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嗎?你已經這樣好多次了。”
寧小茶麪露怒色,開始回憶之前他不按時喫飯的事蹟:“就上次——”
祁隱沒讓她回憶,夾了個餃子,吹了吹,喂她嘴裏,柔聲哄着:“好了,我的錯,不氣,不氣,我錯了,我們喫飯哈。”
寧小茶見他認錯,也沒再多說,安心喫飯了。
她喫飯的時候,分享了一下午的成果:“我選出了一百個女侍衛,還有四十人,她們有別的才華跟追求,做女侍衛可惜了,我就想着給她們安排別的職務。”
祁隱聽了,沒有意見,點頭說:“行啊。你看着安排。回頭把人物信息、適合的職務,整理一下給我。”
寧小茶見他應得這麼輕鬆,心裏很甜蜜,面上還是有些驚訝的:“你就不問問是什麼職務?我給她們要什麼職務,你都給?我這算不算干涉內政?”
她覺得他這麼縱容自己,如果她品行不好,想做壞事,那他的江山真有可能被她禍禍了。
祁隱沒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一句:“你如果想幹涉內政的話,那明天陪我一起上朝吧。”
這話也算回答了——他壓根不怕她干涉內政,甚至可以公開讓她干涉內政。
寧小茶被他的言語震到了:“你、你真有——”
昏君的氣概了。
這話她忍住了。
祁隱開始盛湯,自己不喝,先喂她喝了,一邊喂,一邊深情地說:“我們夫妻一體,榮辱與共,權力亦然。小茶,只要你想,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是許諾,也是真心。
祁隱溫柔一笑:“倒想看看你被我寵壞的樣子。”
寧小茶聽了,立刻裝出惡狠狠的模樣:“比如罰你跪搓衣板。”
祁隱被她逗笑了:“我還以爲你要罰我跪刀子。”
寧小茶:“……”
她有那麼兇殘嗎?
她也不捨得啊!
兩人閒聊着用完了午膳。
祁隱抱着她去洗漱,很快洗漱好,就抱着她往牀上壓。
寧小茶才被他的甜言蜜語哄得暈眩,這會就隨他放肆了。
他讓她精神愉悅了,她自然投桃報李,讓他身體愉悅。
其他男人或許可以從權力、金錢、地位上獲得愉悅,但祁隱已然是最高權力的擁有者,似乎只剩下追求身體的愉悅了。
哎,這個大色胚啊!
他今晚比之前都瘋。
原因也很簡單。
祁隱現在壓力很大,雖然派了段玉璋去前線解決段玉卿下的昏迷藥,但段玉璋亦正亦邪,會不會臨陣倒戈?他確實派了很多人去監視他,但他們能玩過段玉璋嗎?段氏兄弟的醫術太危險了!
除此之外,戰爭失利,會不會動搖軍心?會不會動搖朝中人心?會不會動搖民間百姓之心?
他想得越多,壓力就越大。
而今,她是他壓力的出口。
他吻她、咬她,跟她肢體糾纏,大顆大顆的汗水落下來,不論是額頭,還是身體,全都溼漉漉的,這是個註定溼漉漉的夜晚。
“阿隱,阿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