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能出差錯,爲保萬無一失,繼續行動,隱蔽些。”

    “是,大人,只是那個淮大統領,一直冷着臉,我們的人前去和他搭話,他也是從來不搭理的。”

    萬德賢從鼻孔哼了一聲:“不用顧忌他,他的任務就是保護這幾個官員的安全,只要他們不死在我們的手上,就和他沒有衝突。”

    他早就聽說過,淮燁此人是個孤臣,不參與黨爭也沒有什麼朋友,不輕易和人樹敵,更不會隨便示好,這樣的人倒是不足爲懼。

    “你只管你做關狄和池正就是了。”

    吩咐完手下要做的事情,萬德賢繼續留在酒樓快活,他點了兩個姑娘,一位是叫做杏仁的,鵝蛋臉、腰肢纖細、柔柔弱弱、溫柔可人,一位是叫蜜桃的,嘴脣豐滿性感、身材姣好。

    在二人的服侍撩撥下,快活了一晚上。

    ……

    夜裏,城裏一反常態的安靜,往常深夜喝酒買醉遊蕩在街道上的紈絝子弟沒有了,通宵賭博喧囂震天的酒樓和一擲千金的賭場也關門了,竟是一片寧和的景象。

    一輪圓月掛在天空,清冷的月光傾瀉在房屋瓦片上。

    次日清晨,關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躺在了牀上,房間的擺飾很是陌生,再仔細一看,他才認出來這是在客棧。

    他坐起身,立刻傳來一陣令人噁心的眩暈,頭疼的厲害,他扶着額頭,回憶着昨晚發生的事情,一摸枕頭底下,那幾張官員和鄉紳哭窮的狀紙還在,這才放下心來。

    只要有了這些證據,再加上淮燁帶來的禁軍搜家,便能證明這些官員欺君罔上,矇蔽聖聽。

    “大人,大人不好了!客棧的掌櫃把大人告到衙門去,說大人強要了她!”

    關狄的侍衛孔笙跑進來喊道,他原本是下來給關狄叫幾個菜,沒想到就聽說了如此嚴重的事情。

    “你詳細說說。”

    關狄靠在牀榻上,倒是沒有太過驚訝,他知道萬德賢肯定會有動作的。

    孔笙將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說給關狄說,關狄則是不緊不慢地開始穿衣裳,心裏想着一會兒免不了要去外面走一趟。

    ……

    另一邊的府衙,一個面容憔悴,臉上有淤青的女子跪在府衙的空地上,哭訴着關狄對她實施的暴行:“青天大老爺可要爲民女做主啊!”

    她點頭“咚”的一聲磕在地上,似乎是感覺不到疼一般,力道極大:“關大人,他強要了我!”

    “來者何人?爲何誣陷朝廷命官,可有證據?!”府尹一拍驚堂木,站在府衙外看熱鬧議論紛紛的人都住了嘴,靜靜地看着這女子要作何反應。

    “回大人的話,民女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污衊朝廷命官啊!民女是客棧的掌櫃,確實是被關大人強要了的,大人可以派人檢查民女的身子,還有身上的傷痕。”

    “你一個客棧的掌櫃,爲何會去關大人的房間!”人羣中看熱鬧的一個壯漢問道。

    “是啊,你爲何會去關大人的房間!”府衙像是忽然想起來似的問道。

    “昨天晚上,關大人住進了名女的客棧,民女知道關大人位高權重,生怕一個招待不着惹得大人怪罪,便去了樓上關大人的房間,想問問大人住的舒不舒服,是否還有別的要求。”

    “可房門剛推開,他……他就朝我撲了過來,把我拖了進去,嗚嗚嗚……我奮力掙扎,可他力氣太大,就把我拖了進去,強要了我……”掌櫃的泣不成聲。

    “你當時可有喊叫?爲何客棧裏的夥計沒有去幫忙?”

    “回大人的話,民女當時有喊叫,可最近客棧的生意不好,住店的客人少,便給店裏的夥計放了假,至於其他住店的客人,許是……夜裏睡的沉沒有聽見,許是不敢得罪關大人,總之,民女就是被強要了,關大人得逞了!嗚嗚嗚……民女的清白之身了,以後還要不要活了,真是沒臉見人了!”

    府尹向師爺使了個眼色,片刻後一個老嬤嬤將那女掌櫃帶走了,渾身檢查了一番後,確認她身上是有不少青紫的掐痕,而且,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下體有多出創傷。

    “大人,民女說的可都是實話!”女掌櫃癱坐在地上嗚嗚地哭。

    “去請關大人過來,本官要詢問一下昨晚的情況。”

    衙役很快就去了客棧請關狄,關狄到了府衙後和這女子當場對峙,不承認自己曾對她犯下惡行。

    二人各執一詞,互不相讓,府尹只好將二人收監,蒐集更多的證據。關狄被這官司纏身,自然就走不了了,只好暫時將案子放手,讓督察御史池正和刑部的人去辦理。

    可湊巧的是,另一邊,督察御史池正也出了事。

    昨晚,池正和衆官員吃了酒,從酒樓出來之後,想去醒醒酒便去河邊散步,醉酒的他見河面上已經結了冰,玩興大起非要上去溜冰,沒想到還沒滑出去幾步遠,這河面上的那一層薄冰毫無徵兆地就碎了,整個人“撲通”一聲掉了下去,等到被救上來的時候,他渾身冰冷,嘴脣青紫臉色蒼白。

    送到距離最近的客棧的時候,人已經暈死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一時間,這能辦案的人就只剩下還在路上的武德司雲靖柏和幾個小吏,還有刑部尚書郭旺、刑部侍郎郭徹。

    刑部的人都被萬德賢收買了,目前就只有幾個小吏在盡心辦案,可這幾個武德司的小吏再怎麼努力,再怎麼有正義感,沒有了上司領導,就像是幾隻無頭蒼蠅,到處亂飛卻拿不到有用的證據。

    “老爺,要不要一起把武德司剩下的人都做掉?這天天這裏查一查,那裏翻一翻,太招人煩了。真是蒼蠅不咬人膈應人……”

    下屬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動作。

    “無名小卒,不足爲懼。我們的力量都要用在刀刃上……”萬德賢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唱曲的舞姬,既然關狄和池正兩個大麻煩被解決掉了,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這幾個唱曲的舞姬身形極好,上半身飽滿玉立,兩條玉腿微微分開,腰肢柔軟地扭動着,他的雙眼盯着中間的那個,看的移不開眼。

    “那雲家的那個,聽說是個有謀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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