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一聽唐霜的事,甚至是聽見這個名字,就會情緒失控。

    所以方悅可就是想和墨承白將一切事無鉅細地交代一遍,但也根本無能爲力啊……

    方悅可純潔委屈地眨着眼睛對殷紫月說着,蓮裏蓮氣的樣子,簡直看的殷紫月手指發顫,又想破口大罵。

    可是這次還不等她開口,墨承白已經不耐道:“夠了殷紫月!悅可本來也沒有這個義務,必須什麼事情都得順着你們的意思,幫着唐霜!而且哪怕唐文山不是什麼殺人犯,唐霜也不是殺人犯之女,可是這個女人的卑鄙下賤,是我雙眼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不然她怎麼會和虞揚這樣的人在一起?”

    一個被窩裏睡不出兩種人。

    虞揚在墨承白心中卑鄙至極,唐霜現在自然也是下賤到底!

    “你,你,今天我哪怕是懷孕也要和你拼了!你這個渣男,你以爲你能喜歡上方悅可,你又是什麼好東西!”殷紫月氣的擼起袖子,立刻就要衝上去和墨承白乾架。

    見狀,虞揚挑了挑眉,方悅可立刻就像是隻受驚的小兔子般,緊緊握着墨承白的衣袖。

    可就在這“大戰”仿若一觸即發時,一隻纖白的手卻緊緊拉住了殷紫月。

    卻是之前一直未曾說話動作的唐霜,此時,她阻止了殷紫月的行爲,但當墨承白看向她時,唐霜卻是看也沒看他一眼。

    不同於第一次相見時,唐霜一錯不錯,彷彿看着墨承白連眼睛都捨不得眨的模樣。

    現在,唐霜完全不想看他,只對殷紫月道:“月月姐,不必和他打了,他想怎麼說就隨他怎麼說,他想怎麼想,也任由他怎麼想吧。”

    “唐小姐,剛剛的這些事,其實也不怪承白的。”

    方悅可聽着唐霜心灰意冷的話,眼睛轉了一圈,連忙道:“剛剛承白的話說的是殘忍無情了一些,但那歸根結底,不也是因爲你和虞揚先生的對話,對承白太沒禮貌了嗎?所以這也不是承白的錯……”

    “我說了是誰的錯了嗎?”唐霜直接打斷了方悅可的話,此時一雙清冷的眼眸,也放在了方悅可的身上:“你這麼着急跳出來煽風點火,是生怕顯不着你嗎?”

    “我,我沒有……”

    方悅可咬了咬脣角,噎了一下有些委屈地回答,也柔柔地看着墨承白,好像希望墨承白這時能幫幫她。

    墨承白微微頓了頓,半晌後才道:“悅可並沒有煽風點火……”

    “知道了。”唐霜卻是再次開口打斷,好像連聽見墨承白的聲音都叫她很厭煩:“墨先生,你今天來有什麼事情,我沒去找你,你既然是來找我的,那總得有什麼要做的吧?”

    “我是來拿我的檢查報告單的。”

    墨承白被唐霜的態度惹惱,他沉下臉,風雨欲來道:“你今天強制帶我去了醫院,最後離開時,我清楚看見你把我的報告單全部放進包裏了。”

    “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在別的女人那裏,希望你現在就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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