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梅大聲的罵着白一虎,卻又在耳邊輕聲對着白一虎說道:“到底什麼情況?”
而白一虎也秒懂了白小梅的意思:“棒梗真不是我閹割的,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母子兩個人,看似聰明,卻是失去了一次,最佳的洗白機會。
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講的就是現在的情況。
屋外監聽,根本聽不到兩人的悄悄話。
他只認爲是白一虎默認了此事。
等白一虎跟白小梅分開以後,審訊繼續。
白小梅這時候,隨便敷衍的給了公安幾個白一龍可能在的地方。
說實話,白小梅自己也不知道白一龍現在人在哪裏。
與此同時。
看守所裏。
易中海鼻青臉腫的坐在牆角不敢動彈。
先前他在派出所的羈押室裏說自己三四天就能放出去。
這羣人就給了易中海一個紙條讓他帶信出去,結果易中海跟他們一起被送進了看守所。
這羣人感覺自己被騙了,然後就把易中海給揍了。
易中海身上的信件也被這羣人給毀了。
老易此刻感覺自己好委屈。
這都是什麼事情?
他本來只是來承認下,自己當年跟白小梅的事情。
本來以爲罰點錢就行了。
結果,誰他們能想到會是這個結局。
易中海現在在想,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
按照他的預測,白小梅是不可能把自己跟他鑽倉庫的事情說出來的。
而賈張氏說出來,他有話可以反駁,而且他還能將賈張氏一軍。
說她敲詐勒索。
但是,誰能想到,婦聯主任,居然把當年他陷害何大清的事情都給搬了出來。
那個婦聯主任劉萍,可真是個壞到沒邊的女人。
那個女人,居然詐自己。
說白小梅已經被抓了,而且還說白小梅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他身上。
那個叫劉萍的女人當時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一下子就把他給詐住了。
然後他莫名其妙的就把所有事情都給說了。
那個女人真的是太壞了。
在他把事情都說出來以後,劉萍還告訴他,他被騙了,剛纔都是詐他的。
你說這個女人,她怎麼能這麼壞?
易中海現在氣的肝都在疼。
“姓易的,給老子滾過來,給爺捏捏肩膀。”一聲冷厲的聲音從易中海的身後響起。
一個坐在牀上,滿臉橫肉的男子陰惻惻的看着他。
易中海知道,這些人又要拿他撒氣了。
也不怪這些人生氣。
要不是易中海當時答應的乾脆,他們遇到過兩個別的人選,結果都錯失了機會,讓易中海這老雜毛給騙了。
易中海膽戰心驚的走向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
男子讓他捏肩膀,易中海手剛伸到男子肩部,就被男子一把抓住,最後直接一個迴旋拉,竟是直接將易中海的手摺斷了。
易中海的身後還有人捂住他的嘴巴。
易中海此刻痛的已經滿臉漲紅,眼淚,口水,還有鼻涕都開始往外流淌。
滿臉橫肉男子說完以後,捂住易中海嘴巴的男子,慢慢的鬆開易中海的嘴巴。
此刻的易中海疼的表情已經扭曲,但是他不敢喊。
“嗚...疼...好疼...”
“疼就喊出來,別憋着”滿腦橫肉男子冷聲道。
雖然這男子讓易中海喊,但是他還是不敢。
這些人喜怒無常,根本不知道他們要幹嘛!
而這滿臉橫肉男子見易中海不喊,直接在易中海已經摺斷的手臂上狠狠的一拎。
“啊...救命...救命...快來人啊,救命...”
易中海的叫喊聲,很快引來看守所的工作人員。
“你們在幹什麼?”
“這小子不聽話,欠收拾,讓他給我捏個肩膀,差點沒捏死我,然後我就弄斷了他的手臂...”
滿臉橫肉男子說着又在易中海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易中海又是一聲慘叫,然後直接整個人蜷縮着躺到了地上。
幾個看守所的工作人員,立即將手上的配槍舉了起來對準打人的滿臉橫肉男子。
“不許動,再動我可就開槍了。”
這邊動靜不小,很快就引來了一大羣看守所的工作人員。
不一會兒。
易中海就被人擡了出來。
而那個滿臉橫肉的打人男子也被押着出了看守所。
易中海被擡出來以後,看守所裏的工作人員趕緊給易中海送去了附近衛生所。
去了以後,那邊衛生所說易中海必須要去大醫院。
易中海的手臂斷了,肚子那一腳也不輕,小衛生所根本治不了。
然後易中海就被送去了第一人民醫院。
手臂骨頭斷成連接,必須要大醫院才能接上去。
與此同時!
何雨柱跟譚輝兩人幫二蛋醫生家女兒操辦的婚宴也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功。
現場的大人物那還是真的不少,一個個對何雨柱師徒二人的手藝那是讚不絕口。
甚至還有部隊的人,想着要請兩人去他們那兒做廚師。
除了部隊,還有一些幹部想着邀請何雨柱師徒去京城飯店,當主廚。
京城飯店經常接待外賓,有這樣的廚藝,在外賓來的時候,用這種規格的飯菜招待的話,有些事情甚至都好談不少。
酒席過後,邀請何雨柱師徒的人太多,甚至還有特別大的領導邀請他們做私廚。
這些領導都不好拒絕。
何雨柱還好一點,當時直接就說自己喜歡現在的職務,暫時不想換工作。
而譚輝就不好拒絕了,他現在是無業人員,也不敢騙這些領導。
不過譚輝也沒有答應任何人。
有些事情,還是要回來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