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紅包,在六十年代不可謂不大。
結婚封紅包,這種事情,一般沒人說什麼。
就算是多封點,也不會有人出來bb。
譚輝拿着十塊錢的紅包,在回來的路上,嘴巴都笑咧了。
“柱子,做了一輩子廚子,頭一次見這麼大的紅包,這錢收的我都有些心虛。”譚輝將紅包放在褲兜裏,他的手也一直在褲兜裏攥着,大熱天的也不嫌手裏的汗多。
“師父,這紅包李家人送的很有講究,今天有那麼多人邀請你,他們是看在眼裏的,估計也知道您以後,肯定也是個人物,這是不敢怠慢了您,這才封了這麼大個紅包。”何雨柱非常認真的分析道。
他這個分析可是一點都不假。
能有這等廚藝,有的是大人物排着隊請他們做飯。
而且李家人,也過來探過口風,知道譚輝有意去京城飯店當廚師。
京城飯店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接待國外友人的大飯店,甚至是大會堂開重要大會,辦國宴的時候,都要直接從京城飯店請廚子過去。
這其中能接觸到的人物,那是無法言喻的大。
李家人是看中了這點,纔想着一定要交好他們師徒倆。
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把一件事情做到了極致,誰都敬重你三分。
譚輝從李家回來,一路上都無法抑制住激動的心。
廚子做到這個程度,就已經是全國最頂尖的了。
從失去工作的小老頭,一下子到達廚界巔峯,這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事情。
回家的路上,譚輝買了一瓶最好的酒,準備好好的喝一頓。
看到譚輝去買酒,何雨柱立馬想起自己釀酒的事情。
他前世的時候跟人學過用高壓鍋,糧酒。
在高壓鍋的噴氣嘴上接一根罐子,在做一個冷卻裝置,就能簡單的釀一些自制的酒水。
當時做出來味道不是很好。
主要是那時候假酒太多,就想着自己做一點玩玩。
那時候做出來,以那個味道來說,肯定是失敗的。
何雨柱現在想自己釀酒,他準備去軋鋼廠訂做一個釀酒的鍋。
主要是這個時期高壓鍋還沒出來。
在一個就是高壓鍋太小。
糧酒的鍋如何設計,這是個問題。
何雨柱打算去酒廠看看。
“師父,您先回去,我有點事情去辦。”何雨柱找個藉口就準備跟譚輝分開。
“晚上早點過來,我們倆好好的喝一杯。”譚輝手裏拎着酒,臉上的笑容自始至終都沒有停過。
跟譚輝分開以後,何雨柱就去了最近的糧酒廠。
北京二鍋頭的一個分廠。
來到廠門口,遇到一件麻煩事情,這裏不給人隨便進去。
何雨柱特別無語。
還得回去找人幫忙。
最後回到軋鋼廠,找到楊廠長,讓他批條子。
批定製酒水的條子。
理由很簡單,他要特製的酒來做菜,這樣做出來的菜,味道會更好。
一聽到何雨柱能做出更好喫的菜,這條子批的就相當的快。
全國都一樣,也不能說誰好誰不好。
拿到批的條子,何雨柱要找楊廠長,把食堂養的那條狗給要走了。
狗名字叫:大白。
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條黃狗。
之所以叫大白,是因爲這條狗愛喫大白菜。
徵求了楊廠長的同意,何雨柱直接將大白牽着回了四合院。
這狗四合院裏在軋鋼廠上班的人基本都認識。
就拴在食堂邊上,只要去食堂喫飯都能看見。
平時人們喫剩下的肉骨頭,也都會丟給大白。
何雨柱在牽着大白回四合院的時候,不少人都過來跟何雨柱打招呼。
“傻柱,你把大白領回來啦?這狗飯量可不小,不太好養。”
“你小子,該不會是準備把大白領回去宰了喫肉吧?我可告訴你,這狗可是我們看着長大的,你可不能喫它,敢喫大白,老子揍你。”
也有說何雨柱在宰大白的時候,能不能出點狗肉給他們。
什麼人都有。
何雨柱對此也不做過多的解釋,只說大白,他是帶回家養着看門的。
是真的帶回家看門。
家裏喫的好喝的好,難免有人惦記,要是來偷怎麼辦?
養條狗看家,誰也別想進他們家門。
將大白牽回家,譚映茹跟何雨水同樣也認識大白。
兩人經常去軋鋼廠食堂,都見過這條狗。
譚映茹挺喜歡狗的,但是何雨水就不是很喜歡。
她甚至還有點怕狗。
聽說被狗子咬了得狂犬病,會死人的。
也只是有些害怕,倒也不排斥養狗。
將大白牽回家以後,譚映茹就開始訓這傢伙。
“坐下,坐下,這狗不聽話,過年喫狗肉...”
然後大白就老實的坐下了。
將大白送回家以後,何雨柱就去了譚輝那裏。
師徒倆喝酒。
都沒等譚映雄回來,爺倆就喝上了。
等譚映雄回來,師徒二人不止是酒喝完了,連菜都給吃了個乾淨。
給譚映雄氣的不輕。
對於自己兒子的不滿,譚輝絲毫不放在心上。
今天這酒非同一般,只有他們師徒喝,纔有意思。
“大舅子,你還真別生氣,知道咱爸現在是什麼級別了嗎?京城大飯店,主廚的邀請函,傍晚的時候,剛送來的,以後大會堂開會做飯,說不定都是咱爸去主持。”何雨柱拿起桌子上的邀請函,在譚映雄面前晃了晃。
“京城飯店主廚?”譚映雄臉上不滿之色瞬間消失,激動的搶過何雨柱手裏的邀請函看了起來。
“京城飯店胡主任,誠摯的邀請譚輝同志,來我店擔任主廚...”
譚映雄讀完之後,整個人激動到起飛。
“爸,京城飯店主廚跟當年御膳房主廚是一個級別的,這已經不是普通榮耀可以比擬的,這是往後幾代人都可以拿出來吹噓的成就。”
譚映雄激動的心久久無法平息。
他想的遠不止這些,有父親這層關係,加上他上次他抓人的英勇表現,他晉升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