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強一聲提醒,讓於近晟一下子又站起來了!

    於近晟走到於秋風跟前,說道:“家主,你得給小濤做主!”

    “小濤?他今天好像沒來啊,他怎麼了?”於秋風問。

    “他……他的手被於野那個雜種給廢了!”於近晟沉聲說道。

    “你在說誰?”於秋風瞪眼喝道。

    於近晟急忙改口:“我不是這個意思!”

    “給我好好說話!”於秋風怒斥道。

    於野雖然在於家沒有地位,但畢竟是於海的兒子,而於海是於秋風的私生子,於野自然是於秋風的孫子。

    於秋風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說於海一家是雜種,野種什麼的。

    因爲那等於是在罵他!

    “是!”

    於近晟換了個語氣,說道:“昨天晚上,於野在酒吧把小濤的兩條胳膊都給廢了。”

    “他能廢了小濤?”於秋風奇怪地問。

    “如果不是文強當時在場,我也不信,你可以問文強!”說着,於近晟把於文強給拉了過來。

    當着於秋風的面,於文強把當時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跟於秋風說了。

    此時於秋風還處在氣頭上,聽完於文強的話,頓時一拳砸在桌子上,把一張桌子砸了個粉碎!

    於秋風霍然站起身來,沉聲說道:“於野這小子,這些年竟然還長本事了,他入獄之前可是一點武技功法都不會的!”

    “誰知道他在監獄裏都學了什麼,反正小濤的手廢了,大夫說雖然可以幫他恢復,但是最多隻能恢復到百分之三十五的功能了。”於文強痛心疾首地說道。

    於秋風指着於文強,怒道:“你們這一輩是真不成器!就算於野進了監獄就開始練功,也才短短七年,就能把小濤打成這樣!而且當時你也在場,你怎麼不出手阻止!”

    “我當時……我當時……根本來不及啊!”於文強苦笑說道。

    “家主您說過,武道一途要走正路,走正路,根基扎的穩,就像這房子,地基打得牢,才能蓋很高,這於野短短七年就超越了小濤二十年的水平,怕是走了邪路!”於近晟道。

    “很有可能!”於秋風思索了一下,點頭道。

    “豈止是有可能,我看是百分之百的!”於文強立刻道。

    “家主,於野重傷自家人,我提議對他執行家法!”於近晟沉聲說道。

    “執行家法?”於秋風看了於近晟一眼。

    執行家法這種事,在於家已經有很多年沒有施行了。

    如今是現代社會,不流行對人進行身體摧殘。

    而且於家的家法都很酷烈,哪怕是最低級的家法,一般人也受不了。

    “對,執行家法!”

    於近晟斬釘截鐵,一臉悲憤地說道:“我兒子被搞得這麼慘,不執行家法怎麼能行?”

    於秋風閉上眼睛,像是在考慮。

    “家主,您做事一定要公平!不然這個家就要散了!”此時於近晟已經近乎在逼迫於秋風了。

    就在這時候,於秋風的手機響了。

    於秋風拿起手機一看,是劉祕書的短信。

    他急忙點開短信,然後便看到五個字:於野先生呢?

    我怎麼知道他在哪?

    於秋風今天真是惱火極了,怎麼都在找於野!

    他想了想,便用一種溫和的措辭回道:“於野是跟他爸媽一起走的,大概是回去了。”

    很快,劉祕書的短信又來了:“明天晚上有個酒會,周副市長會出席,其他四大世家的家主也都會在,你和於野先生一起來吧,具體時間和地點,我明天發給你。”

    看到了短信,於秋風差點以爲自己老眼昏花了。

    他仔細看手機上的每一個字,確認自己沒看錯,然後又把手機遞給旁邊的家老,問:“你幫我看看,這短信上寫的什麼?”

    那家老一個字一個字的把短信內容唸了一遍。

    等他念到“你和於野先生一起來”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

    於近晟急忙把手機拿過來,仔細看了一遍,難以置信的說道:“聽說明天晚上有個很重要的酒會,整個春城上流社會最有地位的人都會參加,家主得到邀請很正常,可是憑什麼要帶於野去?”

    “就是啊!要帶也是帶我去啊!”於文強在一旁急忙說道。

    要知道,這樣一個酒會,可是結識那些在春城最有實力的人的絕佳機會!

    於文強自然非常想去!

    於秋風眉頭深鎖,他有點想不透爲什麼劉祕書要讓他帶着於野去。

    “難道劉祕書是想讓大家看看於家的青年才俊?”剛纔幫於秋風看短信的那個家老想了想,說道:“那爲什麼非要帶他啊?於野可是我們於家最不成器的後輩了!”

    “該不會是要讓於野去出洋相吧?這樣一來,工程就有理由交給四大家族了!”另外一個家老說道。

    “這個劉祕書,難道已經被四大家族買通了?”於近晟微眯起眼睛,說道。

    “很有可能啊!”家老們一起點頭,說道:“衙門裏的關係錯綜複雜,雖然劉祕書是周副市長的親信,但是難保劉祕書沒有利益在四大家族那,

    以劉祕書跟我們之間的關係,他怎麼可能會幫我們呢?他只會幫別人,幫那些跟他之間有利益交換的人!”

    “所以明天不能帶於野去!”於文強立刻說道。

    於秋風看了於文強一眼,他很清楚於文強心裏想的是什麼。

    於文強也絲毫沒有避諱自己內心的想法,他笑着說道:“家主,您帶我去,我保證不給您,不給於家丟臉就是了!”

    對於於文強,於秋風是很看好的,在他看來,在年輕一輩當中,於文強是個很聰明,很優秀的人。

    而且劉祕書是要讓他出席明天的酒會,帶誰去,他難道做不了這個主麼?

    想到這裏,於秋風終於點了點頭!

    見於秋風表態,於文強眼睛一亮,急忙說道:“家主英明!”

    “家主,那於野怎麼處置?什麼時候執行家法?”於近晟急忙問道。

    “執行家法對於於家來說是件大事,要召集於家左右家老商議才能決定!”於秋風道。

    “家主,我看您是要包庇他啊!”於近晟急忙說道。

    “於近晟,注意你的言辭!”於秋雨沉聲說道。

    “是,父親!”於近晟低頭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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