金楚楚一個白色碗杯,一杯美式清咖。

    晨曦走到金楚楚旁邊的美式木椅上坐下,品着自己杯子裏的咖啡。

    “楚楚,阿姨的這個小農場真不錯,住了這幾天,我都越來越懶惰了。”

    “要不你也給我個‘職務’,將來讓我跟老斯密斯和艾米一起,管理這個農場得了。”晨曦提議。

    “我就不回去了,就留在漂亮國,當個女農場主。”

    “以後咱倆就像紅樓夢裏的賈家和那個烏家莊裏的烏進孝一樣,我每年給你交租,交個幾隻雞、幾隻鴨、幾頭鹿什麼的。”晨曦打趣着。

    “到時候你噹噹家奶奶,我給你寫一張長長的進攻單子。”

    金楚楚被晨曦的調侃逗樂,嘴角稍微上揚了一下。

    “晨曦,你就知道逗我開心,這個小農場哪裏栓得住你那個放蕩不羈得靈魂。”

    “農場,原來是爸爸買給媽媽的。”

    “爸爸曾經說,等到在本市沒有什麼可做,真的退休的時候,就卸甲歸田。”

    “爸爸想帶着媽媽,到這個沒什麼人認識他們的地方,當一對田舍翁、田舍婆....”

    “這個農場本就是老斯密斯父母的,但是晨曦你知道嗎?先進的社會,就算是漂亮國,只靠天喫飯,經營些農業也運轉不暢的。”

    “在老斯密斯父母那一代,農場經營得越來越不順了。”

    “那時候這個農場還不叫艾米農場,說是那時候艾米還沒出生。”

    “爸爸想在漂亮國置一塊產業,兜兜轉轉,因緣際遇,來到這個地方。”

    “爸爸說這裏易守難攻,不引人注意,是個安靜的好地方。”

    “所以金伯伯就投資了這裏,讓金伯母成了艾米農場真正的老闆。”晨曦問

    “是,只要有資金鍊支持,一切都可以運轉得很好,包括農場。”

    “你看現在老斯密斯和艾米,不用擔心農場資金運營,即使不是真的農場主,不是盡得了農場主得福利。”

    “不用離開世代生活的土地,不用去紐約那種大城市討生活。”

    “雖然在你看起來,他們好像是替我爸媽,現在是替我打工,但他們仍然可以過喜歡的日子。”

    金楚楚對晨曦說,金楚楚認爲,金楚楚爸的採購艾米農場的舉動,是給斯密斯家族做了個好事。

    “楚楚,你這就是典型的資本家嘴臉。”晨曦和金楚楚從來說話隨便,信口開河,有口無心。

    “老斯密斯現在是在自己祖先留下的土地上,當上了你這個中國三代資本家的打工仔。”

    “他們給你們金家維護着海外農場,就像給清朝皇帝看守木蘭圍獵場地的苦力一樣。”

    “所以說現在世道真是反過來了,我們應該得意,過去是美帝國主義,現在倒真成了‘紙老虎’。”

    “洋人開始給我們金楚楚,金大小姐打工起來了。”

    “我就是追求給你當個海外勞工管理女主管,在你手下討生活呢。”

    心寬的晨曦,已經到了情傷復原期,好像已經忘記了本市的硬漢大叔,忘記了寺廟前跪求硬漢大叔不要剃度的情傷,調侃着金楚楚。

    金楚楚羨慕地看着晨曦,金楚楚真希望自己晨曦那麼強大的心臟。

    金楚楚希望像晨曦一樣,能快速從一段情中脫離出來。

    現在的金楚楚對傅家明,雖然已沒有那牽腸掛肚的愛,但卻轉變成一種恨意。

    這種恨,帶着那種“我對你那麼好,付出那麼多,你爲什麼不懂得珍惜。”的委屈。

    又帶着“既然你自己選擇了另一條路,我就讓你看看你失去了什麼”的那種豪橫和蠻氣。

    所以說,愛恨只在一線間,愛得愈濃,恨得愈深。

    “話也不能這麼說,晨曦,你沒有經營過農場,你不知道要維持一個農場運營,需要很多資金。”

    “農業,說白了,就是靠天喫飯,有些年份,收入是不穩定的。”

    “氣候不好的年份,爸爸都是給老斯密斯免租的。”

    “如果你一定要把爸爸比作過去的地主,爸爸也是個宅心仁厚的地主。”

    “再說,地主也不都是壞的,也又好的地主,爸爸就是一個好地主。”

    “老斯密斯很感激爸爸救活了他們農場,你看他們現在地都不用自己耕種了。”

    “只要搞一些志願者來體驗勞動,那點玉米、棉花什麼的,就維持得不錯。”

    “甚至有些年份,他們除了農場自身維護運營,還能給爸爸的賬戶上匯些盈利的結餘。”金楚楚說。

    “我就是可惜爸爸媽媽在本市過了一輩子,兩個人雖夢想着田園居,卻沒有真的過上鄉間一對田舍翁的生活。”

    金楚楚感慨着。

    “我選擇帶晴兒、飛兒來這住一段,一是避開本市九頭鳥那些煩亂,二是覺得孩子們在這裏可以更接觸些自然的東西。”

    “是啊,晴兒對那匹小馬喜歡得不得了,成天纏着艾米,說要看ponypony的...“

    “就連我,經常看看牛兒在那悠然喫草、馬兒在那慵懶地散步,也覺得這裏的分爲跟本市不一樣。”晨曦表示贊同

    “晨曦,我感覺我是替爸爸媽媽來這裏住的,我總覺得我是爸爸媽媽在這個世界上基因的延續。”

    “爸爸媽媽他們想,而沒能做成的事情,我想替他們圓了。”

    “但晨曦,我在這住的這一週,我沒有一天不惦記九頭鳥,不惦記本市的。”

    漂亮國南部的太陽,越來越烈,地表溫度灼熱。

    這種大太陽到讓人聯想起,多年前的漂亮國南部的棉花地裏的情景。

    那些被鞭子驅逐着採摘棉花的黑女們,過着什麼樣人間地獄般的生活。

    “金楚楚,你呀,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你永遠是個本市大妞,離開本市心裏就慌。”

    “給你再多的洋墨水,喫再多的洋奶酪,你也還是好那口豆汁兒焦圈的。”

    “要不,你那麼不放心,我陪你回去?”晨曦問。

    “不行,我現在,還不能回去。”

    每天都跟劉洋通電話,跟衡莉莉通電郵的金楚楚,堅定地拒絕了晨曦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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