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隱吃了痛,才清醒了些,也恢復了溫柔。
饒是如此,寧小茶還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等結束,趴在他汗涔涔的、劇烈起伏的胸口,問道:“你剛剛怎麼了?”
祁隱不想說出實情,就故意裝着不正經的樣子,含笑瞧她:“沒怎麼。你不覺得剛剛很刺激嗎?我覺得男人在牀上還是要野性一點好。剛剛你叫得真好聽。我知道你也是喜歡的。”
寧小茶:“……”
她喜歡她怎麼不知道?
男人真是善於自我說服。
她便是喜歡,也不會放縱,一是喫不消,二是覺得容易受傷,在牀上溫柔纏綿不好嗎?
“我給你個眼神,你自己體會。”
她瞪他一眼,翻了身,不想理他了。
祁隱看她生氣,忙把她撈過來,輕聲哄着:“我的錯,以後改。你別生氣,對身體不好。”
寧小茶也沒多生氣,歇了一會,緩過那股兒餘韻,就軟着雙腿,下了牀,想着去放水。
剛剛有一段時間太激烈,她差點都尿了。
好囧。
“你去做什麼?”
祁隱見她下牀,忙拉住她,以爲她還在生氣。
寧小茶看他神色緊張,紅着臉解釋:“不做什麼。人有三急。一會回來。”
祁隱聽了,才鬆開手,放她去了。
寧小茶去放了水,又簡單沖洗了身子,出來時,就見他守在門口,驟然伸出手臂,把她抱了起來。
“呀!”
她驚叫一聲,落入他懷裏,氣得捏拳捶他胸口:“你嚇死我了!”
祁隱見她受驚,含笑打趣:“嚇什麼?難道是揹着我做了什麼虧心事?”
寧小茶皺起眉,撇嘴道:“不要賊喊捉賊。我看你今天才不對勁。”
她就覺得他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哪裏怪。
祁隱驚歎她的直覺,面上則笑:“行了,不逗你了,睡覺吧。”
他親了下她的脣,把她放到牀上,攬着她睡去了。
寧小茶醒來時,祁隱不在身邊,她一問,如她所料,他去上朝了。
她也有事忙,簡單吃了早膳,就繼續面談剩下的二十人。
一上午時間,終於完成了全部面談,把相關人物信息與職務記錄在冊後,就等着祁隱回來給他了。
祁隱今天依然很忙,但回來喫午膳了。
他還記得寧小茶昨晚說的三餐要規律,外加不想她看他太忙而發現端倪。
寧小茶不知內情,在喫午膳時,把冊子給了他。
祁隱簡單掃了眼,收下給了王敏,笑道:“好,我回頭細看,再行處理。”
寧小茶點了頭,眼神認真:“好。如果有不合適的地方,你跟我說,換別的職務也行的。我就是提一些建議,一切以你的決策爲準。”
“嗯。我知道。”
祁隱應下後,沒一會喫好午膳,就去忙了。
寧小茶下午也有事,沒跟他多說什麼,等他離開,讓人收拾了膳桌,就傳召了劉英子。
劉英子是上午就來了皇宮,但寧小茶沒有時間見她,就推到了下午,期間,就讓她陪女兒幸之去了。
“民婦見過貴人。”
劉英子進了殿,忙跪下行禮。
寧小茶見了,擺手讓她起來,賜座後,問她月事帶的進展。
劉英子回答:“已經請了二十個繡娘來做,工錢就按月來算,一月是半兩銀子。”
半兩銀子相當於現代一百五十塊錢。
人力也是很低廉了。
當然,這是時代所限。
寧小茶也沒有當冤大頭的興趣,點頭道:“嗯,可以,你看着辦,我叫你來,就是給你安排些人,你一起監管着。”
劉英子沒多想,隨口問:“多少人?”
寧小茶說:“二百多人吧。”
劉英子:“……”
就很震驚:天,這麼多人,她不如開繡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