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童冉也扶着林嬌嬌回到了房間。

    她倒了一杯熱水,遞到林嬌嬌手中,“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花連城怎麼把你氣成了這個樣子?”

    提起這件事,林嬌嬌就氣不打一處來。

    “花連城就是腦子有病,他竟然讓我去打胎,他怎麼不看看他那個腦子,裏面是不是灌滿了水……”

    童冉瞪大了眼睛,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他怎麼會突然讓你打胎?”

    “誰知道呢,他就是有精神病……”

    另一邊,把葉子辰送回家以後,葉景寒給花連城打了個電話。

    暮色酒吧,他一推開門,就看見了坐在吧檯前面的花連城。

    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就是讓她打個胎。”

    “林嬌嬌懷了你的孩子?”葉景寒很快抓住了事情的關鍵,看向花連城的眼神中充滿了嫌棄。

    他只知道林嬌嬌懷孕了,沒想到孩子竟然是自家好兄弟的。

    花連城悶頭喝了杯酒,眼神中充滿了苦悶,“要真是我的倒好了。”

    “……”葉景寒的嫌棄之情更加濃郁了。

    花連城一把攬住他的肩膀,“老葉,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發現自己還挺喜歡那丫頭的,但是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啊!”花連城越說越憂愁。

    這段時間,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他對林嬌嬌確實有幾分認真,但是她懷了別人的孩子,怎麼可能嫁進花家!

    所以他只能勸她把孩子打掉,沒想到林嬌嬌倒好,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

    聽完花連城的描述,葉景寒忍住皺起了眉頭。

    “你是智商被狗吃了嗎?”

    “……”花連城憤怒的拍響桌子。

    說話就說話,怎麼還開始人身攻擊呢!

    “你就沒想過那個孩子可能是你的?”

    “不可能。”花連城搖了搖頭。

    他問了林嬌嬌好幾遍,對方都一口咬定和他沒有半分關係。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她又怎麼可能死不承認。

    葉景寒眸中閃過幾分懷疑,“我總覺得這裏面有問題!”

    “真的嗎?”花連城有些醉了,眼神朦朧的看着葉景寒,還暗含着幾分期待。

    葉景寒伸手拿下了他的酒杯,“別喝了,我送你回去。”

    “老葉,你說我是不是可以做個親子鑑定啊?”花連城忽然亢奮起來。

    葉景寒:“……”

    “我明天就去找她,只要是我的孩子,我就認!”

    葉景寒終於是忍不住他的聒噪了,一把將人甩進車後座,“你老實在家待着。”

    “那我怎麼確認孩子是誰的?”花連城一頭霧水。

    “我找個機會探探童冉的口風,她應該知道些什麼。”葉景寒回答道。

    葉景寒將花連城送到了他外面的別墅,這才驅車回家。

    滿身酒氣的剛一回到家,葉景寒就碰上了在大廳蹲了他許久的老爺子。

    “怎麼纔回來?”老爺子似乎很是不滿意。

    “有約。”葉景寒也不願意多說。

    他現在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而且在公司也能夠獨當一面,很多時候,他並不喜歡老爺子管的太多。

    “哼,滿身酒氣的回來,像什麼話!”老爺子似乎是聞見了空氣中彌散的酒精味道,所以眉頭一皺,表現出不滿。

    不願意再多解釋什麼,葉景寒選擇了緘口不言。

    “你看看你,已經是個要結婚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讓人省心!”不管兒女多大年紀,做父母的總愛用一種語氣說話。

    “爸,您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要去休息了。”葉景寒語氣始終淡淡的,既聽不出生氣,也聽不出不耐。

    “沒完!”老爺子伸出手,重重的在茶几上拍了一下。

    巨大的聲響在空曠的大廳裏迴盪着,驚醒了幾個打盹的傭人。

    “那您接着說。”走到老爺子對面,葉景寒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和慕家小姐的婚期已經定了,下月初八,是個良辰吉日,慕家那邊也說……”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葉景寒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聽不懂嗎?下月初八你就要迎娶慕小姐了!”老爺子又重複了一遍,“現在已經快要月底了,你快點抽個時間,帶慕小姐試婚紗,把婚禮上的那些事情都定下來。”

    老爺子耳提面命的交代着,他生怕自己這個兒子一生氣,就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今天白天我已經讓管家派人去挑了幾家婚紗店,還有婚禮的酒店等等,資料都在這裏,你抽空看一下。”老爺子說着,就把一沓厚厚的資料遞給了他。

    看着老爺子如此用心的想要促成這場婚姻,葉景寒眼底的冷淡更深了一分。

    “知道了。”他淡淡的應了一句,便拿着資料上了樓。

    此時此刻,和葉景寒面對着同一處境的,還有慕斯寧。

    “一個女孩子家,怎麼玩到現在纔回來?”慕建國有些不滿的問道。

    白天和宋清豪瘋玩了一天,直到喫完晚飯,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最近她和宋清豪見面見的是越來越勤快,雖然慕斯寧知道自己有婚約在身,可人的情感走向,總是一件很難控制的東西。

    “有朋友約。”慕斯寧低着頭,小聲的解釋道。

    懶得追究她的這些小毛病,慕父只是語重心長的說道:“斯寧,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懂事了。”

    “您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吧。”多年父女,慕斯寧對於慕建國的潛臺詞還是很清楚的。

    “你和葉景寒的婚期定了,下月初八。從現在開始,你就該好好收收心了。到時候嫁爲妻,要好好當一個賢妻良母……”慕建國循循善誘。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慕斯寧直接打斷了。

    “爸,賢妻良母都是什麼時代的觀念了?我都是個成年人了,以後我也會有自己的事業。”慕斯寧反駁。

    擺了擺手,慕建國懶得和她爭:“去休息,彆氣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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