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要去找虞揚的話,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可以直接說沒關係。”

    唐霜有些無奈地看着墨承白,檢查着他身上的各處血跡說道。

    因爲在朦朧醒來,發現墨承白已經不在牀上後,她便猜到了這個男人一定是去找虞揚私下報仇了。

    畢竟墨承白一向都不是一個能安穩隱忍的人。

    前段時間,一切都在風口浪尖上,他選擇了暫時蟄伏,可也必定很快就會強勢反撲!

    而墨承白其實也根本沒指望能真的騙過唐霜。

    看着嬌嬌軟軟,站在他面前擔心他身體的女人,墨承白忍不住展開手臂,將人抱在懷中道:“我沒事,虞揚這種廢物還傷不了我,這些都是他身上的血。”

    “那你沒把他打死吧?”唐霜留了心問。

    “沒有。”墨承白知道唐霜擔心的是什麼,於是親了親她道:“我只是將他打廢了,本想再折磨一段時間的,可惜他手下的那些狗跑回來的及時,所以我就只能先算了。”

    “……打成這樣也確實得算了。”

    畢竟唐霜雖然沒看見現場的情況和虞揚的傷勢,但看着墨承白褲腿上和鞋上可怕的濺血量,想必虞揚一定已經慘不忍睹,極其可怕。

    她搖了搖頭道:“現在仰家夫婦還在帝都,不能叫他們真的抓住我們的把柄,所以還不是殺虞揚的好時候。”

    “我明白,我也是顧及着這一點。”墨承白陰翳道:“不然憑他最近的所作所爲,我一定要讓他死的比顧宛然還慘!”

    因爲一想到那母子三人面目全非的屍體。

    墨承白現在也是控制不住全身殺氣。

    唐霜摸了摸墨承白的後頸,安撫他道:“今天暫時泄憤一下也好,明天我就打算解了三個寶寶的‘禁足令’,讓他們出門了,到時候你分一些黑衣人,再保護一下他們吧。”

    “這個我早有安排。”

    墨承白點頭道:“洲洲那邊慕尊會負責,曜曜和融融,我打算他們每次出門,我都親自接送。”

    “那你忙的過來嗎?”唐霜很難想象高高在上的墨總,都打算當寶寶司機了:“曜曜現在還得去墨氏你倒順路,融融可是要去金老師那兒學舞蹈的。”

    “我知道,但是我忙的過來。”

    墨承白又忍不住親了唐霜幾下,認真道:“等虞揚死了,我再給他們安排別的可靠的司機。”

    至於這段時間,他只信得過自己。

    見狀,唐霜想了想也沒再堅持。

    畢竟墨承白身爲兩個孩子的爸爸,本來也應該承擔起育兒的責任,確實不能因爲身份是總裁就有所逃避。

    不過對於墨承白這種,說不到兩個字就要摁着她親一會兒的行爲。

    唐霜臉頰緋紅,忍不住撐着墨承白的胸膛道:“你別總是那麼不規矩……你褲子還都是血呢,快點去洗澡準備睡覺吧。”

    “霜兒陪我。”墨承白將大掌緊扣在唐霜柔軟的身體上,感受着手下細膩的肌膚與窈窕的曲線,他的雙眼也漸漸變紅。

    因爲對男人來說,剛剛做完狠辣的事情後,腎上腺素總會不可避免地在血腥中飈高。

    這種時候,一些穩定劑便是必不可少。

    而唐霜,就是他最好的穩定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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