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又從藥材庫裏,找了幾味藥材。

    她打開門對尚丘說道:“你把這幾味藥材拿去煎了,記得一定要用小火煎制。”

    尚丘看着手中的藥材,二話沒說便跑去廚房煎藥。

    站在院中的幾個村民,見簡安安又折返進屋子裏。

    他們都想探頭看看,屋子裏面現在是什麼場景。

    可是他們什麼都沒看到,簡安安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簡安安又爲冬月診了下脈。

    此時冬月的脈相已經平穩下來。

    沒過多久,冬月便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站在面前的是一個陌生女子,而屋子裏卻沒有她爹。

    冬月一臉驚慌的就要往炕裏挪。

    可是她身體虛弱,剛剛又犯了病。

    現在她連翻個身都困難無比。

    尚冬月見自己無法挪動,更是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簡安安對尚冬月微笑道:“你別怕,我不是壞人。是你爹叫我來給你治病的。”

    尚冬月並不相信簡安安的話,她張了張嘴,虛弱的問道:“你知道我爹叫什麼嗎?”

    簡安安一聽樂了。

    她就知道,這小丫頭不會那麼輕易相信她。

    她立刻回答道:“你爹叫尚丘,是清水莊裏的泥瓦匠,我說的沒錯吧。”

    尚冬月見簡安安都答對了,她心裏的恐懼,才漸漸消失。

    就在兩人說話時,屋門被人敲響。

    尚丘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姑娘,藥煎好了。”

    簡安安急忙走去打開門,接過藥碗,又示意尚丘在外面等着。

    尚丘沒有說話,站在門外嘆着氣。

    他的心一直提着,也不知道冬月現在怎麼樣了。

    其他村民們,也都等在院子裏。

    大家都等的有些焦急,只希望簡安安不要害了尚冬月。

    簡安安拿着藥碗,來到土炕前。

    她扶着尚冬月,又將碗裏的藥吹涼後,餵給尚冬月喝。

    那碗藥奇苦無比,尚冬月皺着眉頭,用了好幾口,纔將藥喝下去。

    簡安安又從空間裏,拿出了一顆大白兔奶糖。

    她將大白兔奶糖,遞到了尚冬月嘴邊:“這是奶糖,很甜的。”

    尚冬月剛剛在看到自家爹爹時,已經完全相信了簡安安的話。

    她沒有多想,拿過奶糖含在嘴裏。

    奶糖的味道,瞬間蓋過了苦藥味。

    尚冬月又衝着簡安安笑了笑:“謝謝嬸嬸。”

    簡安安讓尚冬月安心閉上眼睛休息,她要出去嘴尚丘說會話。

    尚冬月輕輕點了點頭,輕輕閉上了眼睛。

    很快藥便起了作用,尚冬月只覺得睏意襲來。

    沒過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簡安安拿着藥碗,打開門走了出去。

    衆人見簡安安出來,急忙圍了過來。

    尚丘更是一臉焦急的問道:“姑娘,我家冬月現在怎麼樣了?”

    簡安安眉頭輕輕皺了皺,搖頭說道:“你孩子的病拖的太久了,只是喝了一碗藥,是不可能那麼快好起來的。”

    尚丘一聽這話,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

    “你是說,我家冬月真的無藥可醫了嗎?”

    簡安安見尚丘眼圈通紅,她急忙安慰道:

    “你先不要着急,雖然一碗藥治不好,但我有辦法能夠醫治好她的病,

    只是你需要給我一些時間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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