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姐的一番開導,讓我的心思活泛了起來。

    她說的對,拿下了吳昕琳,讓她成爲“自己人”,不但能洞悉隱情,還可以隨時掌握事態的發展,變被動爲主動。

    有時候踩一灘渾水,並不怕裏面有玻璃碴子,怕的是你不知道玻璃碴子的位置。

    如果渾水變清水,能夠看得清,裏面就算有根釘子又如何?

    有“掛”不使,不如喫屎。

    寧我捏天下人,莫教天下人捏我。

    這吳昕琳跟吳家的仇人勾勾搭搭,縱然是沒心沒肺吧,也着實可恨,這丫頭確實需要好好的管教管教。

    只是,我還真沒有對她施展“三陽開陰”的機會,僅僅是拍婚紗時的摟摟抱抱,不足以發揮按摩的威力。

    搞不好,還會讓她當場發飆,把事情搞砸。

    如何營造一個捏腰子的機會,這是我需要認真思考的問題!

    孫姐舔了下我肩膀上被咬出的牙印,心疼地說:“老公,還疼嗎?對不起,你懲罰我吧。”

    “你願意接受怎樣的懲罰?”我笑着問。

    孫姐撅着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小聲說:“我允許你輕微的虐待我,只是別把我弄太疼。”

    我苦笑道:“我可沒那麼變態。”

    孫姐賊溜溜的看着我,嘀咕道:“現在已經過了12點了,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記得呢,你的排卵期。”

    “你就懲罰我再當一次媽媽吧。”

    “這是懲罰嗎?這是獎勵吧!”

    “你說獎勵就是獎勵吧,我這麼乖,難道不該被獎勵嗎?”

    ......

    第二天一大早,我下樓正準備開車去吳昕琳的公司,林娉娉的電話打來了。

    “老公,你起牀了嗎?”林娉娉問。

    我好久沒跟林娉娉聯繫了,她突然叫我‘老公’,搞得我有些思維錯亂,畢竟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孫姐這麼稱呼我的。

    “早起來了,怎麼了?”我應道。

    林娉娉無奈的嘆了口氣:“出事了,真丟人啊!”

    “什麼情況?”我皺眉問。

    林娉娉說:“吳胤飛傷得不止是肺和肋骨,他的腰子好像也被踹壞了,喪失了男性的功能。”

    擦!我倒抽一口涼氣!

    “你倆辦事了?”我好奇的問。

    “滾!”林娉娉怒道:“你倆才辦事了!你倆搞J了你倆!”

    她緩了緩情緒後說:“是醫生告訴我的。”

    “一開始就沒查出來?”我問。

    林娉娉說:“說的是呢,這傢伙在醫院裏也不老實,約了個女的去病房裏胡搞,結果發現自己不行了,讓醫生檢查,說是好像哪根神經斷了,然後他就在醫院裏大鬧了起來,又砸又摔,還打了醫生和護士,醫院這才通知了我們。”

    聽她這麼說,我心“咯噔”了一下,神經斷了,那可就麻煩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皺眉問。

    林娉娉說:“他廢了其實是件好事,省得惹禍,只是他打了醫生和護士,把記者都招惹來了,這件事估計很快就會上海城市新聞,咳.....!跟他可真是丟人啊!”

    我思索了一下問:“我一直也沒問,吳家人搞清楚是誰打他的了嗎?”

    “呵!”林娉娉冷笑:“要說他也是個窩囊廢,家裏人問他,他也不吭聲,愛誰打誰打的。”

    我意味深長道:“之前你跟我說,老爺子一直想抱孫子,如果你這次懷的不是男孩的話,那豈不......?”

    林娉娉不耐煩的說:“你咋比我婆婆還嘮叨呢?我給你打電話,只是想告訴你,這段時間能不見他就別見他,他跟個瘋狗一樣,再拿你出氣!”

    掛了電話,我點着一個煙,狠抽了一口,陷入沉思中。

    打吳胤飛的人正是吳昕琳情人的手下,這下手可真狠啊!

    那老頭子一直盯着我和吳昕琳拍婚紗,是在喫醋嗎?

    我估計他肯定也知道我倆是在假結婚,目的只是爲了演給崔金愛看。

    但喫醋這個事可不好說,多少兩口子因爲老婆演電影中的曖昧情節而鬧離婚。

    我是男人,我能理解,萬一哪天他不爽了,說不定還會再找我麻煩。

    不行!得先下手爲強了!

    必須把吳昕琳變成我的“兵”,讓她聽我的指揮,最起碼做到知己知彼。

    來到了吳昕琳的公司,繼續和她拍婚紗。

    我發現,那老頭子依舊在賓利車裏觀看我們的“表演”,只是那個“刀疤臉”不見了。

    這說明,我昨天的‘泄密’,肯定還是起到了點“負面作用”,人家也知道避嫌了。

    另外,我也發現吳昕琳今天心事重重的,神態動作非常不自然。

    下午的時候,那個老頭走了,而我們也只剩下了室內拍攝。

    趁着吳昕琳進試衣間換衣服的時候,我給了攝影師2000塊錢,外加一包華子,讓他出去抽幾個煙後再進來。

    攝影師猥瑣會意的一笑,點頭哈腰離開了。

    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們是假結婚,老闆的新郎讓幹啥就幹啥唄。

    進了試衣間,我看見吳昕琳正在拉裙子的拉鍊。

    看見我後,她眼珠子驚得溜圓:“你咋進來了?”

    我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死死地抱住。

    “唔...放開我!”她拼命的掙扎着,但我捂她嘴的手愈發用力,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

    吳昕琳縱然拼死反抗,但力氣沒我大,很快就被我控制住了。

    我從後面摟住她,用一把尺子的尖兒頂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小聲說:“別動!動我一刀捅死你!”

    吳昕琳嚇壞了,身子劇烈的抖!

    縱然她背後的勢力再強大,但在這個試衣間裏,她也得乖乖聽我的。

    “你想幹什麼?”吳昕琳身子抖顫的問。

    “他媽的!老子越想越生氣,這一刀捱得真窩囊,一到颳風下雨我就疼!”我咬牙切齒道。

    吳昕琳嚇得腿直哆嗦:“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你少他媽來這套!”我發狠道:“你別告訴我,那個老逼頭子跟你沒關係,你當別人是傻逼?你們那點兒噁心事早就滿城風雨了。”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吳昕琳嚇哭了。

    “別他媽哭!”我用尺子又懟了懟她的腰,嚇得她渾身又是一個激靈。

    “你個吳家的敗類!叛徒!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語氣兇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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