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魂穿柯學:我管琴酒叫老婆 >第95章 吵不過一天就和好
    爲什麼總有不長眼的人上趕着來送死呢?

    蘭瑟並不想理會這個人,拎着自己的水桶轉身就走開了。

    不過這人卻並不氣餒地跟在他身後,熱情地邀請他去喝一杯啤酒。

    【系統:警告!檢測出該目標對宿主的惡意值高達80%!請宿主注意規避風險!】

    嘖!倒黴催的。

    蘭瑟越是不理會那人,那人偏巧還越發的來勁兒,一直從沙灘上跟着他來到了海邊賣啤酒的小餐館裏。

    桶底的蛤蜊讓店家拿去加工做菜,而蘭瑟則是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正想着要不要點幾瓶啤酒的時候,一紮生啤已經放在了他面前的小桌上。

    一直跟着他的那個男人露出了泛黃的牙齒,客氣道:“這麼熱的天氣,要是不喝點啤酒多可惜啊!來吧,請不用跟我客氣。”

    蘭瑟輕聲哼笑:“這位先生,我們又不認識,你這樣勸一個陌生人喝酒怎麼看都不合適吧?”

    “是嗎?”對方也跟着笑了笑,臉上的五官因爲這笑容而顯得有些猙獰。

    “可我上次見到先生你的時候,你好像也在喝冰啤酒,我覺得你應該很喜歡找人喝酒纔對。”

    蘭瑟眯起了眼眸。

    原來是早就盯上他了。

    就在蘭瑟盯着眼前冒泡的啤酒鬱悶時,忽然聽到身後有一桌當地的客人在閒聊,嗓門大咧咧的,這小餐館裏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聽得到。

    “哎,你們聽說了嗎?前面的那家溫泉旅館昨晚上發生了殺人案。”

    “又有殺人案?兇手抓到了嗎?”

    “抓到了,聽說就是在旅館裏住的客人。他還來過我們這裏呢,想不到年紀輕輕會做出這種事!”

    “既然兇手已經抓到了,那之前的命案應該也能了結了吧……”

    蘭瑟聽了一耳朵,剛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就感覺心臟驀地一疼,像是被誰的手狠狠揪扯了一把。

    而在那個高瘦的男人眼裏看來,卻是這男人臉色一變,好像發現了什麼。

    他心中驀地一冷,手緩緩地摸上了褲子鼓起來的口袋。

    蘭瑟猛地站起身來,正好撞上了來送辣炒蛤蜊的老闆娘,他丟下一句:“我要去趟廁所。”

    然後就離開了。

    男人端起那扎生啤喝了一口,然後又將它重重放回了桌上。

    日頭漸盛,天氣越來越熱,蘭瑟感覺自己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燃燒中的炭塊上一樣難受。

    他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用手撐在了公共衛生間的門口,力有未逮地靠在牆邊。

    【系統:宿主,你該不會是要變回之前那副男青年的身體了吧?】

    “差不多……”

    這該死的感覺他可太熟悉了!

    眼睛倉促地打量四周時,他發現身邊的牆上貼了一張紙,等打起精神一看,才發現那竟然是一張由警方發出的通緝告示。

    貼在這種地方,能有幾個人看見啊?

    蘭瑟捂緊了心口,正準備拉開衛生間的門時,卻忽然發現通緝犯的長相雖然沒有完全畫出來,但那張嘴巴張開時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卻看着很眼熟。

    不會吧……

    他的體質這麼容易招來危險人物嗎?

    “不許動。”這時,一把冰涼的匕首抵在了蘭瑟的脖頸上,耳邊響起的確實是那個緊追着他不放的高瘦男人。

    蘭瑟額頭上沁出了汗水,他撐着身體好笑道:“我身上是有什麼東西值得你動手的嗎?”

    “先進去。”男人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將他逼進去。“我會好、好地跟你解釋清楚的!”

    ……

    時間漸漸接近晌午,太陽幾乎能將人身上的一層皮都給曬脫下來。

    琴酒本來不想選在這個時候出門,只是無意中發現了蘭瑟那傢伙偷偷溜出了別墅。

    想起前幾次那傢伙變身的場合和時間,琴酒感覺自己像是被牽上了一根線,這種任由別人操縱的心情很不好。

    但他也不打算就此割捨。

    剛離開別墅沒多遠,琴酒便聽到了有人在呼喊着海邊有命案的發生。

    當地的原住民紛紛向案發現場的方向跑去,琴酒腳步一轉,也跟了上去。

    海邊的公共廁所附近圍了很多人,議論聲不斷。

    琴酒並未靠近人羣,而是繞着這棟公共廁所轉了一圈,最後像是發現了什麼。

    嗯了一聲,睜大眼睛,朝着某個方向邁步走去。

    剛下過雨的地面很潮溼,不管什麼生物經過,都會留下明顯的痕跡。

    琴酒順着一排看起來不算很明顯的腳印,走到了距離很遠的椰子樹下,找到了那個藏在樹後面的身影。

    青年身上套着略顯寬鬆的白T恤,有點鬱悶地伸手卷弄着自己的頭髮,身上都是汗水。

    從側面看去,水光亮得能看清臉上的任何棱角。

    琴酒捻着菸頭,淡淡道:“你在冒煙。”

    身上的熱氣還沒褪去,腦袋頂上好像隱約還能看見白色的蒸汽。

    “你看錯了。”蘭瑟冷冷地說。

    他抱着膝蓋往旁邊挪了挪,看起來一副很不想理對方的樣子。

    誰料一陣陰影籠罩下來,還沒等蘭瑟反應過來,琴酒就將他直接抱起,扛到了肩膀上。

    被像沙包一樣扛着,實在是恥辱。

    蘭瑟掙扎幾下,無果,只能認命地垂下了手腳。

    男人扛着他走過了命案現場,無視了那熙攘的人羣。

    直到遠離了那處是非之地琴酒才把他放下來,蘭瑟回頭看了一眼,摸了摸有點發疼的脖子。

    “他想對我動手來着……我下手沒控制住。”

    琴酒眉頭蹙起,復又鬆開。

    他冷冷道:“沒必要爲那種人後悔,是他自找的。”

    聞言,蘭瑟稍微愣了下,然後盯着他飄在身後的鬆軟頭髮,低頭將自己的臉埋了進去,冰涼的氣息淹沒了整張臉。

    幾天後,琴酒接到了組織的命令,不得已結束了這次跌宕起伏的休假。

    伏特加來接人的時候依舊是夜晚,蘭瑟抱着新買到的鯊魚抱枕睡得正香,忽然就連人帶被地被琴酒丟上了車子後座。

    青年只有腦袋露出了被子,精神還處在鬆懈迷糊的狀態,不滿道:“又要幹什麼?能不能給員工一點放鬆身心的假期時間啊?”

    伏特加說:“上個月組織給的補貼還沒到賬,蘭瑟少爺,你看你是不是自己掏腰包給大家發點錢……”

    “啊,我突然覺得精神好多了,說吧、什麼任務?”

    琴酒嗤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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