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你說你和虞揚是逢場作戲,一切只爲換我回來時,我便覺得可笑,現在看來,我的感覺還真是一點沒錯。”

    墨承白直直地看着唐霜,冷嗤道:“你果然就是一個不折不扣,詭計多端的女人。”

    唐霜蒼白了面容,因爲墨承白的態度,也因爲他說出的,原來他從一開始就覺得她可笑的話。

    聞言殷紫月連忙站了出來。

    作爲方纔全程都在,最清楚事情緣由的旁觀者,她立刻道:“墨承白,你別每次一聽見什麼就忙着責怪小霜好不好?剛剛小霜那麼對虞揚說,分明是故意嘲諷笑話他的,怎麼聽都知道不是真心的啊!”

    “真的嗎?我不這樣認爲吧。”

    虞揚坐在輪椅上,卻是笑了笑,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框道:“我覺得唐小姐的話說的我很開心,而我也能感受到她對我的真心,我都感動地快哭了呢。”

    “那怎麼不見你的眼淚?”墨承白冷眼望向虞揚,寒涼道:“而且這樣的女人,你也信她有真心?”

    “難道你不信嗎?”

    虞揚幽幽反問:“墨承白,你之前和唐小姐可是很相愛的,甚至你爲了唐小姐,還付出了特別多,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給了出去了呢。”

    “人都有愚蠢的時候。”墨承白厭惡唐霜,甚至不惜自貶道:“而且我今天已經要求唐霜將我的財產退回,是這個女人貪婪成性,不打算歸還,但這一切倒也在意料之中。”

    墨承白一字一頓道:“她第一次和我結婚時,就是貪財,想要拿我的錢來治療她身爲殺人犯的父親,所以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我的財產,她這種人怎麼可能輕易放手。”

    這就像是將肉包子放在狗的面前。

    墨承白本來也沒指望,唐霜會輕易鬆口。

    可是他這樣的話,這樣的態度,都是真的太侮辱人了——

    唐霜渾身發寒,只覺得心像是被刺了一般,細細密密地疼,殷紫月瞬間暴怒,這次氣的小腹甚至都開始發緊:“墨承白,你說的是人話嗎!小霜什麼時候貪財了,她不肯將財產還給你,只是因爲你現在腦子不清醒,擔心你被人騙,況且唐文山的事情早就有了真相,什麼殺人犯,那是湯素萍做的孽!唐叔叔現在已經去世了,你難道不懂什麼叫尊重死者嗎!”

    “方悅可,你之前裝的一副公正無私的樣子,說你將所有事情的真相都告訴墨承白了,那唐文山洗清冤屈的事情你怎麼沒說?你就是故意想叫墨承白繼續把小霜當殺人犯之女看待吧!”

    殷紫月指着方悅可怒吼質問。

    她早知道這個壞女人不老實,但沒想到,她竟然這麼不老實!

    而方悅可被殷紫月罵的捧了捧心口,半晌後才無辜可憐道:“殷小姐,我確實是將所有事情的真相都告訴承白了……但是我畢竟是後來纔出現在承白身邊的人,所以有些人事物我知道的有限,什麼唐文山的,我根本就不認識,這要從何說起呢……”

    “更重要的是,我每次一和承白說起唐小姐的事,承白就不耐生氣,我本來也沒辦法說的很清楚啊。”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