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烤肉店,於野拿起電話召集兄弟。

    到了晚上九點,方洋、張軍、李牧,和於野一起,在一家茶樓包間裏聚集商議。

    十點的時候,四人離開茶樓去了酒吧。

    他們只用了一個小時就商量好了對策。

    目的當然是阻止於秋雨將於海逐出於家。

    無論如何,逐出於家對於於海來說,都是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身爲於海的兒子,於野不想讓自己連累到於海。

    於海這個人,甚至可以屈就到侄子的公司裏打工,而不怕世人的冷眼。

    原因就是他認爲,哪怕在族人的公司裏當個保安,也是在爲家族的興盛出力。

    這樣一個具有家族榮譽感的人,把他逐出於家,就等於是殺了他!

    酒吧裏勁爆的音樂總是能奪去人的煩惱,四人坐定之後,等酒上來了,立刻便開喝。

    “這還得是酒啊,那茶,沒味兒!”張軍喝了一大口冰鎮百威,笑着說道。

    “你不懂茶,不懂人生。”李牧笑着道。

    “草,真能裝逼,你懂,行了吧?”張軍諷刺道。

    “茶,千滋百味,甚至同一種茶,也是一種千味,論時、論水、論形、論質……等等等等!”李牧悠然說道。

    “那酒也是啊,都是啤酒,那精釀就是好喝,生啤就是清洌!”張軍迴應道。

    “不一樣。”李牧搖搖頭,不想跟張軍討論茶跟酒的區別。

    因爲這就像不是同一種動物,一個是熊、一個是鯊魚,差的可是十萬八千里。

    “於野,你真打算這麼幹?”李牧把頭湊到於野那邊,問道。

    “幹!”

    於野點點頭,說道:“無論如何,都要阻止他上位,他要是上了位,我爸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那行,那明天我們可就開始搞了。”李牧道。

    “搞!”於野眼光閃爍,沉聲說道:“我現在雖然對做生意興趣不大,但是爲了我爸,我什麼都可以做!”

    “行,於野,既然你發話了,那我們就都跟着你幹,七年前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好日子。”張軍笑着說道。

    當年於野自己發達了,卻也沒忘了幾個好兄弟。

    他把一些生意拿出來交給四個人當中最合適的那個去做。

    這四個好兄弟也都爭氣,沒讓他失望,都把從於野那接來的任務做得很好。

    如今,李牧、張軍、方洋三人,各自的生意都是從當年於野那起步的,現在都發展得很好,哪怕是玩心最重的張軍,手裏也有個五六百萬現金,公司淨資產規模都已經達到三千萬以上級別。

    只是,他們原本是八兄弟,因爲當時他們的宿舍是八人宿舍。

    而其他三個,在曾經於野輝煌的那幾年,逐漸因爲各種原因跟於野疏遠,最後分道揚鑣。

    後來於野總結了一下,告訴李牧他們,人各有志,不能勉強,改日再見,大家仍然是老同學,好朋友。

    李牧、張軍、方洋三人都對於野的話表示贊同。

    今天在茶樓的商議,算是於野出獄之後,開啓了一個新的篇章。

    從明天開始,於野便要重新進軍商界。

    他的最終目的,是阻止於秋雨繼任家主。

    就在這時候,一個嬌媚的聲音傳入耳中:“呦,你來了?”

    聽到聲音,於野一擡頭,便看到了徐媚。

    徐媚外號徐美人,在春城的酒吧街很有名,許多酒吧迪廳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徐媚嬌笑着往於野身邊擠過來,一邊擠,一邊說道:“給我個地兒坐一下哈!”

    “快來坐!”

    張軍立馬往邊上挪了挪,讓徐媚坐到了於野和他身邊。

    不過很快,張軍立刻便感覺,自己被邊緣了。

    因爲,徐媚幾乎是側着身子朝着於野那邊,而把後背留給了他。

    一陣香氣隨着徐媚席捲而來,將於野籠罩,此時,於野發現自己很難不把視線落到徐媚胸前。

    因爲,那是一對人間兇器,在紅色緊身背心包裹下的深深溝壑讓於野覺得,插進去三個手指應該不難。

    “這幾天怎麼沒見你呀?大概有十天了吧!”徐媚注意到了於野的眼神,這讓她心花怒放,因爲,這表示於野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對她很有興趣。

    “哦,家裏有喪事,頭七之前,我不適合來這裏。”於野說道。

    “原來是這樣,誰去世了呀?”徐媚問。

    “你不知道於家老爺子走了?”張軍可算找到話茬了,急忙問道。

    徐媚轉過頭來,對張軍搖搖頭,說道:“我也不認識什麼於家老爺子,哪有人跟我說呀。”

    “嗨,那於文濤……”說到這,張軍突然想到於文濤已經被於野給廢了,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自然也不可能來這裏。

    “於文濤這段時間肯定來不了了呀。”徐媚莞爾一笑,說道。

    “靠,我差點給忘了。”張軍一拍腦門,說道。

    “我聽說他放出風去,要買野哥的命呢!”說着,徐媚把頭轉向於野那邊,說道。

    “是麼?”於野喝了口酒,說道。

    “嗯,他之前開價八十萬,現在已經把價格提高到一百五十萬了。”徐媚點頭說道。

    “一百五十萬就想買於野的命?”李牧瞪眼說道:“這是瞧不起誰呢?”

    方洋嗤笑一聲,說道:“這個於文濤,滿腦子大便,不知道整天都在想什麼。”

    “怎麼,一百五十萬在你們看來,這麼少麼?”徐媚問。

    “一百五十萬,草,一百五十萬只夠買他自己的命。”張軍罵道。

    “不說這個了!”

    徐媚嬌笑一聲,對於野說道:“野哥,那天見到你之後,我一直想着你,今天運氣好,終於碰到你了,來,我幹了!”

    說完,徐媚便把手裏高腳杯裏面的半杯洋酒一口氣喝乾了!

    “好酒量!”於野點點頭,陪了一杯啤酒。

    徐媚放下酒杯,對於野說道:“野哥,你上去唱首歌怎麼樣,我還沒聽過你唱歌。”

    “唉,不行不行,我唱歌不好聽。”於野急忙擺手。

    “沒事的呀,只要是你唱的,我肯定愛聽,你就上去唱一首!”徐媚笑着朝臺上一看,此時樂隊正好在休息,臺上沒人唱歌。

    “算了,別出我的醜了,你唱吧,我想聽《愛的代價》。”於野道。

    “這首歌正好我會唱,既然你想聽,那我就上去唱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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