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魂穿柯學:我管琴酒叫老婆 >第127章 真正的名字
    秋夜的風在飄搖過一陣後暫時止息。

    當琴酒將手臂環上蘭瑟的腰時,他的頭髮飄搖地纏到了蘭瑟的脖頸上,惹得蘭瑟感覺癢癢的撓了撓自己的下巴。

    他嘟囔道:“不要亂來。”

    聞言,琴酒將自己的臉湊到了他的後頸邊,低聲問道:“怎麼?不是你說要接住我的嗎?”

    “哎呀不是……”蘭瑟爲難得很:“我這還開着遊艇呢!你想讓我們兩個都栽到水裏去嗎?”

    最後面的伏特加在巨大的遊艇引擎聲裏抗議:“是三個!”

    蘭瑟:“……”

    他們很快就逃到了一處安全的地方,將遊艇扔在這裏登上了陸地。

    博摩爾身體扛不住了,腳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幸虧卡慕扶了他一把。

    蘭瑟和琴酒這才發現:“你受傷了?”

    “不止受傷,還快沒命了。”博摩爾聲音聽着都虛了不少,最終艱難地撐不住,坐在了地上。

    這裏很遠,距離熱帶樂園的主島很遠,離出口也更遠。

    他能不能堅持到離開這裏都還是個問題呢。

    卡慕皺了下眉,蹲下身來將後背對着他,說:“我揹你出去,快上來。”

    博摩爾露出了笑容,“你不嫌我沉啊?”

    “總比伏特加輕吧。”卡慕說。

    蘭瑟不由得往伏特加那邊看了一眼,眼神越發嫌棄了。

    琴酒說他受傷的時候,蘭瑟還以爲他是傷了要害,結果被琴酒從那麼高的地方扔進水裏也沒事。

    這會兒一看,居然也就只是傷了小腿。

    大概是蘭瑟嫌棄得太過明顯,伏特加只好解釋道:“是大哥給我臨時包紮了一下。”

    包紮得用到紗布繃帶之類的東西吧?琴酒看起來不像是會隨身帶這些的人。

    於是蘭瑟猜測,男人可能撕了自己的衣服。

    但是看男人身上的衣服都沒好好的沒什麼問題,蘭瑟的眼神逐漸變得微妙,當中還透着疑惑。

    然後他就被琴酒捏住了後頸像拎小雞仔似的把他往旁邊扔去。

    男人的眼神如刀,彷彿看穿了蘭瑟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是風衣。”琴酒解釋的聲音裏多少帶了點情緒。

    蘭瑟恍然大悟,“哦,這樣啊。”

    另一邊,博摩爾已經跟卡慕上演起了生死相隔的戲碼。

    因爲失血過多的關係,博摩爾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他艱難地伸出手,試圖抓起卡慕的手指。

    卡慕掙扎了兩下,看他那副虛弱至極的樣子,無端生出點不忍心,只好由着他去了。

    博摩爾斷斷續續地說:“我可能、活不長了,卡慕、我知道我這個人很煩,但是……有些話我一定要在死前說出口……”

    不知道爲什麼,卡慕突然覺得喉嚨發緊,不受控制地吞嚥了下喉結。

    高階的殺手露出了不爲人知的一面,頂着一張勉強微笑的臉龐,認真地對他說:“你真的,特別的……特別的像我老婆。”

    “……”

    “你能叫我一聲老公嗎?這樣我死也能瞑目了。”

    本來琴酒微微地擰起了眉頭,當真是以爲博摩爾的傷勢很嚴重。

    但仔細一看,他身上衣服的褶皺有點奇怪,應該是穿了防彈衣的。就算近距離射擊,有防彈衣緩衝的話這個位置也只會是輕傷,沒有傷到要害。

    合着在這兒賣慘呢!

    【系統:666!宿主!多學學人家,看看人家多會撩漢啊!】

    蘭瑟抱着手臂,不忿地撇了撇嘴。

    本來博摩爾覺得自己演得挺好,結果卡慕閉了閉眼,直接從腰間掏出了手槍,還給子彈上膛了。

    他將槍口對準了博摩爾,一臉正色地說道:“我不願意看同伴這樣受苦,與其讓你失血過多痛苦而亡,不如讓我一槍了結了你。黃泉路長,我們總有再見面的機會……”

    玩脫了!

    博摩爾一個打挺坐直了上身,連忙抱住了卡慕的大腿求饒:“別啊!你怎麼能對自己人下手呢?”

    他有什麼錯呢?他只是想聽小帥哥叫自己一聲老公罷了!

    眼看着真正的危險將至,博摩爾忙向卡慕身後的蘭瑟和琴酒求助:“你們兩個快阻止他啊!”

    靠在琴酒身邊的蘭瑟優雅地抱着手臂,微笑道:“你沒看出來卡慕在逗你嗎?就許你玩人家,不許人家玩你啊?”

    琴酒不置可否。

    正如蘭瑟說的那樣,卡慕也不傻,他面無表情地把手槍收了起來,冷淡道:“我去探路。”

    博摩爾嘆了口氣,朝着琴酒伸手:“夥計,揹我。我是真走不動道了!”

    琴酒看了眼他傷到的位置,勾着脣角提醒他:“我向來粗魯,你這傷的位置要是被我搞得加重了,我怕以後你就算追到人也只有躺平的份兒了。”

    下腹部因爲博摩爾試圖站起來的動作又流出了細小的血液,博摩爾聽到琴酒的話,整個人一僵。

    不過說實話,傷雖然不嚴重但也很麻煩。

    蘭瑟不想他們回去的時候橫生枝節,於是拿出了第二根治療針劑丟到了博摩爾的腿上。

    “把這個注射了,然後跟我們走。”

    琴酒對於博摩爾居然能和自己使用同樣的藥劑而感到煩躁,一邊對蘭瑟過於大方的手筆產生了微妙的酸澀和不滿,另一邊安慰自己可不能幹卸磨殺驢的事。

    雖然這種事情他也沒少幹。

    博摩爾卻保持懷疑。

    他哀怨地看着眼前這對夫夫,懷疑道:“這該不會是毒藥,你們想讓我掛在這兒吧?”

    “阿陣,你對付組織成員可是從來都不手軟的,你該不會也想……”

    琴酒朝他伸手:“那把藥給我。”

    “不給!”博摩爾見他要搶,頓時不猶豫了,朝着手臂注射下去。

    他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震驚了博摩爾。

    傷是好了,但蘭瑟的注意力也被轉移了。

    蘭瑟掛靠在男人的身上,連連追問:“他叫你什麼?阿陣?這是你真正的名字嗎?爲什麼不告訴我?我也想叫你阿陣……”

    琴酒被煩得厲害了,一手把他扛到肩膀上,大步離開。

    “等回去之後,想怎麼叫就怎麼叫——要是你不嫌自己命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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