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你這麼說，可就把我害了！
您是南州人，是祕密嗎？
如果不是，不用調查！”
蘇子豪回答得很巧妙，不管衛洋怎麼答話過去，對衛洋都不利。
眉頭緊鎖的衛洋，突然就舒展開來。
微笑道：
“對，我是南州人沒錯。
可這是我個人的問題，跟工作無關。
所以，也沒有必要大張旗鼓。
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南州人的？”
蘇子豪詭異地笑了笑。
“既然跟工作無關，可你爲什麼要利用職務之便，去暗查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
衛洋靜靜地聽着。
他以爲他自己夠穩重，做事情不露山不露水，沒有人注意到他。
可是他還是低估了蘇子豪的智商！
這麼隱祕的事情，竟然讓他覺察出來了！
並且不動聲色地暗中觀測着自己。
衛洋閉着眼睛思忖了片刻，睜開眼睛看着蘇子豪。
“你想以這個要挾我？”
蘇子豪擺了擺手，一字一頓道：
“不，不，這不叫要挾，這叫利益交換！
如果你願意，咱們就好好談談。”
衛洋突然就把整個身子靠在椅子上，意味深長道：
“你剛纔說，我跟你是利益交換。
你說吧，怎麼交換法？”
蘇子豪臉上終於露出笑容。
“保證我坐上財政廳或國土資源廳廳長的位置！”
衛洋不動聲色道：
“然後呢？”
蘇子豪道：
“然後，我幫你守住這個祕密！”
衛洋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坐直身子，聳了聳肩膀。
“可是，我沒有什麼祕密讓你守的！
你可以到處散播，都沒有關係！”
蘇子豪吊着眼睛看衛洋。
“你別裝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真要爆出來。
你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衛洋驚訝地看着蘇子豪，一臉的疑惑。
“到底你說的是什麼祕密？能讓我喘不了氣？
是你說的，我不敢承認我是南州人的事嗎？
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向全世界宣佈。
我衛洋生在南州，就是土生土長的南州人！”
蘇子豪陰冷地笑了笑。
“可是，把你抱走的那個保姆，她現在在哪裏？
她好像也是南州人。
這麼多年了，她的家人一直在找她！”
衛洋頓時怔住。
他真的低估了蘇子豪暗查的能力！
自己的隱私在他這裏，已經不是什麼隱私。
衛洋點上一根菸，吸了兩口，吐着煙霧，盯着蘇子豪看了好一會兒，開口道：
“你想用我的隱私跟你的仕途做交換。
我告訴你，我的隱私還沒有那麼大的價值。
你不曝光，我也會選在一個合適的時候曝光。
當然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什麼時候曝光，我都覺得是最合適的。”
蘇子豪慢慢地站了起來，聳了聳肩膀。
“衛部長，如果你真不在意我曝光，我現在就可以直接到公安局報案。
然後，你就有可能把牢底坐穿！”
蘇子豪以爲說完這番話，衛洋會暴跳起來。
可是，他錯了。
衛洋慢條斯理地吸着煙，不緊不慢地吐出幾個字。
“你繼續，我好好地聽着，看看你這裏還有些什麼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