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見過太子,只是今早一行人從宮裏出來,看到過一眼。

    “畫中仙……紀嬪……”玄文川大喜過望,這女子竟是和畫中的女子一模一樣,他苦苦尋找,沒想到美人就在眼前。

    他上前一步將紀嬪抱在懷裏:“你可知,我找你找的好苦!”

    “太子殿下是不是認錯人了,太子殿下……這樣不妥啊,若是陛下看到了……”紀嬪惶恐地看着她,聲音有些顫抖。

    “你放心,父皇出去打獵了,他身邊有我的人,沒個一時半刻的回不來。”玄文川的大掌在紀嬪的身上來回的撫摸,摸的人渾身發熱。

    “等他回來了,我倆都不知快活了幾回了!”玄文川摸了摸紀嬪的臉蛋。

    “你放心,父皇老了還能在位幾天?等我登基,你不用去陪葬,跟了本宮不比跟着父皇舒心?”

    玄文川在紀嬪的耳邊吹氣,他經手過無數的女人,深諳歡好之道,他親吻着紀嬪的臉頰、脖頸,撫摸着她的腰肢,緊緊地貼着她的身子,撩撥的紀嬪渾身發軟。

    “外面……”紀嬪已然淪陷在玄文川的攻勢下,可還是擔心被人發現。

    她擡頭,四目相對,氣氛曖昧,二人對視的眼神曖昧拉絲,眼神中都透露出絲毫不加以掩飾的慾望。

    “你放心,這圍獵場,裏裏外外都是本宮的人,不會有人發現,更不會有人說什麼。”

    說完,玄文川不給紀嬪拒絕的機會,吻住了她的嘴脣,撕開她身上的錦服。她擡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粗大的手掌按在她的身上,像是被火烤一般。

    一陣鶯歌燕舞,又一陣疾風驟雨,忽然,屋內不可言明的聲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驚呼。

    “啊啊啊啊!”

    紀嬪正沉浸在歡好中,忽而看到玄文川的某處,當時就愣住了,嚇得想逃跑卻是渾身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裏生出膿包,開始潰爛,流出帶着血絲的黃色膿水。

    隨後,她自己的身上也開始泛紅潰爛。

    紀嬪驚恐地癱坐在地上,渾身發抖,嗞哇亂叫,“快來人啊!御醫!”

    玄文川意識到不對,趕緊捂住了紀嬪的嘴,可是紀嬪的喊叫聲太大,再加上萬貴妃留在附近暗中觀察的人見玄文川進去後,算準了時機,鬧出了更大的動靜。

    一時間,帳篷外面圍了不少人,陸陸續續出來的大臣,聽到裏面的動靜都好奇地往裏面看,看到裏面的情形事,嚇得頓時四散逃竄,若是讓陛下知道他們看到了不該看的,怕是就交代在這,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太子和老子的女人搞到了一起,關鍵是老子還是皇帝,真是……

    皇后聽說紀嬪出了事,生怕她是因爲記恨自己搞出什麼幺蛾子來,陛下又要說她治理後宮不善,趕緊帶着御醫進了帳子,一進去,她驚呆了。

    眼前的一男一女,那身體那狀態,和年前萬瑤和親哥哥苟且的情形,簡直是一模一樣!

    不過主角換成了她兒子,她未來將登基做皇帝的兒子。

    “你……”皇后氣的說不出話來,他不是氣兒子做出這種事情來,而是氣他沒有盤算好,被人發現了。

    兒子怎麼這樣糊塗?就算是想要父親的女人,就不能等上這一時半刻?等他父皇死了,想要誰不行?!非要在這帳子裏?

    跟在皇后身後,拎着藥箱的御醫低着頭滿頭是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不好直接開口問皇后。

    “把人……”皇后強撐着身子,想趁着玄錚還沒有回來把這件事情隱瞞下去,不料萬貴妃跟在玄錚的身後進來了。

    “啊呀!”萬貴妃驚叫一聲,裝作慌忙的樣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一個時辰前,萬貴妃底下的人通報太子進了紀嬪的帳子,她便派人去請玄錚回來,說是自己和紀嬪都有些不舒服,儘管玄錚身邊的人一再拖延,一行人馬還是回到了主賬。玄錚一回來,萬貴妃就拉着人去了紀嬪那裏。

    玄錚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這一幕,他兒子竟然和他新寵的妃嬪搞到了一起,簡直比萬家還不堪!他指着玄文川和紀嬪的手止不住的哆嗦。

    他的眼睛裏似乎能噴出火來,“你們……你們竟然……把紀答應拖出去,亂棍打死!”

    “陛下,陛下饒命啊!”紀嬪的理智回來了,她緊緊地攥着擋在胸前的被子跪在玄錚的面前。

    “滾開!”玄錚一腳將紀嬪踢開。

    “太子!真是……大逆不道!你這個太子也不用當了!”

    “今日,朕就廢了你!離開東宮,搬回你的川王府,沒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府!還有……皇后,朕看你這皇后也是當的膩歪了……禁足昭陽宮,不要出來了!”玄錚本想讓人把玄文川拖出去打了,可是看着他腿上、胯下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他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父皇,父皇饒了兒臣吧,是兒臣糊塗,是她,是她勾引兒臣啊!”

    玄文川的話還沒說完,一口血吐出來,一動怒,身上潰爛的地方更疼了,彷彿有千萬只蟲子在啃噬他的肉身。

    玄錚氣得咳出一口血來,在他眼皮子底下行此等苟且之事,還好意思是別人勾引?

    “陛下,陛下息怒啊!川兒一時糊塗,都是這賤人勾引啊!”皇后跪在玄錚面前苦苦哀求,太子被廢,她一切的籌謀可就完了。

    “陛下,太子和紀嬪也是一時糊塗,陛下息怒啊。”萬貴妃拿着手帕順着玄錚的胸口。

    看到兒子的慘狀,還有萬貴妃那滿臉的快意,皇后忽然就明白了萬貴妃爲何要讓陛下把紀答應從冷宮放出來,原來在這兒等着她的,她衝過去一把掐住萬貴妃的脖子:“賤人,你竟敢陷害本宮的兒子?!”

    “皇后息怒啊!”

    萬貴妃裝作害怕的模樣喊了一句,隨後在皇后耳邊輕聲說道:“誰叫你那不成器的兒子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這是他罪有應得!”

    “你能在宮宴裏陷害萬家,爲何我就不能害你?!今日我就用同樣的方法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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