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富有這夥人啥都幹。
私底下買賣器官,當然也是乾的。
所以在姜燭說噶腰子的時候,他半點反對都沒有。
張老三的器官,昨天就給人匹配上了。
本來打算再談談價格,過兩天給人送過去。
但既然現在氛圍都烘到這兒了,不嘎就不太禮貌了。
不過,噶腰子不上麻藥什麼的,那是真狠啊。
別說被嘎的人了,就是一般人,也受不了看這玩意兒被生割的疼。
多可怕啊。
偏偏對面小姑娘,在說出這話的時候,眼神無辜單純得要死。
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你說……啥?”連陰狠如肖富有,都懷疑自己幻聽了,“你不想他打麻藥?”
“爲什麼要打麻藥呢?”姜燭撕開一顆棒棒糖,慢悠悠地吃了起來,“難道是因爲……”
見她若有所思,衆人鬆了口氣,好在這小姑娘,多少還是知道疼的。
可下一秒,就聽姜燭惡魔低語:
“難道是因爲,怕他清醒的時候,太疼了會掙扎,噶腰子的時候,容易把腰子傷到嗎?”
衆人:“?!”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別說他們,就算是大街上仙人跳騙人嘎腰子的,都會先給人下迷藥吧?
生嘎誰受得了?
多少,有點職業道德?
“不是,我說小姑娘,你平時沒嘎過人腰子吧?”黃毛挑眉,“你是覺得,噶腰子就只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姜燭想了想:“那我還真沒嘎過。”
一般來說,嘎腰子又沒性價比,又浪費時間,保存還不久,誰會幹啊?
黃毛挑眉:“噶腰子,得把人肉給切開,把裏面的腰子,一點一點割出來。”
“你該不會以爲你看了幾個血腥殘暴的動漫,就能擱這兒大言不慚了吧?”
黃毛可不覺得姜燭真看過什麼殺人現場。
他私以爲,姜燭就是多看了幾個殘暴動漫,發言有點中二而已。
畢竟,像她這個年紀的人,都喜歡說些陰暗的話,來博取大人的眼球。
實則暗地裏啥都不懂。
聽到黃毛這話,之前覺得毛骨悚然的衆人才鬆了口氣。
他們就是說嘛,小丫頭就是小丫頭,咋可能真那麼血腥可怕,原來是個晚上聽歌會emo的中二少女啊。
姜燭似懂非懂地點頭:“原來這其中,還有大學問啊。”
“當然。”
姜燭思考半晌:“那所以,是爲啥要打麻藥呢?”
衆人嘴角一抽。
黃毛直接翻了個白眼:“因爲疼啊!”
“我知道呀。”姜燭抿了一口棒棒糖,“他太疼掙扎的話,摁住就好了呀,既不會傷害到腰子,也不會把血濺出來。”
“而且,我三哥這人吧,最喜歡疼痛了。”
她看向肖富有,笑了:“哥哥,你要是不打麻藥嘎他腰子,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其他人都默默嚥了一口唾沫。
要說狠,還是得這妞啊。
是真打算把張老三往死裏折磨啊。
張老三被割了兩隻耳朵,本來很虛弱的,可聽到不打麻藥就噶腰子,他瞬間如遭雷劈。
他想暈過去,卻暈不了。
暈了也會被人弄醒。
生噶腰子,那是真的會死人的!
“嗚嗚嗚!嗚嗚嗚!”
張老三拼命掙扎,拼命嗚咽。
他本就是個殘忍的人。
就喜歡親自動手幹一些殘忍的事情。
嘎腰子他一般不親自上,但這一次,他卻覺得是個不錯的工作。
姜燭眨巴了一下眼睛:“三哥似乎有話要說?”
肖富有舔了舔嘴角:“來,把他嘴裏的膠布給我撕開。”
嘩啦一聲,膠布一撕開,張老三的嘴立馬紅彤彤的一片。
看着都疼。
“肖哥,求你念在我這麼多年給你送新貨的份兒上,不要嘎我腰子。”
“這些年,我跟在你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張老三說罷,回頭怨憤地瞪着姜燭:
“肖哥,我根本不認識這女的,只是在門口看到她,見她長得不錯,就把她帶進來了。”
“她這是在離間我們的關係啊肖哥!”
“你弄死她吧,你弄死她吧!”
“她細皮嫩肉的,弄死她肯定比弄死我好看啊!”
張老三一直在訴說姜燭的不好。
鼓動肖富有去殺了姜燭。
可不止是肖富有,就連其他人,都只是不屑地哼哼一聲,並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
“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肖富有拍了拍張老三的臉。
“是啊!肖哥,她可能是條子那邊派來的臥底!你一定要儘快除掉她啊……”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肖富有打斷了:
“小三啊,那你說說看,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啊?”
正在絮絮叨叨的張老三,立馬就怔住了。
肖富有不屑一笑:“小三,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講關係?嗯?”
張老三臉色煞白。
他瞬間明白了過來,肖富有可能早就知道他和姜燭沒有關係,但姜燭的玩法,讓他覺得很有意思,所以就把她留了下來。
至於姜燭是不是條子,那壓根不重要。
就她這小胳膊小腿兒的,這裏這麼多人,壓都能壓死她。
是條子也得把命留在這裏。
所以無所謂。
“來啊,把手術刀給我,今天,我親自給他嘎腰子。”
說得一副鄭重其事,很給張老三面子的樣子。
張老三臉更白了,哭着喊着:
“肖哥,求你給我個機會,給我打麻藥吧,我求你了,給我打麻藥吧……”
可肖富有壓根不搭理他,直接讓人把他摁在桌板上,就開始下刀。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啊——!”
“啊——!”
張老三的喊聲,就沒有停下過。
撕心裂肺。
聽得人那叫一個不忍。
好吧,壓根沒人不忍,都是刀口舔血起來的人,有啥不忍的啊,就只是覺得腰子隱隱作痛而已。
要說最興奮的,除了肖富有,就是地上的女人了。
她甚至爬起來死盯着張老三被噶腰子。
他叫得越痛苦越悲慘,她就越高興。
就差蹦起來了。
不過嚎着嚎着,張老三就昏死了過去。
眼看肖富有腰子已經快割下來了,也就沒人管張老三。
姜燭卻湊了過去,叼着一根棒棒糖:
“哥哥,我三哥他暈過去了,這怎麼能行?”
“不痛的話,噶腰子還有什麼意思呢?”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