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子心心念唸的想要美人,不如讓他見一見這位畫中的仙子。

    兩日後,玄錚來到萬貴妃的鐘粹宮,萬貴妃見他還氣着那日的事情,氣她和離王去紫宸殿哄他,封離王爲七珠王爺的事情,便好言好語的好好哄了一番,又使出渾身解數讓玄錚好好舒坦了一把。

    見他心滿意足了,萬貴妃在皇帝耳邊說起了紀答應,說她是她的老鄉,在後宮閒來無事便去找紀答應說說話,最近去找她竟是沒有找到她的人。

    “臣妾後來才知道,原來是皇后娘娘把紀答應打入冷宮了,姐姐也是,在做決定之前,應該和陛下商量一下的,明知道紀妹妹是陛下心尖上的人。”萬貴妃嘆了口氣,一幅爲玄錚着想的樣子。

    玄錚將懷裏的萬貴妃摟的緊了些,親了親她的嘴脣,誇讚她越來越懂事了,心裏卻對皇后生了嫌隙,他喜歡哪個女人,她就要針對哪個女人,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他越想越氣悶,在後宮,他已經給足了皇后面子,可皇后還是這般我行我素。他不過是多去了幾次紀答應那裏,那丫頭嫩的能掐出水兒來,他不寵愛,難道要寵着皇后那個半老珠黃的人不成?

    萬貴妃見玄錚眉頭緊鎖,呼吸也有些重,知道他這是要發怒,她可不想被皇后連累,便在他身上蹭了蹭,親着他敏感的部位,又讓他舒坦了一把。

    次日,玄錚親自去冷宮,把紀答應帶了出來,還賞賜了許多金銀珠寶。

    鍾粹宮內,宮女月季疑惑自家娘娘爲何要把陛下往別的女人那裏推,紀答應她見過,那容貌簡直是角色,身材更是比怡紅院的頭牌還要豐滿,是個男人見了都走不動路,更別說皇帝了。

    “娘娘,爲何要提紀答應?她在冷宮纔不會分了娘娘的恩寵。”

    “而且,太子看上的畫裏的人,若是讓太子知道人就在冷宮,豈不是更好辦?”儀萩有些不解,一邊錘着萬貴妃的肩膀一邊問道。

    萬貴妃有些疲累,昨天晚上爲了哄玄錚開心,她確實是累着了,渾身痠疼,嗓子也有些啞,“你還是眼皮子淺,若是事情發生在冷宮,皇后肯定有辦法壓下去。”

    “陛下爲了不丟面子,也不會大肆宣揚這件事情,太子不過就是被罵一頓,也不會怎麼樣。”

    事情沒鬧大,處置不了太子,她們就白費功夫。

    “可若是許多人都瞧見了,這事兒就不能大事化了,小事化無了。在這後宮裏頭不能只在乎眼前的榮辱,若是不把紀答應從冷宮裏放出來,冬獵節的時候,陛下怎麼會想着帶着她?”

    只有冬獵節,纔是最合適的時機,圍獵場,纔是最合適的地點。

    月季還想問,萬貴妃卻吩咐她把一對鐲子給紀答應送過去。

    “跟紀答應說,本宮和她是老鄉,讓她有空常來鍾粹宮坐坐,還有,送鐲子的時候,把這盒芙蓉糕也送過去,她吃了自然會想起老家的味道,相信本宮對她的好。”

    月季接過那對十分漂亮的鑲着白玉的金鐲子,盒子纔到手裏,她覺得有些不對,這鐲子是空心的,怎麼會這麼沉?

    她剛想打開看看問一問萬貴妃,萬貴妃卻吩咐她趕緊送去,隨後便轉身去修剪窗臺上的幾盆花了。

    ……

    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立春前的冬獵節。

    這次出行,玄錚帶上了皇后、萬貴妃和紀嬪,邀請了國公府、侯府、將軍府的女眷來觀看圍獵。都是些血氣方剛的兒郎們,有女眷們觀賞喝彩才盡興。

    紀答應從冷宮出來後不久,就進了位分,整個人是愈加的跋扈起來。

    說來也怪,一般慾求不滿的多半是男人,可紀嬪可能是年紀小,每次玄錚找她侍寢,來了一兩次她都是意猶未盡,可皇帝是九五至尊,她也不好纏着玄錚再來幾次讓她舒坦,便只好忍着。

    體內的慾望得不到釋放,讓紀嬪的心中十分難耐,她想要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好好的滿足她,而不是皇帝這種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的老男人,每次侍寢無法叫她痛快,她還要裝出一幅飄飄欲仙的模樣來。

    到了圍獵場,一行人開始安營紮寨。玄錚住在主賬,身邊是皇后陪着,萬貴妃和紀嬪分別住在旁邊的兩個帳子裏。

    一炷香後,玄錚召集起衆人,以先皇用過的紅英長槍爲彩頭,命大家去狩獵,狩得雪狐、鹿計20分,狩得老虎、豹子、狼、熊每隻計10分,狩得雞、兔子等每隻計3分。

    衆親王皇子領命後迅速四散開來,手拿弓箭往密林深處疾馳。

    三皇子玄文離對此次狩獵勢在必得,他一定要拿到那杆紅英長槍,母妃說了,一定要在這次狩獵上出頭,得到父皇的嘉獎,他知道,他母妃在這次的冬獵節一定有所籌謀。

    “駕!”到了密林深處,忽而竄出來一隻老虎,離王身後的侍衛策馬而去,爲了保護離王的安全與老虎搏鬥。

    另一個侍衛見那那人搏鬥的有些喫力,舉起手裏的箭,要拿箭射殺老虎,卻被離王制止了:“我們不妨看看,是他能殺死老虎,還是老虎會把他撕成肉塊。”

    離王笑眯眯地看着和老虎殊死搏鬥的將士,彷彿是在欣賞一場歌舞表演。

    “王爺,怕是鬥不過那老虎……”離王的手下有些看不下去,可沒有離王的命令,幾人也不敢貿然上前,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昔日的夥伴,喫力地與老虎纏鬥。

    伴隨着幾聲淒厲的叫聲,將士渾身是血被老虎撕咬着吃了。

    “哈哈哈哈哈,有趣!”

    離王高興地拍了拍手,命人將老虎擡走,將那渾身是血慘死的侍衛,丟在了冰冷刺骨的雪地裏。

    ……

    主賬內,皇后服侍玄錚換上圍獵穿的方便的衣裳,“陛下,外面太冷了,再穿一件吧。”

    “不必了,騎馬活動活動就熱了。”

    玄錚換好衣裳就出了帳子,帶上一隊人馬去了林子找獵物。

    太子玄文川本來是帶着一隊人去打獵的,饒了一圈後,他讓手下的人繼續打獵,自己則回到了主賬附近,支開了紀嬪帳前的人手後,走了進去。今天早晨,他就看到紀嬪了,一直惦記到現在,想的心癢癢的。

    “太子?!”紀嬪見到來人後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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