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的時候,容疏想到了一個釣魚的好主意:自己隱藏氣息,跟在焰焰身後,而焰焰暴露出自己的煉氣期修爲,引人上鉤。
有腦子的聰明人或許會看出有詐,但總會有幾個冤大頭跳出來的。
靠着這個法子,容疏兩人接二連三釣了好幾波的魚,在兩天時間裏,就入賬了二十六塊令牌,共計四十二塊令牌。
……
第五天的早上,又休息了一個時辰的容疏兩人繼續去割韭菜。
很快,容疏兩人就盯上了今天的第一顆“韭菜”。
眼瞧着一名男子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逃竄,身後像是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連基本的隱藏氣息都忘記了。
容疏先是對着男子射出了兩箭,迫使對方不得不停了下來。
隨後,不用容疏吩咐,容焰便衝了過去,手中捏着一團雷電,轟向男子!
“啊!”
其中兩道雷電擊中了男子,整個人倒在地上,身體還有些抽搐,臉如黑炭,明顯傷得不輕。
男子緩過神來,正要翻身跑路時,一把劍就橫在了他的脖子邊上。
容疏後一步趕過來,對男子發話:
“交出令牌!”
舉劍威脅的容焰看了看兇巴巴的容疏,於是也跟着開口:“交出令牌。”
男子一臉頹廢,但還想掙扎一下:“給我留一塊吧!我不想被淘汰!”
容疏不再廢話,對男子搜刮了一通,除了自帶令牌,就只找到了兩塊令牌,撇撇嘴:“好少啊。”
男子渾身一抖,死死捂住自己僅剩的一塊自帶令牌。
容疏把男子給放了。
只是收集令牌的考覈而已,容疏覺得沒必要把事情做絕了,考生何必爲難考生呢。
“哎,你們別去那邊……”
見容疏兩人真的不要自己的自帶令牌,男子張嘴喊了一聲:“那邊有個狠人!專門搶有同伴的考生的令牌,那人連續搶了二十多個人了。”
說完這句話,男子也不再耽誤,馬不停蹄地跑路了。
而聽到這話的容疏,倒是起了一點興趣,轉頭看向身旁的容焰:“去不去?”
“都聽疏疏的。”
容疏認同地點頭:“好!那就去!”
容疏分了一塊令牌給容焰,然後兩人就往男子指的方向趕去。
路上,容疏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安下了一個轉移陣法,開口叮囑起容焰:
“焰焰,我們去那邊的時候,先不急着動手,先觀察觀察。”
“情況一有不對勁的,就立馬用陣法轉移走。”
“……”
……
某處。
一名柔弱書生打扮的小白臉男子揹着一個木箱籠在拼命地跑路,而他的身後緊追着一名近乎兩米高的黑皮壯漢,時不時的,黑皮壯漢隨手扛起一塊大石頭就砸向小白臉書生。
只是,每一次的攻擊都被小白臉書生躲了過去。
小白臉書生痛苦求饒:“兄弟!我跟你無冤無仇,沒必要追了我一炷香吧?!你有這時間去追別人啊!”
“少廢話!把令牌交出來!”
黑皮壯漢脾氣火爆地吼了一句,緊接着一個跳躍,再落地時,地面都震動不已。
“起!”
黑皮壯漢低喝一聲,下一秒,在小白臉書生的前方地面上就突然立起來了數道三米高的土牆,一點點地將小白臉書生的路封鎖住。
眼看着小白臉書生無路可退時,憑空的一道巨浪掀起,將小白臉書生頂了上去,有驚無險的飛出了土牆。
“該死的!你是泥鰍嘛!!”
見到這一幕,黑皮壯漢的臉色更黑了幾分。
在容疏和容焰趕過來的時候,就碰見了這樣的場面。
“嘶……”容疏微微倒吸一口涼氣。
同時,容疏認出了黑皮壯漢的身份,是資料裏面重點提到的歷山橫,一個蠻橫不講理的體修。
小白臉書生見到有人來了,眼睛一亮,立馬高聲道:“二位,他剛剛連續淘汰了三十多個人!如果我們不聯手的話,遲早會被他逐個擊破的!”
歷山衡聽到這話,瞥了一眼容疏兩人,旋即不屑開口:“就算你們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
容疏眼神一變。
你好勇哦!
容疏的小手指戳了戳厲山衡,惡狠狠道:
“焰焰!上!揍他!”
這人一定有很多令牌!