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說什麼……”

    唐霜被墨承白緊緊抱住,感覺就像大狗撲着小小的主人。

    但好在,感覺出了墨承白身上冰冷的體溫上來了一些,人也不再發抖了,所以她還是嘆了口氣道:“我的事,你不是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嗎?”

    “可我還想更具體地知道你當年地震後,是怎麼在無法行動的情況下,讓傷好起來的。”墨承白大手輕輕撫着唐霜的後背,看着那片光潔如玉的肌膚不敢用力,也目不轉睛:“爲什麼你的後背一點傷痕也沒有?”

    “因爲這就是基因彩票,我很早之前和媽媽還討論過,她也是受傷了不易留疤的體質。”

    唐霜眸光深遠道:“至於當年受傷後,我是怎麼好起來的,其實三年前在墨氏莊園的時候,阿強哥也和你說過,他幫忙照顧了我很多,而顧宛然和湯素萍因爲有殷燁爍的威脅,也不敢真的叫我死了,所以定期她們還是會送我去醫院。但畢竟是傷,所以我也只能努力熬,想着只要我足夠堅強,那或許也還能跳舞,只可惜……最後我還是失敗了。”

    因爲她的骨骼已經承受不了長時間練舞的辛勞了。

    於是哪怕萬分不捨,可她還是隻能帶着舞鞋,離開了金老師的教室。

    並且之後那幾年,由於身體保養地不好,她還總是發病,疼的站都站不起來。

    “可是你那時,你卻一直在幫着顧宛然保養身體,爲她按摩。”唐霜忍不住刺了一句:“我有一次不小心看見你幫她按摩了,你還要我滾出去。”

    “因爲那時顧宛然對我說,你總是討好顧伯父顧伯母來妄圖攀高枝,所以我對你印象不好……”

    墨承白彷彿也感受到了那時唐霜的委屈,他急得眼眶通紅:“可我的按摩,是爲你學的!不,霜兒,你還是打我吧!你當時的痛苦,現在都可以還給我,哪怕是你要打斷我的骨頭也行!”

    “……你可真能一報還一報。”唐霜有些無言,但不得不說因爲墨承白的話,她心裏的氣消了兩分,也瞪了他一眼:“你是我十幾年前那麼努力才救出來的人,我要是現在又把你打殘了,那我當年的努力算是怎麼回事?”

    唐霜冷冷眯了眯眼:“況且,我哪怕真的要將人打殘,也不應該是將你啊。”

    那個真正該付出代價的,目前可還是“好好”的呢。

    墨承白瞬間瞭然,目光也一點點陰沉了下來。

    “霜兒,警局那邊明面上的流程已經走完了,我讓林陸今天早上就抓着顧宛然去了我在郊外的那個小倉庫,你是想今晚過去,還是明天過去?”

    “今晚吧。”唐霜沒想到墨承白的動作竟然這麼快,所以她也乾脆利落道:“等三個寶寶睡醒了,再在醫院待一會兒,我就送他們回家,順便過去。”

    “好,那我來安排。”

    墨承白輕輕應了應。

    隨後深深地看了唐霜一眼,他才滿眼不捨地離開,好像一會兒沒看見唐霜都覺得難受。

    而唐霜對這樣的黏黏糊糊只當看不見,默默扒飯。

    正好喫完時,房間裏也傳來了寶寶睡醒的動靜,於是唐霜帶着孩子又去看了看殷燁爍,等到了晚上六點,殷燁爍還是無知無覺後,她才帶着孩子和殷紫月告別,回了墨家安置。

    ……

    轉眼間,晚上八點悄然而至。

    唐霜終於也到了墨承白所說的小倉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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