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解了多久,凌回來手上的繩子慢慢鬆動。

    凌回來用力掙了一下,繩子一下子鬆了很多。

    楊鳴加快速度。

    ……

    縣公安局局長向柯在市裏開會。

    接到楊鳴的電話後,立即電話給縣公安局刑偵大隊長凌頓,讓凌頓立即趕過去。

    沒過多久,凌頓電話過來彙報,說他帶人趕到酒店後門,卻不見楊鳴和凌回來。

    楊鳴的司機說,可能被一輛五菱麪包車劫走了。

    現在全城查找那輛五菱麪包車。

    前面那輛劫持阿福的黑色轎車,也在查找之中。

    縣委書記和政協主席突然失聯,不是小事。

    市委書記關力信在外考察,向柯只好向暫時負責全面工作的市長蔣順友彙報。

    蔣順友問向柯佈置了警力了沒有?

    向柯說已經佈置下去了。

    蔣順友讓向柯親自抓此案,有情況立即向他彙報。

    於是,向柯連夜從市裏趕往拉山。

    ……

    沈浩開着車子從酒店出來,朝着五菱麪包車的方向去。

    可是,一直轉悠了大半夜,沒有五菱麪包車的蹤跡。

    公安局出動全部警力,查找五菱麪包車的下落。

    由於該酒店地處城郊,五菱麪包車離開酒店後,往城外去。

    查城裏的監控,沒有查到五菱麪包車。

    高速公路及二級公路也沒有五菱麪包車的蹤影。

    說明五菱麪包車沒有出拉山縣,極有可能到鄉鎮裏去了。

    沈浩找了大半夜,沒有五菱麪包車的半點蹤跡。

    警方那邊也沒有發現蹤跡的消息。

    沈浩突然想到了楊鍺家族的年輕司機——小歐。

    於是,楊鳴給小歐打了電話。

    小歐說公司開年會,他們今天剛回到南州。

    沈浩的心一下子冷到了腳底,他沒有告訴小歐楊鳴失聯的事,就掛了電話。

    沈浩打凌頓的電話,得知五菱麪包車沒有在縣城、高速公路及二級公路出現。

    楊鳴便開着車子往鄉下去。

    突然,他在一條鄉村公路上,發現了疑似五菱麪包車的輪胎印跡。

    沿着可疑的車印,沈浩一路往下去。

    ……

    楊鳴和凌回來背對着背坐着,楊鳴用被反綁的手,慢慢地解着凌回來手上的繩子。

    終於,第一根繩子解開了。

    可第二根繩子打了死結。

    解不開。

    凌回來反過來給楊鳴解手上的繩子,可楊鳴手上的繩子綁得更死,根本解不動。

    楊鳴想了想,轉過身來。

    讓凌回來站起,楊鳴趴在凌回來的手上,用牙齒解繩子。

    凌回來心裏感慨萬千。

    ……

    終於,凌回來手上的繩子解開了。

    凌回來趕緊給楊鳴解,可剛解下一根,門口便傳來了開門聲。

    凌回來趕緊把手反背在後面,在牆邊坐了下來,背靠在牆上。

    不一會兒,進來兩個男子,一人一個地提起楊鳴和凌回來就往外去。

    兩個人被塞進了車子。

    車子很快往前駛去。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

    緊接着,楊鳴和凌回來被從車上拽下來,扔進了一個坑裏。

    楊鳴突地想起,一個匪徒說活埋他們的話。

    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

    凌回來手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他完全可以趁着夜色逃脫。

    但楊鳴必須把匪徒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楊鳴被推進坑裏時,頭套掉了。

    楊鳴運了口氣,盡力把嘴裏的毛巾吐了出來,突然衝着坑上的幾個黑影大聲道:

    “有種的就把暗害我們的人說出來,死也讓我們死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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