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魂穿柯學:我管琴酒叫老婆 >第1章 真酒竟是我自己
    組織掌權的大人物們約定在某處祕密開會。

    作爲爲數不多接近權力中心的心腹,琴酒也是在確定這場會議能順利進行之後纔得到準確的消息。

    哼,一羣奸詐狡猾的老東西!

    當他到達祕密場所,精密的電子儀器確認了他的身份後,就放他進入了會議室裏。

    門剛打開,一個體型瘦弱的青年就像是沙包一樣滾落到琴酒的腳邊。

    琴酒盯着那青年的髮色,叼着煙的嘴抿緊。

    是和他一樣的。

    一樣的灰白色。

    “琴酒?你怎麼來得這麼晚?”

    動過手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中年人,此刻正悠哉地摸着自己那兩撇鬍子,向他抱怨:“最近因爲你那邊手底下有不乾淨的人,害得我丟了好幾樁生意,你要打算怎麼賠我?”

    琴酒嗤了一聲,直接從那青年的身上跨過去,離會議圓桌更近了一步。

    他沒有注意到,被踹痛腹部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背影。

    “鬱先生,組織被臥底滲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手邊還有幾個需要處理的危險人物,您的事爲何不自己想想辦法呢?”

    【預警!預警!系統即將激活,請宿主做好準備!】

    被稱作鬱先生的人臉上露出了不悅的表情,其他人也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顯然,他們也看琴酒不爽很久了。

    “別以爲你是那位先生看好的人,就可以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那人眼眸一沉,冷嘲道:“你不過是組織養出來的一條狗!”

    如果換個人,琴酒用槍就給他崩了。

    但這位鬱先生手裏的生意給組織帶來了巨大收益,聯合的黨羽勢力也不容小覷。要真做出這種事,恐怕日後會面臨不小的麻煩。

    琴酒咬着煙,咧開嘴角,露出一口冷森白牙。

    “只有狗才會露出兇惡的面孔衝着人狂叫,您這副急到跳腳的樣子,跟瘋狗確實也沒什麼兩樣。”

    對方忿忿地捶了下圓桌,惱火地喝道:“琴酒!”

    【系統已經激活,正在爲您進行擊殺目標的數據分析,倒計時十秒——九、八……】

    蘭瑟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看着眼前這個在上位者當中從容不迫進行斡旋的男人。

    “如果您患上了精神疾病,我建議您還是儘早找個醫生入院治療。這樣一來就有點可惜了,上個月抓叛徒炸燬的那家精神病院裏,還是有位很不錯的精神科醫師的。”

    琴酒叼着煙,兩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裏,手指摸上了隨身的手槍。

    終於,對方怒而拍案,起身拿起了槍對準他。

    “別以爲我不敢殺你!”

    琴酒笑得更加恐怖了,“那你倒是開槍啊。”

    【三、二……】

    突然,琴酒感覺自己放在口袋裏的槍被一隻修長的、屬於成年人的手迅速摸走,速度快得他竟然都沒反應過來。

    回頭一看,不久前才捱了一腳的短髮青年竟然熟練地按出了彈匣,確認過裏面有子彈。

    合槍,上膛。

    隨着琴酒叼着的菸蒂掉落在地上,槍聲響起。

    對面叫囂的鬱先生身體僵了一瞬,然後重重地摔坐在椅子上,連眼睛都沒來得及合上。

    “一。”蘭瑟輕輕說着,結束了倒計時。

    他的半邊臉還腫着,被踹過的肚子隱隱作痛。

    可他平靜得就像是沒事人,勾了勾嘴角,將手槍還給琴酒。

    “多謝了。”

    所有圍在會議圓桌前的人都先是一驚,隨後各自揣着複雜的心思盯着蘭瑟看個不停,更有甚者饒有興致地勾起脣角。

    彷彿這件事發生在這裏,再尋常不過。

    “哎呀~都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看來這話說的是真的。”

    一名戴着黑色頭紗、將半邊臉都遮住的黑衣女人邊笑邊說,還朝他招了招手:“蘭瑟,來姑姑這邊坐啊!我們也有十年沒有見面了吧?”

    姑姑?

    琴酒突然反應過來,這個青年可能是那位先生的直系後裔。

    果然,能來這個地方的人都不是簡單的小角色。

    準備找個角落去抽菸的琴酒還沒動,就感覺自己的風衣衣角被那傢伙拽了拽。

    向來討厭跟陌生人打交道的他,冷着臉問:“做什麼?”

    蘭瑟指着圓桌正前方空着的主位,說:“我要坐那,你陪我。”

    琴酒呼出一口煙氣,眯起了眼睛。

    “你在命令我?”

    “哪有?我分明是在求你。”

    “……”可這語氣卻一點都不像是在求人。

    他注意到那些大人們不善的眼神,忽然覺得這一幕很有趣。

    “你知道那是誰坐的位子嗎?”

    “知道。”蘭瑟無謂聳肩,說:“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他本人也是不會到場的。”

    從他一睜眼的時候,就掌握了當下全部的狀況。

    沒有人比來到這個身體之前的蘭瑟更清楚,想要在這種黑暗的組織裏活下去,就得使出更狠的手段。

    琴酒和其他人一樣,對蘭瑟的話表現得有點驚訝。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來?”

    “如果他要來的話,就不會在那裏擺上一臺正在通訊中的平板電腦了,不是嗎?”

    果然,在略顯沙啞的聲音說完,黑着屏幕的喇叭裏傳出了一個冷沉的聲音。

    “他說的對。琴酒,你就按他說的辦吧。”

    聽到這人的聲音後,室內所有人同時噤聲,可見此人威壓頗重。

    琴酒難得對人如此恭從。

    他將主位上的椅子拉開,剛想退到一旁,就聽那人又說:“你也留下來一起聽吧。”

    “是,先生。”他的聲音淡漠得像冰,站在了蘭瑟的身後。

    兩個身影一站一坐,像是坐擁着龐大黑色帝國的王子與護衛。

    所有人都心生忌憚。

    只聽那位先生再度開口:“組織一向忌憚內亂,蘭瑟魯莽動手,本來是應該受到懲處的。”

    翹着二郎腿的清瘦青年挑了挑眉,不以爲然。

    “但你們也應該知道,組織向來都是能者居之。接下來,就由蘭瑟接手鬱的所有生意和情報關係,我想你們應該都沒意見吧?”

    鬱先生對組織的貢獻也不小,可他的死卻被這位老大輕飄飄地揭了過去。

    誰敢有意見?

    在場的人一陣靜默。

    “那麼琴酒,你就作爲蘭瑟的幫手,保證組織裏所有正在進行的交易不受影響。必要的時候,把手腳不乾淨的人統統清理掉。”

    琴酒面無表情地看了蘭瑟一眼。

    對方揚起脣角衝他笑。

    琴酒眼皮一跳,總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貌似要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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