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根本就對不上。
錢氏不明白簡安安爲何會一臉驚詫的樣子。
她咬牙應道:“韋伯子確實是在十五年前,來了將軍府。”
“行了,你繼續說下去。”
簡安安打算先按下心裏的疑惑,繼續聽錢氏講。
錢氏顫抖着手,擦了下臉上的血,繼續講了起來。
當年沈知正還小,並不知道帶回來的人是誰。
那時沈老將軍還在世,他見沈知正帶回個渾身是傷的人,便命人去找大夫爲他醫治。
可是大夫過來診過脈,卻說這人將命不久矣。
大夫只是爲韋伯子開了些外傷藥後,便離開了。
錢氏見到韋伯子時,就見他長得一表人才。
心裏頓時起了歹念。
若是這人能救活,她倒是可以養在身邊。
光是看着對方,她都能心情舒暢。
說不定將來她還能與這男人交媾。
到那時,她就不用再整天面對沈老將軍這張老臉了。
錢氏提議,讓沈老將軍去找更厲害的大夫過來,爲韋伯子醫治。
沈老將軍自然不知道錢氏的想法,但他這輩子最疼愛錢氏。
所以錢氏說什麼,他都答應。
很快沈老將軍便帶來了一個醫術高明的人,那人很快便診斷出,韋伯子還有救。
他只對韋伯子用了三針,便將他救了過來。
錢氏見韋伯子已無大礙,心裏頓時樂開了花。
她告訴韋伯子,是她命人去找來醫術高明的人,將他救活。
韋伯子當時看了眼錢氏,便說自己會與她今生有段孽緣。
兩人一來二去,便好上了。
後來錢氏知道,韋伯子是個相師。
也終於明白,他爲何會在睜開眼時,會說出那句話。
錢氏向來喜歡歪門邪道的東西,便懇求韋伯子能傳授她一些邪術。
她還說自己在將軍府裏,經常受衆人的氣。
韋伯子沒有多言,便將這個邪術傳授給她。
可當錢氏將邪術學會後,卻見韋伯子已經離開了將軍府。
從此之後,她再也沒見過韋伯子。
錢氏講到這裏,不再說話了。
她心裏還在感到惋惜,她都沒來得及跟韋伯子交媾,人家就走了。
到現在,她都時常會想起跟韋伯子這間的那段時光。
簡安安和楚君行,聽了錢氏的講述後,都感覺像是吃了一嘴的蒼蠅般,噁心無比。
這世上怎麼會有錢氏這種人。
即使是在十五年前,她也都有四十來歲了。
她身爲沈老將軍的側室,居然還惦記着跟韋伯子交媾。
那沈老將軍怕是到死,都不知道兩人之間的這層關係。
錢氏還想再說下去,就被簡安安出聲打斷。
“其他事情我已經不想再聽,你可以閉嘴了。”
錢氏見頭髮還被簡安安薅着,急忙道:“我已經說出邪術的事,簡姑娘是不是可以放了我。”
簡安安冷笑道:“我說過會放了你嗎,像你這種不守婦道的人,別說薅光你的頭髮,就是殺了你都不爲過。”
簡安安的話,讓錢氏心裏一沉。
就在此時,錢氏感覺到頭皮一陣劇痛,又有一大撮頭髮,被簡安安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