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悶棍纔是硬道理 >第7章 三大爺家的算計
    四合院。

    前院。

    幾個大媽在一塊兒擺龍門陣,二大媽、三大媽都在。

    “哎,你們知道不?何雨棟那小子啊,剛考上四級鉗工,下個月就要去考六級鉗工咧!”

    三大媽一臉八卦,嗑着瓜子。

    “真的嗎?這可了不得了。”

    “哎,你們說,他能過嗎?”

    “不管能不能過,二十三歲的四級鉗工,已經很厲害了!”

    “是,我家小子在軋鋼廠四車間當鉗工,兩年才考上三級鉗工!”

    “我聽我們家老漢兒說,鉗工考覈啊,每一級要求都很嚴格,要求特別高呢!”

    “你家小子這也不錯了。像中院那個誰,三年了,一直是二級鉗工沒動喚!”

    大媽們發出會意的嘲笑。

    “這麼算起來,何雨棟這小子算是挺出息的。”

    “嗨,誰說不是呢?”

    賈張氏原本正躺在家裏養冬膘,實在憋不住了,去外面公廁上了一趟廁所回來,也加入到了閒聊的隊伍中去。

    聽其他大媽說到賈東旭和何雨棟打賭的事兒,她一臉幸災樂禍。

    “我家東旭還在二級鉗工的崗位上磨鍊技術,他剛從祕書崗下來就考上四級鉗工,已經是走大運了,還想跨考六級鉗工?”

    “嘿,我就等着喫他請的飯了!”

    賈張氏不僅不信,還拿自家兒子舉例。

    賈東旭是什麼材料,她心裏也沒個AC數,這時候說出來,簡直是又讓人看了一遍她家的笑話。

    “張大媽,我看啊,二棟可比你家東子強太多了!東子做不到,二棟說不準可以啊?”

    一個大媽笑,就差直說賈東旭廢物了。

    “呸!沒爹沒孃的摳門兒小兔崽子,也配和我家旭東比?”賈張氏啐了一口,“你胡說八道!再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幾個大媽沒一個把她的話當回事,都哈哈笑起來。

    “哎?二棟回來啦?”一個眼尖的大媽看到何雨棟拎着東西走回來,眼前一亮。

    何雨棟拎着一隻雞走進來。

    賈張氏看着何雨棟手裏的東西,眼睛都快放綠光了。

    其他幾個大媽也滿是羨慕。

    畢竟,這個時代,物質水平還不夠充裕。

    能隔三差五喫一頓肉,擱在大雜院裏,是很讓人羨慕的一件事。

    “二棟啊,你今兒喫雞?”

    有個大媽忍不住問了。

    “是,今兒不是發工資麼?我尋思着喫點好的。”

    “聽說你和東子打賭了?”

    問話的大媽看了一眼賈張氏,又看一眼何雨棟,眼神滿是戲謔。

    這年頭,沒啥好玩的,大家精神生活極度匱乏,在一塊扯扯閒篇,就算是勞累一天極好的放鬆了。

    何雨棟沒想到,他和賈東旭打賭的事兒傳的這麼快,大院裏的大媽們都知道了。

    不過,這事兒他既然敢做,就不怕說。

    既然大媽都問到這兒了,他就實話實說。

    “沒錯,我和賈東旭打賭。”

    “下個月考覈的時候,我去跨考六級鉗工,他也去考三級鉗工。”

    “要是我沒過,他過了,我請他喝酒喫飯,給他道歉。”

    “要是我過了,他沒過,他得當着車間同事的面兒,叫我三聲爸爸!”

    大媽們一片譁然。

    賈張氏的臉笑成了一朵菊花。

    “哎呀呀這怎麼好意思……那我就等着你請我們家旭東喫飯了啊。嘿嘿,嘿嘿嘿……”

    說着,站起來拍拍屁股,就搖搖擺擺的回家去了。

    “她還真覺得她兒子厲害的不得了啊?”

    幾個大媽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誰開的頭,“噗嗤”的竊笑聲此起彼伏。

    何雨棟衝着大媽們禮貌地笑了笑,徑直回家去了。

    路過前院兒,剛好碰上三大爺閻埠貴。

    “二棟,回來啦?”

    “嗯,三大爺好。”

    看見何雨棟手裏拎的白條雞,他眼珠兒一轉,心裏就開始算計。

    閻埠貴這輩子都在算計,粘上毛比猴都精。

    過年的時候,家裏喫花生,都是他拿着大鐵勺子,挨個兒分。

    聽收音機的時候,也是把聲音調到最小,放到耳朵邊兒自個兒聽。

    兒子讓他把聲音調大點,他嫌調大聲兒費電多,管兒子要電錢。

    說起來,閻埠貴是個小學老師,一個月工資也有四十多塊。

    三大娘不工作,他一個人養家,三個兒子,一個姑娘,能工作前,全家就指着這四十出頭的錢。

    養家,不容易。

    但你不容易,也不該算計別人的東西啊。

    他家大兒子閻解成,也已經結婚了,娶了個叫於莉的姑娘。

    這姑娘一身雪白的肉皮,盤靚條順的。

    不過,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於莉也是個算盤成精的。

    這一家人啊,都是這個德行,誰給好處,就往誰那邊偏。

    “二棟啊,晚上來我家,咱們爺倆整兩口?”

    三大爺閻埠貴笑眯眯地和何雨棟搭茬,實際上就是盯着他那隻雞了。

    何雨棟笑笑:“三大爺,我買這雞是給我自己補身體的。我下個月可是要跨考六級鉗工呢,晚上得學習,您想喝酒啊,找傻柱去吧。”

    閻埠貴悻悻地扶了扶眼鏡。

    以爲他沒想過嗎?可傻柱就是個愣頭!

    呸,晦氣。

    何雨棟回到家,歇息了一陣,開始做晚飯。

    這隻雞他打算用來熬湯。雞湯用來下雞湯麪,熬湯的雞肉用來做手撕雞,明天帶到廠裏去,再去食堂買兩個饅頭,就是一頓高規格的午飯了。

    就是家裏太安靜,除了有限的基本書,也沒什麼娛樂設備。

    三轉一響都是大件兒,更不要提電視機了。

    以後有機會,可以弄點材料,自己手搓個半導體收音機,實用又不惹眼。

    這年頭,過得好了,別人眼紅你,過得差了,別人小瞧你。

    在平衡範圍內過得如魚得水,很是需要一些功夫的。

    何雨棟買的雞,是已經不下蛋的老母雞。

    這種雞熬湯,別提有多鮮美了。

    雞皮下厚厚一層,都是金黃色的雞油。

    先把雞油摳出來,整雞切塊,焯水去腥。

    再煎出雞油,放香料爆香,倒入雞塊,快速翻炒出香味。

    然後加水,放薑片桂皮香葉,小火熬煮。

    雞肉的香味迴盪在整個四合院中。

    這年頭,人人都缺嘴。

    像何雨棟穿越前,熬雞湯還有人專門把雞油撇掉。

    哪兒像現在,這雞油可是非常喫香。

    雞油多,這雞湯就更香了。

    真是沒想到,這何雨棟和何雨柱分家後,居然過的越來越好了!

    香味一直傳到前院兒去。

    三大爺閻埠貴家也都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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