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魂穿柯學:我管琴酒叫老婆 >第183章 理直氣壯地求人
    擔心車裏的空氣悶會讓蘭瑟不舒服,所以伏特加先是打開了車窗。

    但是外面的風也是熱流,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於是他又把車窗搖了回去,打開了車上的空調冷風。

    蘭瑟低低地發出一聲喟嘆,將卷在身上的風衣拱開了些,像蝦一樣蜷縮的身體也舒展開。

    嘴裏不知道嘟囔了些什麼。

    伏特加湊過去聽。

    “……敢碰老子……崽種……”

    “你死定了……”

    然後是一陣磨牙的動靜。

    伏特加縮回了腦袋,目不敢斜視,生怕蘭瑟把他當做是某個倒黴的傢伙趁着做夢的機會給除掉。

    哦不,也有可能是早就看自己總是當電燈泡,覺得不順眼,所以纔想藉着夢遊把他給滅口。

    很有可能!

    思慮間,伏特加有些焦慮地握着方向盤,指尖在方向盤上一下一下地敲着,等待着漫長的時間度過。

    他不停地看着手錶上的時間,有點納悶:需要用這麼久嗎?

    交易酒會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就在伏特加打算按下耳機的通訊麥時,一陣腳步聲從別館的方向傳來,由遠及近。

    伏特加在看到來人後,立刻打起了精神,按開了車門。

    男人的身上飄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對這氣味很敏感的蘭瑟從睡夢中醒來,遲鈍地睜開了眼睛。

    剛要坐起來的他被琴酒扶起,手掌貼在他的後背上,力道不算溫柔,但也沒讓蘭瑟感到不適或是冒犯。

    車門關上,伏特加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琴酒催促道:“走吧!”

    “好的,大哥。”

    他們在異國他鄉的,也沒個能落腳的地方,只能先回之前的酒店待着。

    巴特倒是想留他們在私人別館裏住下,但是琴酒思及他提起蘭瑟時的貪婪眼神,還是謹慎地謝絕了邀請。

    這個世界好像都在圍繞着蘭瑟轉一樣,到處都有惦記他的人。

    琴酒煩躁地想吸口煙,手剛摸上口袋,他的小臂就被蘭瑟給按住了。

    他的身體滾燙得厲害,隔着衣服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熱氣,堪比移動火爐。

    “琴酒……”蘭瑟的喉結滾動,“帶水了嗎?我感覺我快要燒着了……”

    琴酒反問:“滅火器行嗎?”

    在前面開車的伏特加:“……”

    大哥你這樣很容易單身的哦!

    琴酒低笑一聲,嗓音性感又低沉,厚重得宛若低音炮。

    他把蘭瑟薅到了自己的腿邊躺着,又把外套的衣角掖得嚴實了一點。眼裏的一點暖意在男人擡起頭時蕩然無存。

    “車開快點。”

    伏特加應了一聲,也不敢看後視鏡。

    一直等到回了之前的住處後才瑟縮地開口道:“大哥,到地方了。”

    他聽見琴酒發出了不耐煩的嘖一聲,讓伏特加先下車。

    伏特加很有眼力見地去開車門,之後就看着琴酒把蘭瑟包在風衣裏扛回了酒店房間。

    異國的夜晚總是在燈火闌珊中別具浪漫。

    夜風拂過,琴酒將通往露臺的落地窗關嚴上鎖,這才一邊擦拭着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去牀邊探向蘭瑟的額頭。

    還是燒得厲害。

    玻瑪絡他們撤回來的時候捎回了退燒藥和體溫計,起初琴酒這只是普通的發燒,但好像又並不是單純的生病。

    兩個小時過去了,蘭瑟的體溫只升不降,讓琴酒不免有些擔心。

    猶豫了片刻,琴酒就從蘭瑟脫下的衣服堆裏摸出了他的手機,找到了被標註起來的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沒過多久,電話被對方接起。

    “有事嗎?我現在正在實驗室裏,很忙。”清脆的女聲中透着疏離和冷漠。

    琴酒嗯了一聲,不出意外地聽到對面的女人發出了恐懼的吸氣聲。

    他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沒空等那傢伙稍微冷靜一點,就直接了當地說出了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他發燒了,燒得很厲害。”

    那頭,灰原哀終於鎮定下來,垂着眼睛秒懂琴酒說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研製出解藥不光是琴酒的需求,也是在救其他的受害者 ,灰原哀不會在這個時候故意跟琴酒過不去。

    “有沒有喫退燒藥?”

    “吃了,沒效果。”

    “有心悸、疼痛的症狀嗎?”

    “看他還能睡着,應該是沒有。”琴酒知道她大約想問什麼,於是便打斷她:“沒有服用那種藥物,就只是發燒,但是高燒不退。”

    兩個人也都是深切見識過A藥效果的人,一時間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蘭瑟被琴酒打電話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就看見男人捏着手機,臉色冷沉,不由得低聲問他:“怎麼了?”

    不想多說什麼的琴酒將手機的免提打開,兩個人都能聽到灰原哀說話的聲音。

    “過了今晚再看,如果吃了退燒藥也沒效果的話,可以試試物理降溫。需要我教你嗎?拿溼毛巾在他的……”

    “不用教,還有別的嗎?”

    男人的語氣實在聽不出求人的善意。

    蘭瑟看着琴酒的臉,覺得有點好笑。

    他實在想象不出,組織里人人畏懼的琴酒會像個老媽子一樣拿着溼毛巾給他擦身子。

    灰原哀頓了下,好像也沒那麼怕他了。

    “如果明天還沒退燒,建議去醫院吊點滴。當然,這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性——”

    “你服用的那種解藥已經開始被身體排斥,這是藥物引發的身體紊亂症狀,一般不會持續太久。但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都不建議你再用這種藥。”

    蘭瑟啞着嗓子問:“有解決的辦法嗎?”

    對面沉默了一陣。

    “有,儘快服用具有穩定性和真正有效的解藥。”

    怎麼說呢?說了就跟沒說是一樣的。

    蘭瑟張了張嘴,正要道謝,手機就被琴酒給掛斷了。

    男人的臉龐沉浸在昏暗的陰影中,蘭瑟只能通過外面夜景的微光看清他緊抿的嘴脣。

    “沒關係的。”蘭瑟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發燒只是偶然的症狀,大不了以後我不用那種解藥了,不會妨礙到行動。”

    可琴酒卻說:“跟這些無關……算了,以後組織裏的事你都不用管了。”

    “嗯?”

    “我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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