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悶棍纔是硬道理 >第63章 秦淮茹作妖
    何雨棟回家,一般時間都不早。

    畢竟,他下班以後是先去冉家打傢俱,再在冉家吃了晚飯,和岳父岳母聊聊天,陪着未來夫人洗過碗,纔會回來的。

    所以,當他回來,發現院子裏還有個秦淮茹的時候,警惕心一下就起來了。

    “呀,雨棟回來了。”秦淮茹朝他笑笑,手裏拿着還沒洗完的衣服,“你看到我婆婆了嗎?她一直沒回來。”

    “沒見過。”何雨棟冷着臉,簡單答了一句,繞開秦淮茹回房去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臉色變化莫測。

    傻柱變成了學徒工,也沒飯盒帶給她們家了,這段時間,她家的伙食質量可謂是掉到了谷底。

    早上稀飯紅薯配鹹菜,中午紅薯配白菜土豆,晚上紅薯稀飯配鹹菜,一天三頓紅薯,喫的人胃裏直泛酸水。

    可是沒辦法,糧票就那麼多,紅薯可是最便宜的糧食了。要用有限的糧票換到最多的食物,只有紅薯一個選擇。

    哪怕是三和麪、紅面、黑麪,他們家都喫不到。

    每天做菜就是白菜土豆燴一鍋,連一點油水都沒有——發的油票被她換了糧。

    癱瘓在牀的賈東旭又在罵罵咧咧。

    “紅薯,紅薯,又是紅薯!除了紅薯沒喫的了?”

    “秦淮茹你個廢物!廢物!”

    秦淮茹避無可避,想了想,進了傻柱的屋。

    傻柱正躺在牀上發呆呢。

    被貶成學徒工,他心裏也怪鬱悶。不過,他心裏怪的不是和他訴苦的秦淮茹,而是那個寫舉報信的傢伙。

    “媽的,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生兒子沒屁眼的傢伙,老子不弄死他!”

    正在這時,秦淮茹進來了。

    “秦姐?你怎麼來了?”

    傻柱一下坐起來。

    秦淮茹在桌邊坐下。

    “傻柱,我也找不到別人了,我這心裏……”她揉着心口,說出的話都帶上了哭腔。

    “家裏天天喫紅薯,媽和賈東旭都罵我。我不知道白麪好喫嗎?我也想喫白麪啊!可喫不起,有什麼辦法?”

    “家裏頓頓喫紅薯,孩子也只能喫個半飽,半夜小當都餓的啃被子。”

    “我知道小偷小摸不好,可這不是喫不飽嗎?”

    “棒梗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的,下學也不回來,還帶着小當和小槐花一起出去。”

    “我知道,他估計又去偷了。”

    “我想管他來着,可、可我這個當媽的喂不飽孩子,我有什麼臉面去管他!”

    “今天晚上,我在院子裏洗衣服,遇上雨棟了,他躲我就跟躲賊一樣。”

    “我是想問他借點糧來着,你也知道,咱們院兒裏就他條件最好,家裏能有餘糧。”

    “可……可這、這……”

    “我怎麼和他張口啊!”

    秦淮茹趴在桌面上哭。

    傻柱手足無措。

    “秦姐,秦姐你別哭了。”

    “沒糧我借你還不行嗎?”

    秦淮茹的哭聲小了下來。

    “傻柱,我沒臉問你借糧。”她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要不是爲了接濟我,你也不被抓,更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我還有什麼臉問你借糧。”

    “那……那……”傻柱原地轉了兩個圈。

    “我……我幫你去何雨棟家借糧行不行?”

    “他再怎麼說也是我兄弟,我我我……多少能從他那兒借點出來。”

    傻柱也覺得臉紅。之前兩個人鬧成那樣,後來好容易關係緩和了點,現在自己又要去求他。

    秦淮茹的哭聲停了。

    “這樣……行嗎?”

    “行,怎麼不行!”傻柱一咬牙一跺腳,“我去替你借!”

    “那,我等你好消息啊。”秦淮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傻柱頭腦一熱,就衝向了何雨棟那屋。

    可對上何雨棟那平靜的雙眼,熱血上頭的傻柱立馬冷靜了下來。

    或許是被打的兩次給了他教訓,或許是步步高昇的何雨棟讓他不敢小覷,現在傻柱對何雨棟十分的客氣。

    他站在原地,訕訕的搓着手傻笑。

    “嘿嘿,雨棟啊,那個啥,兄弟啊,我這個,這個……手頭兒不是很寬裕,那個那個……你,能不能借我點糧啊。下個月發工資了就還你。”

    他倒是知道,不能說是給秦淮茹借的了。

    畢竟就他家那個條件,借的糧什麼時候還過。“借”就是個好聽的說法,那是實打實的送了。

    送的人最多的就是傻柱。

    何雨棟長嘆一聲。

    “傻柱,你也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給秦淮茹借的。”

    “我也知道,進了他家的糧,是要不出來的。”

    “我就想問問,你一直這麼支援她家,值得嗎?”

    “貼錢,貼糧,貼精力,貼時間,你圖啥。”

    “一大爺支援她家,是因爲賈東旭和秦淮茹都是他徒弟。師徒如父子,一大爺也沒個親生的,給就給了。”

    “你呢?你和人家啥關係?”

    “秦淮茹哭兩下,求你兩句,你就心軟了,啥都替她幹了。又勞心又勞力,壞人你做,好處她得。”

    “你自己媳婦兒都沒混上一個,倒去給別人養媳婦兒和兒子了?連人家的老孃你都順帶養了。”

    “我就想問問,你到底圖啥。”

    傻柱啞口無言。

    要說起來,秦淮茹可謂是傻柱心裏的硃砂痣、紅玫瑰。

    秦淮茹剛和賈東旭結婚的時候,那叫一個漂亮啊。傻柱都看呆過好幾回。

    後來何家老孃死了,老爹跟寡婦跑了,秦淮茹也沒少幫忙。

    尤其是何雨水一個小姑娘,兩個哥哥養着多有不便,還是託付給秦淮茹的。

    在傻柱看來,賢妻良母不過如此。

    所以,之後相親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拿秦淮茹和相親對象比較。要麼嫌人家不夠漂亮,要麼嫌人家不夠溫柔。好容易看上一個,人家卻沒看上他。

    加上他這個人,“惡名”在外,還長了張臭嘴,這才一直沒找到對象。

    現在他心裏那些小想法,被何雨棟幾乎是當面捅破,當下就哽住了。

    何雨棟看着傻柱,長嘆一聲。

    算了,傻柱就是這麼個人。

    本來看在原身只有這一個兄弟的份兒上,他還想着能救就挽救一下。

    現在看來,人家樂在其中啊!

    那他還多什麼事兒?

    到傻柱老了,萬一再遇到被趕出家門的事情,他拉一把儘儘心意,就算對得起原身和傻柱的血緣了。

    “以後,賈家的事兒,別和我說。”

    “否則……我讓他們領教領教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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