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奪舍?無所謂,我是鬼嬰 >第95章 老子就是要看她快被淹死的樣子!
    姜燭沒想到白辰會徒手接刀子。

    就,手是真抗造!

    對上姜燭錯愕的目光,白辰沉着臉,將刀子甩在地上,捏緊還在滴血的手,眉目淡漠。

    “我沒事。”

    雖然極力表現得不在意姜燭,卻還是下意識的朝她看了一眼。

    確認她沒受傷,他纔不動聲色鬆了口氣。

    鬼知道在刀子飛過來的一瞬間,他有多害怕她會受傷!

    回過神後,他看向潘福,眼底閃過一絲嗜血的光。

    姜燭:“!”

    這都沒事?

    一年不見。

    他練出鐵手功了?

    牛!

    姜燭釋放出鬼氣,檢查了一下他的手。

    沒事纔有鬼了!

    再不包紮醫治,他怕是會因失血過多而亡。

    好在是沒傷到骨頭。

    “辰哥,你的手!”一旁的紈絝着急地跑過來。

    “沒事。”白辰淡淡開口。

    紈絝抓起他的手,見他手上血肉模糊,不由得一愣:

    “這還沒事?我擦,辰哥,你真打算玩命兒?”

    白辰扯回手:“看着嚇人而已。”

    聲音冷漠,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

    紈絝們面面相覷,一時間也沒人敢上前幫他包紮傷口。

    “裝什麼裝!”潘福罵罵咧咧,“老子耳朵受傷了都沒說什麼,他就傷到一點手,有什麼嚴重的?”

    “再說,誰讓他幫忙接刀子了?”

    “多管閒事!”

    白辰沒應聲,只是看潘福的眼神,宛若在看死人。

    潘福一個不小心,對上了他陰鷙的目光。

    他向來看不起白辰這小子,卻不想,這一次竟被這眼神嚇得一哆嗦。

    就在白辰打算動手時,卻在下一瞬,受傷的手,被一個溫軟的手給握住了。

    那手軟乎乎的。

    像一團棉花。

    “手給我看看。”

    是姜燭。

    白辰身形一顫,還不等他反應,那隻被割傷得血肉模糊的手,就被姜燭輕輕掰開了。

    他錯愕回頭,正好對上姜燭純粹的目光。

    “疼嗎?”

    只兩個字,就叫白辰鼻子一酸,喉頭堵塞。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關心過他了。

    白辰垂眸,掩飾住眼底所有情緒。

    “不疼。”

    姜燭:“!”

    她記憶裏,白辰極怕疼。

    每一次受傷了,都會屁顛屁顛跑到她跟前,露出那屁大點兒的傷口,悽悽慘慘的說着:

    “姜燭,好疼好疼——”

    而現在,手上割了這麼多傷口,他居然一聲疼沒喊。

    一點眉頭沒皺。

    看來……

    他鐵手功,是真的學有所成啊!

    姜燭默默點了個贊。

    驚喜是驚喜,但她還是用鬼氣替他止了血。

    而後隨手拿起一旁乾淨的帕子,替他簡單包了一下。

    白辰眸光微顫,冷冰冰的眼神,終於還是柔軟了些許。

    “喲喲喲,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畫面。”潘福嗤笑一聲,像是抓住了姜燭的弱點,“姜燭,你給老子過來!”

    “敢割老子耳朵,真是能耐了是吧?”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過來給老子好好磕頭認錯,老子就弄死白辰!”

    他不敢動姜燭這個瘋批。

    還不敢動白辰了不成?

    白辰眼底陰沉。

    許是因爲白辰受傷,姜燭臉上少了幾分熱切,相反,眼底多了幾分涼色。

    “磕頭?”

    “認錯?”

    姜燭微笑:“這感情好,別的不說,我這人,就喜歡跟人玩磕頭的遊戲。”

    “磕一個頭,往對方身上砍一刀。”

    “血飈出來可漂亮了。”

    “要玩嗎?”

    她臉上雖然沒有笑容,但乾淨溫軟的穿搭,還是讓她圓乎乎的小臉蛋顯得有幾分詭異。

    而溫軟的聲音,更是讓她的話平添了幾分怪異。

    衆人下意識地顫了顫。

    不知爲什麼,現在的姜燭,看着比剛纔還要瘋批啊!

    “算了算了,潘大哥,你老跟姜燭較什麼勁兒,她就一小女孩,跟她計較,簡直是掉了你的面兒。”

    有紈絝打圓場:“今晚可還有重頭戲,要不咱們先上重頭戲?”

    “別因爲她攪了咱們的興啊!”

    衆人紛紛附和:“對啊對啊!”

    他們當然不是怕姜燭攪了興!

    他們是擔心再鬧下去,無法收場啊!

    這兩人,不管最後誰出了問題,他們都不好交代啊。

    和和氣氣纔是上上之策啊!

    “重頭戲?”潘福來了興趣,“是什麼?”

    一聽這話,一紈絝立馬打開門,招呼外面一直等着的人進來。

    只見一穿着清涼的紅衣女郎,推着一個巨大的蓋着黑布的箱子走了進來。

    工作人員合力將箱子搬到了臺上。

    “請看!”

    紅衣女郎將箱子上的黑布扯開,露出裏面巨大的水箱,水箱裏面,是好幾條巨型鎖鏈。

    紅衣女郎優雅彎腰:

    “今天我要表演的,是水下逃生。”

    潘福視線在紅衣女郎身上來回流轉,嘴角勾起一抹猥瑣噁心的笑。

    “不錯不錯,開始吧!”

    他話音剛落,工作人員便將水下的鎖鏈扯出來,鎖在了紅衣女郎的身上,而後將她推入水箱中。

    水箱開始漲水。

    一直漲到紅衣女郎的腰、脖子、頭頂……

    就在水即將沒過脖子時,黑布再次被蓋上。

    “我們的表演者究竟能不能從水中脫困呢?就讓我們一起倒數十個數……”

    工作人員剛出聲,就見潘福起身,朝水箱走去。

    他一把將黑布揭下。

    彼時,水箱裏的水,已經沒過紅衣女郎的眼睛,她正在艱難地用鑰匙解着身上的鎖。

    在黑布被掀開的瞬間,她的鎖也剛好被解開。

    “鑰匙?”潘福滿臉怒意,“表演還帶鑰匙,怎麼,耍我們玩兒呢?”

    工作人員都是面色一白。

    “還有,水下逃生,你蓋什麼黑布?”

    “來來來,重來一次,老子就是要看她快被淹死的樣子!”

    說着,伸手水箱裏的紅衣女郎的頭,狠狠地往下摁了幾下。

    臉上滿是得逞的惡笑。

    “這纔對這纔對!”

    “老子就喜歡看這種表演!”

    姜燭眼底閃過一絲冷色。

    紅衣女郎極力的掙扎了幾下,最後身體逐漸變軟,就在她險些撐不住時,工作人員及時上前。

    “潘哥,別玩了,快出人命了!”

    潘福這才撇撇嘴,收了手。

    紅衣女郎撿回一條命。

    就在這時,潘福突然擡頭,朝門口看去。

    “姜燭,你過來。”

    “給我們表演個水下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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