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家被滅,重生後我滅渣男全家很合理吧 >376喫飽了,那就是有力氣嘍?
    湛嶽這邊不光考慮到他身上的污糟腐臭,主要是王爺和王妃已經睡下了,若是此刻打擾了王爺的牀上運動,怕是他不光差事不保,還會捱上二十軍棍。

    “你先安心在這裏住下,你家裏那邊我會派人傳個口信給你大哥。”

    湛嶽叫人準備沐浴的水、乾淨清爽的衣裳,又找來府醫給他醫治,鄭仁千恩萬謝的去了偏房。

    ……

    冥王府的臥房內,玄冥結實的手臂環繞着雲苡歌的腰身,他低頭在她耳邊呢喃:“喫飽了嗎?”

    雲苡歌紅着臉點頭。

    “嗯,喫飽了,那就是有力氣嘍?”

    雲苡歌的身體往他後蹭了蹭。

    玄冥眸子幽深,將她的裏衣輕輕拉下,露出白玉一樣的香肩、軟滑的肌膚和輪廓分明的鎖骨。

    玄冥的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也越發的暗啞。

    雲苡歌轉身,白藕一樣的雙臂勾住他的脖頸,抱住他的頭,讓他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在他耳邊低聲呢喃:“有力氣。”

    玄冥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握住她的腰,動情地親吻她的臉頰,一路向下。

    雲苡歌的臉頰上的傷疤已經有所好轉,其餘地方的肌膚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軟嫩、細滑,讓他欲罷不能。

    二人動情地互相吻着,從對方的身上汲取溫暖,最後,雲苡歌被折騰的實在是沒力氣了,癱軟在玄冥的懷裏,任由他擺佈。

    ……

    次日晌午,玄冥才從臥房裏面出來,看起來心情很好。

    湛嶽告訴他鄭仁來王府的事情,他也沒有很驚訝,只是淡淡地說把人帶到前廳去,湛嶽不禁感慨,王妃的力量真強大。

    到了前廳,鄭仁已經梳洗乾淨煥然一新,臉白白淨淨的沒什麼血色,身上的衣服是用薰香薰過的,頭髮也擦了桂花油,身上雖然沒有了臭烘烘的味道,可過於甜膩,玄冥不禁皺起了眉頭。

    一個大男人怎麼用這麼多香粉?頭髮上還抹了這麼多香油?

    他想起來玄文錦就喜歡到處蒐羅香粉、香膏,走到哪兒都要在腰上掛一個香球,甚是招搖。

    都是小五,把京城的男兒們帶壞了。

    “臣鄭仁,參見冥王。”

    鄭仁結結實實地跪在他面前給他磕了一個響頭,因爲他的牙被磕掉了,說話有些漏風含含糊糊的。

    “湛嶽把事情的大概和我說了一遍,既然你得罪的是熊家,你們鄭家又是瑞王一黨的,你爲何不去找瑞王,而來找本王?”

    玄冥喝了一口茶,折騰了一晚上一上午,還真是口渴的厲害。

    “王爺,您也知道,熊家也是瑞王身邊的人,熊家勢大,瑞王斷不會爲了鄭家去和熊家說情的,說不定,還會爲了籠絡熊家,將鄭家交給熊家,任由他們處置。”

    “那到時候,我們鄭家可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鄭仁語氣誠懇,玄冥示意湛嶽將院子裏的人都遣出去,盯着鄭仁的眼睛說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本王,本王自會保你。”

    ……

    這邊玄冥在一步一步地尋找真相,另一邊,雲苡歌的醫館萬壽堂內,來了一個排場極大的女子。

    女子身穿水藍色衣裙,髮髻梳的光滑油亮,散發着淡淡的蘭花香,她的臉上帶着面紗,頭上戴着兜帽,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身後跟着兩個婢女和四五個隨從,幾人一進來,就把外頭等着看病的和看熱鬧的人都趕走了,將門口圍了個嚴嚴實實。

    章姨見這陣仗以爲是其他醫官來找茬的,向學徒們使眼色,只要對方動手,這邊隨時報官。

    那女子看了一圈,徑直走到章姨的面前,對她行了一禮。

    這是先禮後兵?章姨後退了兩步,打量着眼前這人。

    “大夫您見諒,我事前傷了身子,吹不的風,纔會裹的這般掩飾,將人都趕了出去是因爲我身子太弱,很容易染上別人的病。”

    “多有打擾,還請見諒,被趕出去的人我已經吩咐手下,多給銀子了。”

    章姨心裏有了幾分計較,想到前陣子珠兒來和她說過的話,猜到此人的來歷,便請她坐下。

    “姑娘是哪裏不舒服?”章姨坐在她的對面問道。

    “實不相瞞,我滑胎過兩次,唉,我那兩個苦命的孩子……”說着,蘭蘇低聲哭了起來。

    章姨握住她的手安慰:“姑娘別急,你慢慢說。”

    蘭蘇作爲上官春丹的陪嫁丫鬟,並非有意要設計給萬順做妾,只是有一晚她在給萬順寬衣的時候被他強要了,她一個下人人微言輕根本無法拒絕萬順的要求和他的力道。

    事情發生之後,她去找上官春丹求她的原諒,可上官春丹非但沒有幫她反而對她大發雷霆,將茶杯摔在地上,讓她跪在茶杯的碎片上,自此,膝蓋便落下了病根,如今走路都會痠疼不已,還不能長時間站立。

    後來,她懷過兩次孩子,都是在三四個月,胎還沒有坐穩的時候,孩子就掉了。

    講述的過程中,蘭蘇已經把兜帽和麪紗摘了下來。

    “滑胎前後,可吃了什麼和平時不一樣的東西?”章姨詢問,以此來判斷她的病症的源頭。

    蘭蘇搖搖頭,她懷孕期間非常小心,外面的東西一概不喫,連上官春丹派人送過來的喫食,她都沒有動過。

    “我也覺得奇怪,喫的喝的我都是十分小心注意,可不知爲何,兩次,這孩子都沒能保住,也是我沒用,連累了苦命的未出世的孩子。”

    “自從滑過兩次胎後,我這身子別說懷孕了,平日裏連個風吹草動都不行,窗戶開着吹風了不行,炭火燒着太熱了也不行,看着屋子裏的丫鬟們被我如此折騰,我心裏難受但也實在沒法子。”

    蘭蘇連連搖頭,看的出來她是真心實意地過意不去,和那些飛上枝頭變鳳凰,一步登天的小妾們的左派有所不同。

    章姨的身旁的助手記錄着蘭蘇說的話,作爲診斷的判斷依據,章姨將手搭在蘭蘇的手腕上,眉頭一皺,這脈象虛浮,如花似的年紀脈象倒像是命不久矣了。

    “姑娘之前都喫過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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