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流,極度銷魂,從浴室到客廳,從客廳到陽臺,又從陽臺滾到牀上。

    於野瘋狂,徐媚比於野更瘋狂。

    徐媚就像是蓄滿了水的水壩,一經開閘,便一發不可收拾!

    然而,於野卻如同一條魔龍,死死按住徐媚這頭驕獸,兩人混戰直到天亮方纔罷休!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外的光亮從窗戶照射進來,徐媚渾身是汗,胸膛急劇起伏,嬌氣猛喘着躺在牀上。

    她看着於野,發現於野就躺在她身邊,溫柔地看着他。

    “你不累麼?”徐媚氣息微弱地問。

    此時她着實不太想說話,因爲,她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

    然而,她卻非常好奇,此時的於野到底是個什麼狀態?

    “還好。”於野不忍心讓徐媚失望。

    可是,他又不能騙徐媚。

    “還好是什麼意思……”徐媚眨了眨眼睛。

    “還好就是還好的意思,累了就睡一會吧,早晨還得上班呢。”於野道。

    “哇,你這個人真是個資本家,我都累成這樣了,你卻讓我早起去上班!”徐媚撒嬌發嗔道。

    “私人生活不能影響到工作,早晨我送你去公司好了。”於野笑着說道。

    徐媚看着於野,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麼?

    她感覺自己都要壞掉了,可是於野這頭蠻牛卻神采奕奕,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個世界上的道理,怎麼在他身上就行不通啊?

    “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是不是感覺很崇拜我?”於野笑着問。

    “纔怪!”徐媚嘟了嘟嘴。

    “那就睡一會吧,天已經亮了。”於野笑道。

    “我不睡!”徐媚倔強地看着於野。

    她感覺自己只要堅持一會,就能看到於野藏的很深的疲憊。

    “好啊,那再來一次。”於野笑眯眯地道。

    “啊?還來?”徐媚眼中分明透着驚恐。

    “嗯,再來一次。”於野笑着道。

    “不來了,已經來了七次了,再來一次,我的小命都要完蛋!”徐媚急忙說道:“你沒聽說過馬上風麼?”

    “馬上風?”於野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那不是指男的麼?女的怎麼會馬上風。”

    “啊?女的不會?”徐媚問。

    “不會啊!”於野正色道。

    “那女的會怎麼樣?”徐媚眨了眨眼,問。

    “女的只會容光煥發!”於野笑着捏了捏徐媚紅潤的臉頰。

    “去你的吧!我會死!”說完,徐媚就翻身過去,不再看於野。

    只過了三秒,徐媚就睡着了。

    於野壞笑着給徐媚蓋上被子,心說這娘們可真能幹,差點把我給撅了,還好我從老瘋子那學了一個很玄妙的法門,不然真要輸給她。

    與此同時,坐在西南王府議事廳的兩個老傢伙已經都扛不住了。

    明亮的晨光從窗外射入,馮明遠跟於秋雨都坐在硬質椅子上,他們兩個老頭這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

    家丁去通報了管家,至於管家去沒去找王爺,是找了王爺,王爺不起牀見客,還是沒去找王爺,他們兩個都不是很清楚。

    只能靠猜。

    馮明遠自然是猜測西南王故意晾着他,而於秋雨已經在懷疑馮明遠之前跟他說的那套理論是不是錯的了。

    給家丁門房三根金條,纔給管家兩根,管家會幫這個忙?

    如果被管家發現了家丁懷裏的三根金條呢?

    那管家豈不是要恨上馮明遠了?

    而且,誰知道馮明遠這招是不是第一次用,如果用過的話,被管家發現懷恨在心,也是保不齊的事情。

    馮明遠感覺十分睏倦,手肘支在桌子上,拳頭抵着臉,勉強可以睡一會。

    他知道,就算再坐兩個小時,西南王也不會來了。33?0?5qxs.?0?4m

    於秋雨看着一臉倦意的馮明遠,心裏也很不爽。

    他本以爲這次陪着馮明遠來,是個認識西南王的好機會。

    可是卻沒想到,這一來就吃了不是閉門羹的閉門羹。

    既然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陪着馮明遠。

    可是,他們兩個卻不知道,此刻西南王已經醒了。

    西南王先是去浴室洗了個澡,等出來的時候,管家已經在屋中了。

    “外面什麼情況?”西南王問。

    “不出您所料,馮家家主果然來了,我遵從您的吩咐,沒來叫醒您。”管家嘿嘿笑着道。

    “嗯!”西南王點點頭,一邊擦着身體,一邊說道:“如今春城的人都以爲我西南王是個酒囊飯袋,狗屁不頂,他們怎麼能理解,我這是韜光養晦,修身養性呢?”

    “王爺英明!”管家恭維道。

    “從於野這小子來到春城的那一刻起,我就在關注他了,當時周副市長和樓長官還通知我,想讓我過去陪着他們,我當時就說,去了就是罰站,除了沒面子,還是沒面子,結果怎麼着?”

    說完,西南王的臉上已經佈滿了得意,他笑呵呵地道:“周副市長和樓長官過去曬了能有兩個小時吧?沒見到人不說,還成爲了別人的笑柄。”

    “王爺英明!”管家再次恭維道。

    西南王呵呵笑着,繼續說道:“這馮明遠,女婿被幹死了,外孫也被幹死了,肯定要跟於野鬥個你死我活,但是也不知道這個於野到底有沒有腦子,怎麼馮明遠讓他去哪,他就去哪呢?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跟馮明遠之間的血仇啊?”

    “我猜,他是知道的。”管家嘿嘿笑着說道。

    “何以見得呢?”西南王挑了挑眉毛,問道。

    “就憑他沒死,而且是好端端的,什麼事兒都沒有。”管家笑着說道。

    “那你這是以成敗論英雄了。”西南王又把眼皮耷拉了下去。

    “也不是。”管家笑着說道:“如果於野不是仗着自己神威無敵,否則又怎麼敢去赴這個鴻門宴呢?所謂藝高人膽大。”

    “也是有點道理。”西南王點點頭,說道:“可是,他樹敵太多了,別人可以失敗無數次,但是他卻只有一條命。”

    “王爺所言甚是!”管家再次恭維。

    “昨天那三炮還真是精彩啊!”西南王回味了一下,然後便伸出手去,說道:“把我手機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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