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揚,你這隻陰溝裏的老鼠,確實很能言善道。”

    墨承白居高臨下,淡漠地看着虞揚評價。

    但就在虞揚以爲自己是說動了墨承白,可以被放過時,墨承白又慢條斯理道:“不過我不能殺你,但是我卻可以讓你往後餘生都活得和狗一樣,沒有尊嚴啊。”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虞揚渾身一僵,冷汗瞬間已經下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墨承白鷹隼般地盯着虞揚,戴上黑色手套,單手拿起一旁的高爾夫球杆道:“你故意挑了那個出租車司機來撞人制造事故,不就是因爲他家庭幸福,和我一樣,有一個好妻子和兩個可愛的龍鳳胎兒女,那你既然廢了他的人生和他的家庭,現在我自然也得廢了你,就當是給地下那母子三人交代了。”

    “畢竟你的兩條腿,換他們三條命,說起來還是你佔了便宜了。”

    說完,墨承白已經直接眼也不眨,將手上的高爾夫球杆狠狠對着虞揚的雙腿砸了下去!

    “啊啊啊啊!”

    頓時,虞揚尖銳的慘叫便已經突破黑夜,猛地刺了出去。

    可是墨承白並沒有停手。

    一下,兩下……十下,二十下,一百下!

    墨承白冷漠地猶如天神,懲罰着邪惡骯髒的人類,將高爾夫球杆精準地每一次都打在虞揚的腿骨上。

    於是伴着一聲聲“咔嚓咔嚓”叫人齒寒的骨頭碎裂聲,虞揚的腿骨一寸寸斷裂,甚至過程中不管虞揚怎麼逃,怎麼爬,也根本無法阻止,只能倒在地上哭的滿臉都是狼藉,那斯文俊雅的金絲眼鏡更是不知何時早已掉去了哪裏。

    而墨承白用腳踢了踢虞揚綿軟的雙腿,眼睜睜看着他斷裂的骨刺戳穿皮膚,猙獰地暴露在視線中,他輕輕嘖了一聲,又活動着手腕想要再“幫幫忙”,將虞揚的骨刺再敲敲平。

    可就在這時,門外一陣猛烈的拍門聲忽然傳來。

    卻是之前虞揚被引走的手下,此時在自家主子都快歸西時,終於發現不對勁趕了回來。

    虞建首當其衝,不斷着急撞門道:“小楊,小楊你在房間裏嗎?我們現在就進來,你別擔心,我們還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

    最後這句話,顯然是威懾墨承白的。

    因爲墨承白再不走,警察到了,他也就走不了了。

    而墨承白聞言扯了扯脣,下一刻,看着地上死狗一般了的虞揚,他也慢條斯理地扔了球杆,轉身從窗戶翻走,融入夜色。

    虞揚躺在地上眸光陰翳,死死看着墨承白遠去的方向。

    可是他的聲帶已經在剛剛的叫喊中嘶啞紅腫,再發不出半點聲音

    所以在看見虞建終於撞門進來後,他也直接昏厥了過去……

    ……

    而另一邊。

    墨承白開車回到別院,叮囑了林陸將車子開走改天處理乾淨後,便輕聲走進了房間,準備去洗一洗身上的血腥味。

    可不想就在這時,暖色燈光下,客廳裏一道纖細婀娜的身影已經印入了他的眼簾。

    當看見墨承白褲腿,襯衫上都是飛濺的鮮血時。

    唐霜眉心跳了跳,也直接上前道:“這……應該是虞揚的血,不是你的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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