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不會弄錯!

    杜禮放不僅有黑社會性質、保護黑惡勢力的嫌疑。

    還有違法違紀的行爲。”

    聽到這裏,餘耀武再也裝不下去,呼地站了起來。

    “他人關在哪裏?馬上帶我去看看。”

    施政搖了搖頭。

    “餘局,杜禮放已經被市紀委帶走了!”

    餘耀武頓時愣住。

    “怎麼可能?他可是鄉鎮科級幹部!

    帶走他的不應該是縣紀委嗎?

    怎麼可能是市紀委?”

    施政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又不可思議地說道:

    “對啊,按程序應該是縣紀委把他帶走纔是。

    可據說市紀委把他帶走,主要是要查他背後的某位大領導。”

    餘耀武突地心裏七上八下。

    大領導?

    自己就一個縣公安局長,一個副處級領導。

    算不上什麼大領導吧?

    這樣想着,餘耀武心裏又稍稍地安穩了些。

    “你跟着一塊兒去帶人,應該知道是哪位大領導吧?”

    施政臉色有些爲難,故作神祕。

    “我不敢隨意亂問,搞不好紀委會認爲,我跟杜禮放有關係呢。”

    餘耀武心裏更是忐忑不安。

    雖然他平時跟杜禮放交往比較低調,但總歸還是一窩子裏的人。

    特別是在胡令山的問題上,餘耀武拿了胡令山多少好處。

    給胡令山做了多少次保護傘,杜禮放都清清楚楚。

    誰敢保證杜禮放不把自己供出來?

    見餘耀武眉頭緊皺,施政又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們到了揚土鎮現場時,杜禮放帶着七、八個人。

    把許雅麗和一男一女非法拘禁在燒鴨店裏。

    餘局,杜禮放除了違法違紀腐敗外,還增加了一個非法拘禁罪。

    這次他想要無罪出來,完全不可能!除非……”

    說到這裏,施政停了下來。

    一向以沉穩著稱的餘耀武卻沉不住了,焦慮地看向施政。

    “除非什麼?”

    施政一字一頓。

    “除非他供出他的同夥,戴罪立功!”

    餘耀武心裏慌亂無比,但很快就把這種慌亂壓了下去。

    不經意地搖了搖頭。

    “現在杜禮放只是被帶走而已,並沒有逮捕。

    說明逮捕他的證據還是不足。

    你呢,不要聽風就是雨。

    很多被帶走的領導幹部,經過組織的深入調查。

    最後還不是回來了?還不是坐回原有的位置?

    有些甚至還提拔了!”

    施政說道:

    “杜禮放不可能再回來,檢察院已經介入,逮捕令或許正在走程序。”

    聽到這裏,餘耀武突然就怒了。

    “那麼多事情都瞞着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施局長,你還沒有回答我。

    今天的行動爲什麼不向我報告?

    你不要忘了,我是一把手!”

    又是官位壓制!

    這是餘耀武對付施政技窮黔驢的無奈表現。

    這個時候,就必須把他逼到死角。

    讓他知道對手的強大!

    施政無奈地搖了搖頭。

    “餘局,你真要我說嗎?”

    餘耀武更是感到危機在前,堅定地點了點頭。

    施政只好說道:

    “這次行動避開你,不是我個人行爲,是組織的決定!”

    餘耀武瞪大眼睛,心裏一陣煩亂。

    “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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