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奪舍?無所謂,我是鬼嬰 >第94章 該死,她好像是真想喫人肉!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死死盯着那破碎的酒瓶,久久沒反應過來。

    “!”

    槍是真的!

    能噠噠噠幾槍打死人的那種!

    姜燭她,居然真的有槍!

    她來真的!

    她根本不是什麼柔弱不能自理,不能自保的嬌弱首富千金。

    試問哪個嬌弱的千金大小姐,會隨身帶把槍出來?

    她剛纔說的那些驚悚的話,肯定也都是真的!

    她真的喜歡割人舌頭滷來喫!

    媽媽!

    救命!

    有瘋批!

    “我……我……”潘福許久才反應過來,眼睛都瞪圓了,“這槍居然是真的?!”

    姜燭歪了一下腦袋:“對呀,還有持槍證,你們要看嗎?”

    “不過,你們都沒有嗎?”

    “不會吧不會吧,這年代,居然還有人沒槍玩過俄羅斯轉盤?”

    衆人:“!”

    有這玩意兒特麼纔不正常吧!

    姜燭把玩着手裏的槍,槍口對準哪兒,哪兒的人都會默默閃開。

    下一秒,槍口對準了潘福。

    潘福肥碩的身子一顫:“你……你先把槍拿開!待會兒不小心走火了怎麼辦?”

    姜燭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放心吧,還沒開始遊戲呢,不會走火的哦,我控制得可好了。”

    潘福:“!”

    衆人:“!”

    她這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啊!

    白辰眉眼染上一抹笑。

    姜燭把槍放在桌上,順帶掏出一把鬼氣化的子彈。

    “總共六個彈槽,放幾個?五個怎麼樣?”姜燭樂呵呵地笑着,“存活概率16.7%,超有意思的對不對!”

    潘福:“!”

    有意思你個死人頭!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眼見姜燭就準備裝子彈,潘福終於慌了。

    他倒不是真信姜燭會對他開槍。

    要是她真敢直接對他開槍,就不會拾掇他玩俄羅斯轉盤了。

    他現在擔心的其實是,姜燭手裏的槍會不小心走火。

    那可真會要他的命!

    “慢着!”潘福突然說道,“我覺得你這遊戲不太有意思,你先把槍收起來,今晚我們玩兒別的。”

    姜燭把玩着手槍,一臉驚喜地擡頭:

    “誒?還有比這個還好玩的遊戲嗎?”

    “看來哥哥平時果然玩得很野啊!”

    “不過,是什麼遊戲呀?”

    潘福還沒開口,就見姜燭槍口對準了他,像是玩一樣,嘴脣輕啓:

    “如果哥哥說的遊戲,不怎麼好玩的話呢,我是會生氣的。”

    “到時候,啪——一聲,哥哥你可能,人就沒了哦。”

    她聲音格外軟糯可愛。

    卻叫潘福背脊一涼。

    艹!

    真瘋婆子!

    等着吧。

    等她把槍收起來,他會讓她知道,這裏誰纔是老大!

    到時候,就算她有槍防身,他也得叫她知道,什麼叫做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

    “你剛纔不是說,還有個飛刀遊戲嗎?”潘福循循善誘,“咱們就玩那個遊戲吧。”

    “誒,哥哥想玩那個遊戲嗎?”姜燭一手拿槍,一手託着小腦袋,“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哥哥會玩嗎?那個遊戲,可比這個遊戲,更需要技術哦。”

    潘福笑得很勉強:“你先把槍收起來,跟我說說那遊戲怎麼玩,我玩着玩着,不就會了嗎?”

    姜燭倒是很聽話地把槍收回了包裏。

    在槍放進包裏的那一刻,悉數化作鬼氣,回到她的體內。

    見她收起搶,潘福這才鬆了口氣,再次身子後仰,一副掌控全局的大佬姿態。

    “飛刀命中,就是用飛刀射轉盤,看環數嗎?”有人問道。

    姜燭搖頭:“不是哦。”

    她隨手拿起一把手,削下一塊桃子,放入嘴裏,咔哧咔哧,脆生生的。

    “這個遊戲呢,是一人一把刀,衝對方身上扎。”

    “如果沒躲開,或者沒接住,明天就喫席。”

    “是不是很好玩?”

    姜燭一邊笑,一邊樂呵呵地把玩着手裏的水果刀:

    “我技術可好了,刀刀見血。”

    潘福冷笑兩聲:“是嗎?姜燭,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爸是誰嗎?我就算是給你十個膽子,你敢往我身上扔刀子嗎?”

    齊家都沒人能撐住了,他可不信姜燭還敢那麼狂。

    姜燭託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你爸是誰,很重要嗎?”

    “難不成他也想跟我們一起玩?”

    潘福:“……”

    衆人:“……”

    她是真蠢還是假蠢?

    這話都聽不懂?

    潘福見她這樣說,愈發覺得她是在吹牛,臉上愈發不屑:

    “來來來,我就坐在這裏,你有本事就往我身上來一刀。”

    姜燭託着下巴:“唔,光扎多沒意思?”

    “來點賭注吧?”

    潘福微微皺眉:“什麼賭注?”

    “比如,扎中對方哪兒,就得把那塊肉賣給對方,怎麼樣?”

    衆人:“!”

    艹!

    她是真想喫肉!

    潘福手抖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真的覺得,姜燭不是在開玩笑。

    她好像,是真想喫他。

    但這絕不可能!

    潘福給自己定了定神:“好,賣就賣,來來來,有本事衝我身上扎!”

    姜燭起身,視線落在他耳朵上,笑得軟萌軟萌的,說出來的話,卻如同惡魔低語:

    “其實,我早就看中你的耳朵了。”

    “肉乎乎的,看上去就好喫。”

    下一瞬,水果刀脫手,劃過潘福的耳朵。

    一縷短髮被削了下來。

    鋒利無比。

    衆人:“!”

    潘福:“!”

    她來真的!

    “啊——!”

    潘福大喊一聲,捂住耳朵,痛呼一聲。

    血,從他指縫間流了出來。

    “血——!血——!”

    “啊——!姜燭你這個瘋子!”

    但凡她手偏一下,潘福命可能就沒了!

    紈絝們緊張兮兮上前爲他包紮傷口。

    姜燭:“?”

    傷口也不大。

    嚎得倒挺起勁。

    話說,他以前,不是最喜歡聽人嚎了嗎?

    咋換成自己嚎,就接受不了了?

    這人還怪雙標呢。

    “誒誒誒!你們包紮什麼?這耳朵被我刀劃過,現在已經是我的了,現在包紮,待會兒還得割下來,太麻煩了!”

    潘福本就處於暴躁之中,聽到姜燭這話,他怒不可遏。

    “姜燭,你敢傷我,你找死!”

    說着,抓起一旁的水果刀,就扔向了姜燭。

    他動作太突然,太迅速,以至於許多人都沒反應過來。

    只能眼睜睜看着那刀直衝姜燭的腦袋上去。

    衆人:“!”

    不好!

    真鬧出人命了!

    就在衆人以爲,姜燭會腦袋開花時,卻不想,下一秒,一隻鈕釦半解,戴着手錶的手,突然出現在姜燭眼前。

    竟徒手接住了刀子。

    血,順着他泛白的骨節,滑落下來。

    鮮豔妖冶,意外的很漂亮。

    是白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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