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哥,語嫣恭喜川哥哥大婚,哦不,今日川王是和姐姐成婚,那王爺就是語嫣的姐夫了。”孫語嫣聲音嬌柔,就像是在玄文川的心上撓癢癢,聽的玄文川骨頭都酥了。

    “姐夫位高權重,想必什麼都不缺,語嫣就親手繡了一個香囊,裏面放了些合歡花、百合花,希望姐夫和姐姐長長久久,和和美美。”

    說着,孫語嫣眼眶通紅,拿出帕子去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今日,本是姐姐大喜的日子,語嫣不該哭了,可語嫣芳心暗許……”

    “在大朝會上,語嫣見到姐夫便再也不能忘記,可語嫣是庶女,不配嫁給姐夫,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姐姐嫁給你,不能服侍在你身側……”

    玄文川的眼睛一直在孫語嫣那姣好的誘人的軀體上打轉,他接過那香囊的時候,摸了一把她那軟弱無骨的手。

    香囊是藏藍色的,上面繡着兩隻纏綿在河水上的野鴛鴦,兩隻小野鴛鴦交頸纏綿,讓人看了浮想聯翩。

    香囊裏面是有合歡花和百合花,可還有劑量不小的送春風。

    玄文川把香囊放在鼻尖聞了聞,頓時,送春風的粉末鑽入了玄文川的五臟肺腑,他渾身發熱,幾欲焚燒,無法控制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再加上孫語嫣一口一個姐夫姐夫的叫着,更是讓他有一種背德的刺激感。

    孫語嫣見他聞了香囊,渾身無力般靠在了他的身上,用頭去蹭他的胸膛。

    他一把扯開她裏衣的領口,無法抗拒的吻落到她的粉嫩的嘴脣上、白皙的肩膀上……彷彿狂風暴雨般,放肆地掠奪,帶着無法抑制的衝動。

    孫語嫣欲拒還迎,推着玄文川的胸膛說道:“姐夫,今日是你和姐姐大婚,這樣不妥啊!若是讓爹爹和姐姐知道了,哪裏還有語嫣的容身之地?”

    玄文川早就失了理智,他親吻着孫語嫣的臉頰、脖頸,撫摸着她的腰肢,緊緊地貼着她的身子,撩撥的她渾身發軟:“這有何難,本王索性將你一起娶了。”

    孫語嫣勾脣淺笑,目的達成,她便也主動起來,索性大着膽子勾住了男人的脖頸。這送春風她也聞了,若是不解毒便是慾火焚身而死。

    玄文川心中一喜,力道也大了起來。

    孫語嫣渾身一顫,肌膚貼近,觸感冰涼,大手所過之處,她嬌嫩的肌膚上立刻一片青紫色的痕跡。

    男人的力道,她根本就無法承受。

    “唔……”

    玄文川人感受到孫語嫣的迎合,楞了片刻再次欺身上去,男人滿目猩紅,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二人只覺得越來越熱,那感覺啃噬的她無法呼吸。

    人影晃動,一片春色。

    見事情成了,孫語嫣不由地大聲叫了起來,她的叫聲本來是想引來參加婚宴的賓客過來,只要衆人看到了,玄文川就無法抵賴,她也就順理成章的能嫁到川王府。

    名聲什麼的她從來都不在意,只要能得到實質性的好處,就算是達到了目的,至於手段和方式,還有什麼廉恥清白,她可以通通不顧。

    這一聲聲地叫聲,聽在玄文川的耳中,越發地勾起了慾望,一陣鶯歌燕舞,又一陣疾風驟雨。

    屋外本來很是熱鬧,可人們聽着這動靜越來越大,也都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紛紛過來圍觀。

    “這裏頭,是在做什麼?”雲苡舒站在一旁問道。

    “三姐,想必是誤入藕花深處,驚起一灘鷗鷺……”雲苡歌笑了,今天有好戲看了,不等她動手,已經有人先下手了。

    如此看來,川王身下的惡疾似乎被御醫醫治的有所好轉,竟然能持續這麼長時間。

    “小姐,可看到我家四小姐了?”孫語嫣的丫鬟燕兒一臉焦急地尋找着自家小姐

    在孫家,孫語柔是嫡女,孫語嫣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她在家中排行第四。

    “川王,可看到川王了?”人羣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等着和川王喝酒的賓客們,也是許久沒有見到川王的身影了,不由地疑惑起來。

    “屋子裏面的不會是川王和孫家四小姐吧……”衆人議論紛紛。

    畢竟,川王曾經幹過類似的事情,他連自己老子的女人都敢動手動腳的,更別提妻子的妹妹了。

    屋內不可言明的聲音消失,玄文川心滿意足,真是快活似神仙,慢吞吞地穿好衣裳,開門一開愣住了,怎麼門口圍了這麼多人?

    他剛要把門關上,不想讓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誰知孫語嫣已經緊跟着走了出來。

    衆人一拍手,果然,猜都不錯。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玄文川打着哈哈示意賓客們去前廳喝酒,隨即吩咐下人再準備一頂轎子,把孫語嫣從側門再擡進來,就算是娶了她當側妃。

    庭院內一時間亂哄哄的,雲苡歌趁亂將一瓶藥粉快速倒進了香爐中,並和香爐裏面原本的香粉攪和在一起。

    玄文川,日日聞着這香爐,保管你興致大增,毀了根本,再也生不出孩子。雲苡歌似乎可以預見,在不久的將來,玄文川不孕不育額,兒孫滿堂。

    ……

    下午,玄文川忙碌在衆賓客之中,他並不覺得今天的事情有多丟人,反而美滋滋地回味着當時屋內扔的到處都是的衣裳和凌亂的桌椅板凳,還有那刺激的春情。

    在婚房內的孫語柔聽說了這件事情後,氣的差點暈過去。

    母親沒讓她庶妹一起嫁進來,沒想到那賤人竟是如此不要臉面,在她大婚之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死死地攥着手帕,指甲扎進了肉裏,扎出血來她都沒覺得疼。她很想去質問玄文川,怎麼能在她們二人的大婚之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可是一想到孫語嫣的樣子,再聯想到家中處處喫虧的母親,和慣會討父親歡心的陳姨娘,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

    要出今日這口惡氣,還需要細細盤算,可不能像母親在家中那般衝動,在孫府呆了這十幾年,看着那對賤人母女橫行霸道,她總該學會點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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